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19攻经历光怪陆离的梦境,现实被卖入黑市,与受永远分离(2/2)
眼睛是干的,他并没有哭。
白御已经很久不会哭了,长大以后,就算打篮球时不小心骨折,也只是一瘸一拐到医务室看伤。
不、他好像......
他突然在眼角,摸到比湿润泪水,更粘稠的液体,在面部和指腹拉丝。又变为干涸的,指甲也抠不下来的一点污浊。
面汤变得粘稠,变得腥臭,表层浮上白灼,斑斑点点,勺子里的一根面条碎,膨胀为紫红阴茎,抵到白御唇缝,来回挺动摩挲。
龟头分泌的腺液,涂抹鲜红嘴唇,涂上一层透亮水光。
从碗底源源不断冒着胶状浓白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翻涌上来,携带半干涸的发黄精斑,溅到白御呆愣的俊秀脸上,沾上他的睫毛,嘴唇。
白御能清楚看到,有人挺着炽热粗壮的性器,用紫红阴茎撬开他的牙关,一点点塞进嘴里,白御嘴巴张到最大,他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鸡巴滑入喉咙。
白御以为的真实表象,被突然打破。
鼻尖闻到男人胯下性器的腥臭体味,白御眨了一下眼,睫毛上坠着的一滴,硕大精液,从羽睫根部滑落,滴落到碗里。
耳边响起的变奏音乐,昭示崩坏开端。
“今天的面怎么样?”乌泽戴着围裙,从厨房探头,白御身体健壮,每天又要运动锻炼,吃的不少,乌泽每天尝试给白御做营养丰富的午餐,力求荤素搭配合理。
他似乎没有看到白御脸上布满的精水,没有闻到白御口腔中挥之不去的精臭,单纯等待着白御品尝后的反应。
白御说不出话,喉咙里的鸡巴在飞速抽插,龟头分开稚嫩脆弱的喉管,喉管不停蠕动,感受到吞入的性器膨胀,一股精液喷射到管壁。
好脏,好臭,好想吐。
“你是想说,我今天做的——”乌泽从厨房走出来,他拉长语调,看到白御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才笑着继续说道,“超级好吃。”
为了作证自己的话,乌泽拿过碗,倒扣空碗展示给爱人看,“白御,你都吃完了呀”
“以后我也做这个给你吃。”
“你最喜欢吃我做的饭了对不对?”
看不清面庞的,粗俗恶劣的男人,用手扶着鸡巴,伸出舌头,把白御耳廓舔上一层晶亮唾液,才继续说道,“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对不对?”
“以后我也喂给你吃,接好老子的臭精。”
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
夜幕降临,白御和乌泽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时间点,电视里全都放着晚间新闻。
无聊、枯燥。
白御的心很小,不想关心国家大事,民生忧愁,可乌泽看的很认真,看记者风雨无阻采访市民,看在他们生活以外,发生的大事小事。
他们两人截然相反,但因为有乌泽在身边,白御也能耐着性子,继续看着新闻。
只不过,严格说起来是,他看新闻,他看他,这样一个闭环关系。
乌泽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白御将电视静音,乌泽接起电话,“喂?你好。”
手机里传来模糊的,陌生男人的通话语音,白御听不清,只从通话里隐约听到失踪、消失字眼。
白御皱眉,侧耳仔细听着。
谁消失了?
谁消失让乌泽这么担心?
他捏着遥控器,可能因专注,通话声音变得清晰,有人像是贴在他耳边似的,他听清楚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像是无聊的一场恶作剧,冷酷的声音,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在电话里来去重复着两句话。
白御,消失。
白御,失踪。
白御觉得有些好笑,对这个恶劣玩笑嗤之以鼻。
消失、他能消失到哪里去,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消失?
他不是就在乌泽身边吗?
手机声音还反复播放着,乌泽向来灵动有神的眼里,变成一片空洞与荒芜。青年捏着手机,像忘记拧上发条的木偶人,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在沙发上一直坐着。
“乌泽,你别听他的。”
“乌泽,我不会消失的。”
“死也不会。”
乌泽听不见白御说的话,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白御有些恼了,握住乌泽纤细的手腕,夺过手机往地上一砸,手机四分五裂,声音终于停了。
白御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自己的爱人,“我和你说——”
一粒晶莹透亮的泪水,从乌泽白皙脸上划过。
乌泽不怎么会哭,看似柔弱,却异常坚强,可他现在眼里,像是被野火焚烧后的荒芜原野,上空下起暴雨,没有生机,没有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