29 屯粮（2/2）

“猪和牛进不了虚空。”东夜说。

“可是鸡鸭都进去了啊？”千阳想不通。

“看来你的虚空是可以把没灵魂的物件或者灵魂比较弱小的送进去。灵魂比较大点的动物和人类无法通行。这就可以解释通了为什么玉白附着在你师兄体上之后就出不来的原因。她之前可以随你进入虚空是因为灵魂很弱小，但是经过作法她的灵魂强大了许多，而此时她已经在虚空里面，所以就没办法出来了。我之前也偶然见过别的虚空，那个虚空还不如你这个，连没灵魂的物件我都无法送进去。”东夜尽量给千阳解释的明白点。但是有两点说错了。一是，千阳这个虚空别人也无法送入任何物件，包括他之前见的那个虚空。其实都只有自己的主人可以往里带东西或者送东西的。而千阳的这个虚空，似乎对东夜却是有点特殊待遇的，比如他上次虽然无法真正进入虚空，但是可以走到第二道石门那里。二是，对于动物来说，确实是弱小灵魂的可以进入虚空，较强灵魂的无法进入。而且前提是得到虚空主人的允许。但是对于人类，无论多么弱小的灵魂其实都无法进入，之前玉白可以进出虚空是因为她跟虚空的主人用着一具身体，一般来说一个虚空只有一个主人，也就是当初通过虚空渡魂穿越的人，千念本身也不算正主，所以他对虚空的掌控力还是弱，虽然他可以自己出入虚空，却没办法再带一个。

“你之前见过虚空？虚空很常见是吗？”千阳问。

“当然不会，虚空一般都是在渡魂的时候才会开启的，而且还要是不同大陆之间的渡魂才需要开启虚空。渡魂极难，这世上会的人寥寥无几，巫族大主教自然是个中翘楚。而你师兄实在是个特例，也不知是靠天分还是靠运气。”上一次东夜见到的那个虚空，就是巫族大主教为他人渡魂之后开启的。

“哦，是这样，那你了解关于虚空的东西多吗？”千阳觉得自己应该多知道点关于虚空的知识。

“不多，毕竟无论是谁平时接触虚空的机会都很少，也许巫族大主教会懂很多，你找到他之后可以向他请教。”

“我都担心找不到他……”千阳皱了皱眉，她确实对寻找这么一个自己毫不了解，只知道称号甚至都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男女的家伙没太大信心。

“他又不是乌龟，还能一直藏着不出来吗？”东夜也有点烦，巫族大主教这家伙也真是，永远让人操心不够。

“哈哈，这比喻好。”千阳看着东夜皱眉嫌弃的样子忽然觉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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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猪怎么办？”东夜不光嫌弃巫族大主教，他更嫌弃的还是这些猪……猪也很无语：那不旁边还那么多牛吗？咋没见你嫌弃？

“宰了，猪肉一半做腊肠，一半做火腿；牛肉腌成罐头。”千阳早就考虑过这些禽畜进不了虚空的情况，她早就想过解决方案，只是没想到虚空对禽类和畜类还会区别待遇。看来有时候太强大了也不是好事，那些弱小的鸡鸭现在已经在虚空里悠闲的踱步吃草了，超有爱心的南宫玉白在鸡鸭群中撒着小米，那些小米落入草稞子里，鸡鸭都咕咕嘎嘎的连啄米带叫唤。而这些相对灵魂强大些的猪和牛命运却是相反：东夜为千阳雇了许多朴实能干的农家妇女过来，在千阳的指导下，几天时间就把腊肠、火腿和肉罐头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