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藏品 下（2/2）

我有罪，不知道强制性侵犯仿生人要罚多少钱，虽然怎么看人偶都是自愿的——他有些绝望地想着，最终还是没忍住又把人偶操了一遍。这次他记得给人偶下了允许射精的指令，人偶软着声音呻吟着，被他抱着在膝上下颠簸，爽得舌尖都吐在外面。等空终于发泄在他体内，他也已经高潮数次，黏糊糊的白色浊液从后穴和小腹不住地往下淌，都分不清是空射进去的东西还是他自己模拟出来的精液。

“谢谢您……谢谢您。”他小声说着，在空抽出性器后夹紧了后面的入口，想要按照规定把客人的精液留在体腔里。但那个小口好像是被长时间的操弄弄坏了，怎么也收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液往外流。看到空凝重的表情，人偶崩溃得想要流泪，他已经完全失去了问一问空使用感受的勇气。

怎么想都只会得到很糟糕的评价……

还好空很快打破了沉默。他扶着自己的额头缓过劲来，俯身去抱人偶：“这到底有什么该说谢谢的啊，把你弄得这么脏了……我得先给你洗干净。”

大概能少罚点，他苦中作乐地想。

烦人的应酬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两天空都要留在酒店里开线上会议。

人偶惊讶于自己没有被送走。空给他穿了件较长的睡衣，给他开了电视机让他靠在床上看，自己则戴着耳机在办公桌那边工作。临近中午的时候有陌生人敲门进来量了他的关节接口长度，第二天空开门出去，抱回一个不小的盒子。

“阿散，来试试看这个。”他撕开厚厚的泡沫袋，把一段仿生人使用的手臂取了出来。阿散是他暂时给人偶的称呼，毕竟他不好总是叫他103，这让他感觉他在叫某种物件，总之不是在叫一个人。

“我问了一下提供仿生人维修服务的店铺，附近的几家都没有你能用的尺寸，所以请他们把现成的简单打磨了一下，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空好像对仿生人的构造很熟悉，安装手臂时甚至没让极度敏感的球形关节感觉到多少疼痛，仅仅是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那段肢体便重新回到了人偶的掌控之中。

他试探着蜷缩了一下手指，把那只手握紧了——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链接还是手臂精度不够，他操纵起来有些费劲，一用力指尖就会微微发颤，可以预见没办法做一些很精细的动作。

但是……这是他多久以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啊。刚刚开机不久就被拆卸成仅剩躯干的姿态，让他几乎记不清除了扭动以外其他的动作方式了。

“还可以吗？”空紧张地看向他。

“还可以……很合适。”人偶如是说。

于是空把剩余的肢体也给他安装上了。人偶哆嗦着适应崭新的器官，努力想站起来，被空扶着腰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放稳了。人偶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两步，终于做到了一直有心无力的动作——他张开手臂抱紧了金发的年轻人。

谢谢您，太感谢了……

流泪的人偶语无伦次地道谢，被空圈在怀里亲了亲，把眼泪都舔去了。他说我们大概还得在这里住两天，然后我带你回家。先去做个仿生人智能水平鉴定，然后看看能不能把户口办下来……哎呀今天的营养液怎么是草莓味的，好甜啊。

人偶就乖乖张开嘴。

“您要多品尝一下吗？”他也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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