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的一片红痕（2/2）

沈知节坐在沙发上，左手抚摸着奶茶，垂眼看着楼下的一切，是单向透视玻璃？沈知节只知道他抬头看见的天花板是正常的样子。

他一切的生活，甚至是上厕所、洗澡这样的事情都完全暴露在另一个人眼前的，他还算是个人吗，还是笼子里那只宠物？不，不是宠物，沈知节看着奶茶笑了笑，他连宠物都不如。

他拨通了何渺淼的电话，没人接，他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一直打一直打，四十分钟后，何渺淼终于接通了电话。

“出来，我有话和你说。”他挂断了电话，翘腿闲适地看着两侧房间，何渺淼从左侧的一个房间出来，身上换了一套衣服，头发还湿着，发尾不停地滴水，把他白衬衫的衣领都弄湿了，他的脖子红了一大片，准确说，应该是从下巴延伸到衬衫里锁骨之下，都是一片红痕，红得似乎他再用力一点洗，再洗几次就要破皮流血了。

何渺淼并不意外他在这里，也不为这里特殊的设置解释什么，只是很平常地问他，“有事？”

沈知节觉得他皮肤上的红痕格外赏心悦目，“何渺淼，我记得你说过，我配合你实验，而你身为一个“有原则的科学家”，会满足我一些不过分的要求的，对吗？”

何渺淼没有犹豫，点了点头，“是的。”

“你说话算话吗？”沈知节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何渺淼脖子上的红痕，笑意越来越浓。

“只要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这点你不用担心。”

“那以后的实验，你完成你要做的目的，但过程要听我的，只要我的要求不影响实验结果，你就不能拒绝，答应吗？”

何渺淼打量了一眼沈知节，“仅限实验过程，并且放了你或会对我身体造成严重伤害的不可进行。”

何渺淼似乎只是认为沈知节会利用这个要求趁机逃走或报复他的身体。

“我答应了，那你呢，何渺淼？”

“好。”

沈知节在何渺淼眼前，放肆地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何渺淼，我突然开始期待试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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