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3(2/2)
穴里的手指变成三根剧烈地抽动着,你的腹部痉挛到酸涩,湍急的液体溅湿了齐司礼的手腕和袖口,软烂的穴肉被搅动得嫣红,小幅度抽缩着。齐司礼解开裤链,握着性器抵了上来,粗热的一根堵住淫水缓缓拓开软肉,胸乳胀得难受,你自发揉着另一边的敏感区,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
当肉棒完全沉入甬道的瞬间,你与齐司礼身体再无缝隙,完全贴合,紧密纠缠。你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夹着男人的性器不让他动,声音很低:“齐司礼,你喜欢我吗?”
话音刚落,你就埋头隔着大衣咬住他的肩膀,男人愣着的动作也瞬间失控,大开大合操干起灼热的小穴,沉闷的身体撞击声在空荡荡的影厅里回荡,你咬着齐司礼的肩膀拼命忍耐,任凭他插得又深又重,把泪水都逼得出来,小穴反复绞紧又被他撑开肏弄,快感很快淹没你的感官,意识迷蒙时哆嗦着泄出淫液。
齐司礼肆意干开窄紧的穴肉,扣着你的大腿在他腰侧,这个姿势可以让肉棒完全顶到宫口,酸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向上,很快麻痹你的意识,第二个小高潮接踵而至,你忍耐不住松口小声呻吟,这副身体就好像被面前这个与你交合的男人传染了性瘾似的,变得淫荡又食髓知味,一刻也不肯放肉棒离开。
“喜欢。”
漫天的快感中,水声、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充斥在你耳边,男人灼热又急切的低吟时而响起,你快被他干得意识模糊了,肉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腰肢酸痛。那两个字音却如靡靡之音,从遥远的天边幽幽降落,又轻又薄,很快掠过。
“……什么?唔……”齐司礼的唇瓣其实很软很凉,但你们接吻的次数很少很少。
他挺胯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猛烈鞭挞你脆弱的敏感神经,一下下将你插得发不出声音,他兴奋至极,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甚至弹出来轻拍着地毯。
“……喜欢。”
似乎觉得不够,齐司礼把你往上颠了一下,松开手的瞬间压着你向上送胯,性器也在瞬间冲击小穴内部,敏感点被突然粗暴地顶撞,你失了声,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齐司礼却变得不满了起来,一边用力地顶弄一边咬着你的耳尖不断重复,“喜欢……”
你被顶得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拽着他的手臂喘息问道:“喜欢什么?”
“齐司礼,你喜欢什么?”
“……”男人又不说话了,他的眼神短暂地变得清明,下一刻又变得迷离,性器鼓动着撑开穴壁,你早就不知道去了几次了,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侧,愣怔的神情突然变了,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抱着男人的肩膀,在被他数次撞击的颠簸下伸手去够他的大衣口袋,果不其然摸到了许多狐尾草。按照两次的观察,你猜测这个植物应该是有能够让他短暂说真话的作用,虽然这么说确实不太准确,但也是最靠谱的理由和解释了。
你拿着狐尾草捧到齐司礼面前,他愣愣地吸了一口,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
“齐司礼,你喜欢我吗?”忍耐着剧烈的快感,你憋着生理性泪水颤声问道。
齐司礼的动作缓了下来,他深深地呼气吸气,喷洒出的吐息灼热,打在敏感的颈部肌肤上,让你不自觉颤抖,小穴里又吐出一滩水,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滑下,留下冰凉的水渍。
快感攀到半山腰硬生生止住,你们都很不好受,可你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
“喜欢。”是又沉又哑的嗓音,被情欲熏得染上了浓重的色彩,几乎是瞬间,你们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唇舌相抵,似要把内心的情感全盘托出。男人勒紧你的腰肢狠狠一撞,娇嫩的花心再次喷出大量的淫液,他掐着你的腿根迫使它张到最大,确保能全心全意地吞进他怒涨的粗壮性器。
你呜咽着,快感翻倍,被干得软烂的穴肉毫无反抗能力,一下一下被凿在墙上顶弄,你感觉自己要被肏坏了,可内心的欲望却源源不断,感情的加持下你甚至想和齐司礼就这么一直做下去。
“齐司礼……”
情事间隙,你埋首于他的脖颈,声细如蚊:“喜欢你。”
男人的动作没停,似是没听见。
你耳朵和面颊通红,内心仍在犹豫,即将倾泻而出的情感狠狠推了你一把,几乎是豁了出去。抬起头贴在齐司礼耳边,伴随着男人缓下来的抽插,你边用唇瓣摩挲他的耳垂边颤声道:“我喜欢你。”
“啊!别……呜……”
疾风骤雨的狂顶迫使你哑声,敏感点被狠狠抵住,就着那一处,齐司礼发了狠的插,好几次你都眼前一白差点失力松手,过于狠厉的肏干下你没坚持住,下一刻就喷出大量的淫水,所有力量被抽走,颤抖又敏感的小穴仍在被男人高强度地狠肏,你挛缩着身体,已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凭齐司礼一下一下挺动到最深处,直到全部射进去。
可以确认的是,齐司礼确实是性瘾犯了,但不清楚是不是狐尾草加剧了他的性欲,他将你翻过去从身后进入的时候,你几乎都站不稳,带着哭腔求他别来了。
难得的示弱并没有让男人心软,你泪眼朦胧的模样反而让他的反应更大,再次勃起的性器虎视眈眈地抵着你的花心,撑开湿软的甬道,缓慢地碾磨。
身体碰撞发出的激烈声音掩盖住影厅外的声响,你们过度沉浸,丝毫没发现剧院走廊中放起了音响。
橘色头发的青年疑惑地走到露台,兀自思索着什么,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影厅里的二人正在剧烈纠缠,骤然响起的震动拉回你的思绪,齐司礼将你的手机摸出来,想也不想摁掉来电,锁着你的腰肢持续贯穿。
你甚至来不及生气就再度被他拉着沉沦欲海。
直到齐司礼射了第三次以后,你才有了喘息的余地,男人显然已经半清醒了,垂着眼眸靠在你背上,箍着你的腰肢不松开。
“……你和他关系还挺好的。”男人轻轻吐息,贴着你的耳朵道。
你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谁?”
齐司礼不说话了,任凭你想破脑袋也没猜到是谁。
“你要是没感觉了你就拔出去。”你没忍住道。
“……”
“你想反悔?”齐司礼带些冷意的声音响起,看起来他这回是真的清醒了。
“我还没有不清醒到瞬间失忆的地步。”你闭着眼睛轻声说,随即觉得态度太过冷淡,又补充了一句:“我好累。”
齐司礼终于拔出了性器,你扶着墙壁想转过去看他,男人却扣着你的腰,手掌顺着腰肢向上钻进你的针织裙里,你来不及阻止,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谁知道他只是给你扣上了胸罩,又给你整理了裙子和外套。
你转过身去埋进齐司礼怀抱中,男人先是一僵,接着紧紧抱住了你,他喘息着一言不发,你同样也是,情欲褪去以后是两颗心剧烈的震颤。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困意席卷而来,你扯了扯齐司礼的袖口,靠着他的胸膛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齐司礼家里,但他本人不在,你睡的也是他的床,满鼻都是他身上的气味,怪好闻的。
掀开被子下床,才走两步你就呲牙咧嘴的,无他,腿根又肿又疼,显然是那场性爱所致。
穿好衣服你才下了楼,脸色很不好。家里只有蜥蜴,见到你下来了,对方说饭菜都是热的,并转述了齐司礼让你好好吃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