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亡妻灵魂看到大了肚子/“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只剩下了恨”（2/2）

他抖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那就是‘爱’。”卡莉坦斩钉截铁地说道。

“但是邪神的爱，他越是‘爱’你，就越会折磨你。我曾请求母神设下限制，伽蓝迪许大人一旦降临萨泽大陆，他的心中就会长出爱的种子，他会逐渐爱上他的祭品，也就是你。你亲身体会过，应当最了解的，神明享用祭品、赐下福祉的方式多种多样，伽蓝迪许大人为何偏偏选了这样一种方式？”

看着伊塞尔眼中露出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卡莉坦快速说道：“我不是来同你辩解的，我的时间有限，伊塞尔，你听好了，爱是一种诅咒、一种束缚，只有用它才能绑住神，或者说绑住神的力量。

虽说伽蓝迪许大人同母神和我定了契约，但这种薄弱的约定并不能完全约束他，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毁约，只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一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代价。鉴于此，精灵族不得不准备一些必要的应对措施，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她飘到伊塞尔身边，强硬地握住男性精灵的右手：“伊塞尔，你接受了邪神的欲望，也接受了他的力量，你有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快？”

伊塞尔略一思索，点了点头。

第一次生产后他的产穴用了两天时间才收紧，而现在，他只需要睡一觉，再醒来时穴口就恢复如初了。

虽然他很不愿意用那处的紧致程度来衡量，但那确实是最好的证明。

卡莉坦笑了，与伊塞尔初见她时那甜美的笑容一摸一样。

两只精灵交叠的双手中亮光一闪而过，卡莉坦一字一句道：“伊塞尔，你已经不是纯粹的精灵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

伊塞尔将那份珍藏在心底多年的笑意一点一点抹去，抽出手，看着手心的光慢慢融进皮肤里，漠然地问道：”卡莉坦，你说完了？轮到我了？”

卡莉坦达到了目的，退回原位：“如你所愿，我洗耳恭听。”

“呵呵。”伊塞尔低低地笑了声：“卡莉坦，我都知道的，在你的心中，国家一直是最重要的，你选择嫁给我，只不过因为我是族里最杰出的战士罢了。

作为精灵族的王，我感激你对族人的牺牲，感谢你拯救了整个王国。

可作为丈夫、作为男性，我恨你！我曾经爱过你，但现在只剩下了恨你！”

最后几个词伊塞尔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为了族人，他虽接受成为祭品的命运，但心里还是会有痛苦和不甘。

而卡莉坦作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即使是生死相隔的现在也没有。

果然，她听后只是淡淡地说道：“感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伊塞尔的笑声越来越大，笑过之后，他颓然地塌下肩膀：“卡莉坦，我会完成你说的所有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那么，永别了，伊塞尔。”

卡莉坦还是一贯的淡然，可当她正要离去时，整个宫殿里都突然响起带着极强压迫感的声音：“精灵祭祀，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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