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何氏反击,正君口舌侍奉,磨B失,莫侧君受训诫(2/2)
太子眉梢微挑,非常隐晦的看了一眼始终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赵掌事,见他始终低眉敛目,心中顿时安稳了,太子知道君后办事向来稳妥,他知道这件事定然是万无一失的,太子和几位皇子都没出宫,一是等着君后的诊断结果,而是等下宫奴的审讯结果。
这边的事情还没结束,太君后驾临清羽宫了,陛下带着几个孩子一起跪迎太君后,却见太君后怒容满面的进来,坐下之后就开始数落陛下过分宠爱侍君,冷落中宫君后,越说越气,连茶杯也扫落在地,太君后是陛下的生父,他在盛怒之中,陛下也只有听训的份,半点不敢分辨。
前提铺垫好了,太君后这才提起老国丈的事情,一改之前的盛怒,反而开始泪眼婆娑的跟陛下哭诉了事情经过,“老国丈年事已高,别说是你,即便是先帝在世的时候也是给老国丈几分薄面的,何时轮到小辈在老国丈面前如此放肆,他仗的谁的势?还不是陛下过于宠爱邬贵君,老国丈他都敢动了!这是要我的命吗?”
陛下可是太君后亲生,他自然知道怎么对付自己的儿子,太君后今天来就是要邬子君的命,老国丈摔的头破血流,他若是放过了邬子君,那老国丈岂不是白白受苦,他这个太君后也会颜面无存了。
“太君后切勿伤心,父皇会为老国丈做主的。”大皇子一开口,直接堵死了陛下偏袒的可能,其实这是他多虑,即便邬贵君在怎么得宠,在太君后面前也只是蝼蚁,冒犯到太君后头上是陛下绝不能忍的。
陛下即刻下令捉拿邬子君问罪,金吾卫将军领命而去,直奔邬子君在京城的府邸。
邬子君在邬贵君出被好一番训斥,而且明确表示帮不了他,回府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只能听天由命了,被金吾卫包围了府邸的时候他反倒没有那么惊慌了,认命的跟着入宫了。
被动了大刑的宫奴,在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候才招认,他是受了邬贵君的指使,下毒毒害君后的毒药是邬贵君给他的。
一整天宫里乱哄哄的,到傍晚的时候君后的病情已经稳定,穆端华出宫回府,本想着和楚岁朝说说宫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派了知夏去请楚岁朝到他院子来,楚岁朝正好想知道宫里的事情进展的如何。
晃晃悠悠的去了穆端华院子,楚岁朝在小榻上坐下,穆端华捧着茶杯送到楚岁朝手边,跪在小榻旁给楚岁朝脱了靴子,楚岁朝声音温和的说:“你是正君,这些事情叫下奴去做,何必亲自动手。”
穆端华也是一脸笑意的说:“侍奉主君对妾来说不是负担,是福气,爷可是嫌弃妾侍奉不周吗?”
楚岁朝用脚尖点着踢了一下穆端华下身,满是调侃意味的说:“属你侍奉最周到!”
穆端华手上动作不停,给楚岁朝换了室内穿着舒服的暖鞋,之后坐在楚岁朝对面,开始说今日宫中的事情,前面那些楚岁朝大约能猜到,后面的发展也没有让他意外。
穆端华有些愤愤的说:“邬贵君只是禁足而已,父皇当真是老糊涂了,这样的贱人就该打入冷宫!”
“宫奴虽然招认,但邬贵君自己不承认,现有的证据并不能证明此事就是邬贵君所为,陛下大约是想调查清楚,你先不要急躁,好歹已经解了君后的禁足,也算是一件幸事。”楚岁朝安抚了穆端华两句,随后略带几分神秘的说:“端华,你知不知道要对付一个家族,最先要做什么?”
穆端华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把他们的家主拉下马!”
“错了,”楚岁朝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穆端华眼巴巴的等着他说出正确答案,才笑了一下说:“对付家主是扬汤止沸,这个家主被拉下马,自然有新的家主上位,对付他们家的优秀子弟,才是釜底抽薪,让他们后继乏力,无人继承家业。”
穆端华细细思索片刻,觉得楚岁朝果然是厉害,暗暗对自家主君佩服不已,他又问楚岁朝:“可是这次父皇似乎有心偏袒邬贵君,会不会……”
楚岁朝淡淡一笑说:“绝无可能,你大可放心,若是只有君后的事情还好说,但你别忘了,太君后可是陛下的生父,陛下无论如何也不会容忍有人敢冒犯太君后,老国丈是陛下的外祖,陛下如何会偏袒邬贵君?即便是为了太君后的脸面着想,陛下也会给个交代。”
楚岁朝之前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有些话他是不会直说的,其实君后中毒的事情还有一个人也有嫌疑,就是在君后威压之下圣宠不衰的苏贵君,毕竟他也是有可能登上君后宝座的人之一,现在没人盯着他,陛下心中也未曾怀疑过他,因为苏贵君向来安分守己,不曾表露过半点野心,即便是和君后之间有些龌龊龃龉,可起码表面上的和睦维持的非常好,所以此次他躲过一劫,但楚岁朝仍然认为他未必不会对君后动手。
“可是就算父皇为太君后出气,也只能针对邬子君,邬贵君深居皇宫与此事无关,单纯为了父后的事情,邬贵君会不会被贬斥?”穆端华最担心的还是邬贵君是否被贬斥,毕竟他才是威胁到君后地位的人。
“会的,陛下今日虽然只是禁足邬贵君,待日后证据会越来越多,毒害中宫君后,邬贵君一定会被降位,但他毕竟有子傍身,贬斥不会太过。”楚岁朝倒是不在意这个,一个深宫里的双子而已,即便他在有心机手段,还是逃不过楚岁朝刚刚说过的话,一个釜底抽薪把他儿子干掉他就完蛋了,这次的事情倒是让楚岁朝很佩服何氏家族的家主,当真是雷霆手段,邬唐世家的三个核心人物被一锅端,下手即快又狠,逼着陛下处置邬唐世家这一脉。
但楚岁朝并不认为邬唐世家会就此沉溺下去,百年氏族根深蒂固,这点事情还不足以伤到他们的根本,邬唐世家这样的家族自有他们的优势,那就是人丁兴旺,这一点就是楚氏这样的家族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楚氏嫡脉人丁单薄,楚太师那一辈还有两个庶出兄弟,到楚岁朝这辈只有他一个独苗继承人,这也导致了从小到大,楚太师都把楚岁朝当眼珠子一样看待,楚岁朝非常期待楚太师能在努努力,也给他生几个庶出弟弟。
穆端华不服气的说:“邬贵君生的小贱种,能不能养大都是两回事!”
“陛下希望子嗣繁茂,定会护着那孩子的,谁动陛下的子嗣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太子也不例外!”楚岁朝状似无意的提醒了穆端华一句,至于传不传话,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太子沉不住气动了邬贵君的孩子,那整个局势都会倒转,陛下会认定一切都是太子为了铲除异己搞出来的,那他只会更加努力的保护邬贵君,从而厌弃太子和君后。
“难道闹出这么多事情,邬贵君就只是降位吗?”穆端华非常不忿,总觉得如此太便宜邬贵君了。
“这次恐怕只有降位,以后就不一定了。”两人说话的时候下奴已经把晚饭摆好了,楚岁朝起身坐在桌边,很多事情都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楚岁朝的关注也逐渐减少了,现在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穆端华也坐在他身边,宫里的事情该说的说完了,他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也不能在烦楚岁朝了,便不再提及此事,随手盛了一碗汤放在楚岁朝面前,那汤色奶白,就是上次他给楚岁朝喝了一碗之后就不让继续喝的汤,转而说起莫初桃的事情,“莫侧君说他是被人陷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没有身孕,他的反映和有孕是一模一样的,早期大夫给他诊脉之后也说他是怀有身孕的。”
“何人陷害他?”莫初桃的事情楚岁朝觉得太过烦心,交给穆端华处理之后他就没在管,现在穆端华提起,楚岁朝也就顺便问了一句。
穆端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菌菇放在楚岁朝碗里,自己也吃了一口菜,咽下去才说:“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说是怀疑那个已经死掉的乳父。”
“嗯?”楚岁朝想起来,当初可是莫初桃请求他帮忙把乳父处理掉的,现在把事情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楚岁朝撇了下嘴说:“他倒是会挑人,他那乳父早死了,死无对证的全凭他一人之言。”
穆端华一听就知道楚岁朝不满意这个答案,这次穆端华已经决定秉公办理,不会借此机会打压莫初桃,他审出来的结果虽然看起来不太可信,所以只能继续调查,不过穆端华还是郑重的对楚岁朝说:“妾会好好审问,若是他当真咬死了这么说,那妾也会好好调查的,不会让他平白蒙冤。”
“这些事情你处理就好,有结果在来回报吧。”楚岁朝不想多谈,后宅里的事情本来就该正君说的算,他既然把事情交给穆端华处理,就不会在指手画脚的干预。
“是,多谢爷信任,妾不会辜负您的。”穆端华对这件事也有点毫无头绪,但他相信总会有蛛丝马迹可查,只要做过就有痕迹。
楚岁朝和穆端华两人一起吃了晚饭,楚岁朝就打算去看看媵君穆端明的,毕竟有些日子没去他房里了,还有庄湛瑜也该去看望,不过楚岁朝被穆端华缠着,到底是没说出离开的话,在穆端华房里留夜了。
两人沐浴的时候穆端华就缠着楚岁朝百般撩拨,把楚岁朝勾引的鸡儿梆硬,两人出来之后穆端华更是放肆,楚岁朝坐在镜前,听风还在给他擦头发,穆端华就从桌下钻进去,跪在地上舔弄楚岁朝鸡巴,像是瘙痒一般,舌尖在龟头上极轻的撩拨,绕着马眼打圈,舔弄系带和冠沟,那灵活的舌头像是闲庭信步一般游走,始终不曾含进去让楚岁朝得个爽快,双手轻柔的在楚岁朝两颗卵蛋上揉按,描摹那上面每一条褶皱,舌尖慢慢挪下去的时候,他会含住楚岁朝卵蛋上的皮肤,用牙齿轻轻在上面辗转,舔弄楚岁朝会阴处,让楚岁朝不停的握紧拳头,爽的脚趾都卷曲了。
穆端华还经常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在楚岁朝大腿根略微用力的掐了一下,楚岁朝浑身一个机灵,差点没叫出来,伸手下去略微带着惩罚意味的掐了一下穆端华后颈,而后用脚踩着他鸡巴来回碾压,明显感觉到穆端华身子一僵,楚岁朝才满意的继续。
穆端华像是不肯服输一般,在楚岁朝鸡巴上用舌尖作乱,用舌面压住会阴处,缓慢的一点点往上,挤开两颗饱满的卵蛋,一路舔弄到龟头,绕着冠沟滑一圈,而后在往下循环,再也不肯碰一下敏感的龟头了,专注于楚岁朝身下两颗敏感又脆弱的卵蛋,含住了用舌尖拨弄,偶尔用力吸一下,就能如愿听到楚岁朝深深的吸气声,穆端华莫名生出几分成就感,好像把楚岁朝舔的失控让他非常高兴,越发放肆起来。
楚岁朝其实鸡巴特别敏感,被舔弄鸡巴的时候他也是爽的头皮发麻,所以很多时候他不会让人舔太久,毕竟被唇舌侍奉和肏逼不同,灵活的舌尖总是能给他过于强烈的快感,倒是擦个头发的功夫,楚岁朝已经觉得鸡巴痒的快要受不了,没有被照顾到的龟头尤其痒,让楚岁朝非常想立刻掰开穆端华的腿,狠狠肏进他骚逼里,用力插到底,狠狠的顶弄他子宫底,顶的他高潮不断,让那潮吹喷水的子宫好好夹一夹鸡巴头。
楚岁朝即便是鸡巴痒,但他不是急色鬼,也懂得享受快感和欢愉,任由穆端华用他喜欢的方式口舌侍奉,不过楚岁朝也决定,一会他也要好好折腾穆端华一次,谁叫他如此大胆,敢在楚岁朝鸡巴上作乱!
穆端华却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教训,舔鸡巴舔的特别爽,他故意不碰龟头,就是想让楚岁朝急切,最好是急切到直接插进他的淫逼,反正他已经春水泛滥了,直接插进去他也只会爽不会疼,他自己想的美好,却不知自己是在自找教训。
好不容易擦完了头发,楚岁朝一挥手,下奴们都退出去了,楚岁朝则掀开围在下身的棉布巾子,看着穆端华兀自舔弄的投入,好像还不知道浴房里下奴都已经退出去了,楚岁朝唇角勾起笑了一下,脚趾翘起在穆端华阴蒂上顶着揉了两下,那肉蒂软弹湿滑,被两片饱满肥嫩的阴唇保护着,楚岁朝像个闯入禁地的侵略者,把那脆弱敏感的肉蒂抓出来好一番蹂躏。
穆端华身子一僵,继而舔弄的越发卖力,舌面贴着鸡巴从下向上一次次的扫过,分开自己双腿把身子往下压,更方便了楚岁朝玩弄他,抬眼看着楚岁朝,那眼神骚媚入骨,竟似满含挑衅之意,不服输一般在楚岁朝鸡巴根部的皮肤上轻轻咬了一下。
“嘶,你个骚货,今晚想死是不是!”楚岁朝倒抽一口气,鸡巴是能咬的地方吗?虽然他能感觉出穆端华没用力,他依旧感觉有点痛,但超级刺激的。
穆端华口不能言,含着楚岁朝一颗卵蛋‘唔唔’了两声,听不出什么意思,身下阴蒂被脚趾碾压揉弄,逼穴已经是春水泛滥,但他依旧不服输似的挑逗楚岁朝,大约是他今天太过开心了,宫里的事情实在是让他难以掩饰雀跃的心情,所以晚上也就越发兴奋起来了。
楚岁朝也能理解穆端华的心情,若是易地而处,他也会如此,虽说穆端华平日里侍奉也是尽心尽力,到底不如今天胆子大,也不如今天知情识趣,这样有点放肆的挑逗让楚岁朝感觉很新鲜。
穆端华阴蒂被逗弄的淫痒,肉呼呼的艳红樱桃在脚趾间跳动,他心中一片火热,欲望像是潮水席卷全身,让他快要受不住情火炙烤,想被自家主君狠狠肏弄,粗暴的,用力的肏,否则不足以发泄出心中涌动的情潮。
楚岁朝被穆端华挑逗的有点快忍不住了,拉着穆端华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嗓音有些沙哑的说:“你是不是今天很兴奋?把这股劲发泄到爷身上来了?起来!”楚岁朝拉着穆端华起身,在身后的小榻上躺下,让穆端华跨坐在他腰间,“磨你的骚逼,不给爷磨的透透的,今天别想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