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虽然我回到了学校，但我的心依然在家里一个小人身上。和百岁分开的时日，让我更加想他，也让我有更多时间去思考我对待百岁到底正确吗，因为责任心想带百岁一辈子？刚好百岁见了鱼水之欢起了淫心，我还顺水推舟满足自己的欲望。我觉得这样对我俩都不公平，我对百岁的感情到底是如何？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从小打到对女生男生都没特别的感觉，我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什么波澜，平平静静地活到了现在。没经历过爱情，从不理解因为爱情而茶不思饭不想或者要死要活的人。爱情有那么伟大吗？而且我和百岁注定是只有我付出，百岁能懂得爱情吗？他只会沉迷于直观的感受比如快感。如果不是我，百岁也会和我之外的人做那种事吧。不对，我在想什么，百岁只能是我的。

不对，我为什么对百岁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不对，我为什么这么想百岁啊？之前离家都没有。啊，爱情果然使人烦恼，之前我的生活多么平静安逸啊。

我想不出所以然，烦躁地啧了一口。

室友见了，新奇的问“什么大事啊，过儿，还把你难着了。”

我开玩笑说到“感情大事”

室友一听，来了兴致，想跟我传授他的感情技艺。我自知什么技艺对百岁都不中用，百岁不是普通人。我挥挥手，示意让我静静。

“看来真遇见难题了”室友说完又继续自己的事。

王辉这时约我去打篮球，我知道他对百岁图谋不轨，我本想回绝了他，不料他说只是缺人，别无杂念。我这就去了，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就让身体动起来吧。

酣畅淋漓的运动让我的大脑得以放松，我们坐在那歇息，王辉凑了过来。

他起了话题“诶重山，你跟你弟怎么不一个姓啊？”

果然，之前说的都是狗屁，还是奔着百岁来的。

我淡淡地回应“他跟我妈姓。”

“哦，这样啊，这种情况现在社会也挺普遍了。”

“嗯”我不会告诉他百岁是我们家捡来的。

王辉见我如此冷漠，不知道说什么，空气都尴尬起来。

“重山，你别那么绝情，我对你弟是真喜欢。”王辉见我对他爱搭不理的突然直接说出来，我听了直泛恶心只想离王辉远一点，离任何对百岁有肖像的人远一点，我在害怕。

我压抑着无缘的怒气，好声好气的对他说“不行，我弟性取向是女生，他还得给我家传宗接代呢！”

王辉继续纠缠“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好兄弟，成全我吧。再说，传宗接代还不有你吗？”

我胡扯到“你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其实我是收养的。”

王辉惊讶了一番，之后再也没说什么了。

一周后王辉给我发来了短信。

对不起啊重山，我不该对你弟有那种心思，以后也不会有了，不过你弟是真可爱，纠缠你的日子真是不好意思，以后我们还能是朋友吧。

王辉这个人其实不坏，实诚，敢说敢做，说实话我不讨厌他，只要他不对百岁有想法。我回了他，告诉他没关系，只是不要再过问百岁了。

他如释重负般回了太好了。

旁人只见我对弟弟爱护有加，可当里面添了性爱，我对百岁到底是如何呢？我终于把这个问题摆到眼前，我爱百岁吗？我不知道。

在学校的时间除了学习我就在想百岁，或是想我爱百岁吗？我使劲的想也没想出来。我不敢跟百岁打电话，从来也没打回去。只在微信上和爸妈交流。妈妈也告诉我说百岁想我得很，叫我打个电话回去，怎么老是百岁主动打电话，每次打完还兴致缺缺的样子。我总是敷衍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会打的，但从来没打过。

百岁那双眼睛看着我，我不敢直视，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我俩就这样静静地呆着，百岁盯着我，我低着头盯地面。

百岁之前还兴奋地跟我谈论他看的电视，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我总是冷漠的回应。慢慢的，百岁也觉得我态度冷漠，只是打了电话却不说话。真该死啊我，百岁什么都不懂，我怎么能这么对待百岁。

我知道我再不做点什么，我和百岁之间就会有不可修复的创伤。

事情发酵的严重起来，妈妈告诉我，百岁一天无精打采的，做在那发呆，电视也不看了，也很少笑了。

我特别自责难过，直接买了票回家，谁也没告诉，到了家，就百岁一个人。百岁坐在那发呆，神情十分落寞，我的心一揪。我觉得自己特傻，那些爱不爱的都是狗屁，我只想和百岁生活一辈子，给他做饭洗衣，陪他看电视逛街吃遍天下美味，带他去看世界，还有给他更深层次的快乐。我害怕百岁的脸上没有笑容，害怕他不开心，害怕百岁的世界没有我，也害怕百岁世界的我不重要。我只想成为百岁的唯一。

百岁见了我明显地一怔，我看出他想跑过来抱我又停住了，眼圈明显红了，我知道他受了委屈，行李被我丢在地上，我快速跑过去抱住百岁，百岁还是没忍住放声大哭，我安抚着他，一遍遍说对不起。我想，我和百岁不算乱伦吧，百岁和我没血缘关系，要是以后爸妈老了，谁来照顾百岁呢，百岁的身子和智商都有缺陷，怕是不能娶媳妇，更不可能嫁出去。我就陪百岁一辈子，我就把百岁当作媳妇。况且百岁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我对他好，爸妈对他好，楼下大妈大叔也对他好。但他不知道只有我会对他好一辈子。只有我能陪百岁一辈子，白头到老。

思及此，我放开了百岁，看着他通红的双眼，百岁的感情不会太复杂，高兴，激动，伤心，害怕都只会表现在脸上。

“别哭了，哥哥回来了。这么多天冷落了百岁，哥哥知道错了，百岁原谅我吧。”说完我额头对着百岁的额头，彼此近距离观看对方的双眼。百岁的瞳孔收缩，像是紧张了，脸也变得通红，我没想到百岁居然还会害羞，高兴得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百岁身体瞬时僵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看着百岁羞愧的模样，我觉得可爱极了。

我追问“百岁原谅哥哥了吗？哥哥以后绝对不会冷落你了。”

百岁说“我想哥哥，哥哥走了，我一个人好无聊，摸下面都不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