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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君后之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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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端华以手支额,坐在小榻上闭目养神,今天他见了二皇子,两人不过是相互慰藉和鼓励,二皇子对靖远候信心十足,但说的话却让听的人心寒无比,二皇子心思灵透,很多时候能看透詹岫玉的想法,临走的时候还问了穆端华一句话:若是我们的太子弟弟倒了,你想过我们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还能变成什么样子,三个殿试头名的状元郎,却因他们而毁了仕途,多年寒暑不怠岂是能够轻轻揭过的,碍于皇室在上还给他们几分薄面,连穆端华都不敢想象,若是太子有失,他们的主君不能入朝,那承受怨气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嫁过来这么些日子了,穆端华和楚岁朝相处非常融洽,但若是细细思索,穆端华总觉得不寒而栗,乳父说他的主君看似温柔宽和,实则冷心冷情,就跟揣在胸口也捂不热的寒冰一个样,穆端华是不敢深纠的,说破了对他没好处,如今的平衡局面已经是楚岁朝对他最大的善意了。

映秋打了帘子大声说:“侯爷到了。”

穆端华回神,迎上前去行礼,“主君。”

“快起来,不必多礼,”楚岁朝坐下之后对房里的下奴们说:“你们都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穆端华才问:“太子那边如何了?可有宫中消息?”

楚岁朝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穆端华细说,看他实在是焦急忧虑,便安慰他说:“太子殿下亲自入宫,明日就能有结果,我与太平候、靖远候明日再去太子府,会好好帮君后筹谋的,你不必太过忧心。”

穆端华稳了稳心神,拉着楚岁朝的手说:“多谢主君。”

楚岁朝知道他现在根本没心思旁的事情,满心都是那个自私又霸道的父后,也没在和他多说什么,但莫名的心里一阵不舒服,为了君后的事情从温泉庄子折腾回来,又奔波一整日,穆端华身为正君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只顾着询问君后的事情,楚岁朝懒得和他计较,皱着眉说:“叫水吧。”

穆端华这才反映过来,赶紧去吩咐下奴准备浴水,他心中一直惦记着宫里的事情,完全忘记了侍奉好主君才是他的第一要务,始终心神不宁,忽略了楚岁朝,一直到两人上床躺下,楚岁朝一言不发的闭目睡了他才想起来,自己如此是极为不妥当的,可这时楚岁朝已经睡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望着窗外月色,穆端华深切的反省自身,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忽略主君的,已经出嫁的双子,嫁了谁就是谁家的人,他因为出身高贵的关系,很多规矩都没有恪守,其实如今他的行为就算是失职了,从主君回来他不曾对主君有半点关怀,反而一心只想着君后的事情,他实在心绪难平,躺着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煎熬的要命。

穆端华怕自己影响到楚岁朝,干脆悄悄起身了,推门出去的时候守夜的下奴还被他吓了一跳,忙上前询问:“正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无事,我自己出去走走。”穆端华看了一眼天空,月晕朦胧,已经入秋,天晚寒凉,他想着或许去后花园走一走就可以,反正就一个人散散步,他没叫人引路,自己提了一盏灯往后院走了。

下奴赶紧去叫了乳父,乳父已经睡下了,听闻穆端华一个人大半夜的去逛后花园,赶紧带了披风去寻他,心里怀疑是不是穆端华和楚岁朝两人闹了什么矛盾,又觉得不太可能,穆端华是不太敢和楚岁朝闹的,若是楚岁朝单方面发脾气,穆端华会跪下受罚,怎么也不该半夜一个人出来,乳父疾步追赶,看到前面一点亮光就赶紧过去了,把披风披在穆端华肩头,声音有些担忧的问:“三殿下这是怎么了?”

“乳父,我,我实在是害怕。”穆端华拢了下披风,拉着乳父的手让他在身边坐下。

“三殿下莫怕,君后会没事的。”乳父拍着穆端华的手背,声音轻柔的安抚他,尽管自己力量微薄,还是想温暖穆端华。

“若是……主君他……”穆端华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的心情表达出来,太矛盾复杂了,他心疼君后在宫中遭难,更担忧自己日后处境,他怕,很怕很怕,他在楚岁朝身上找不到安全感,他害怕楚岁朝会因为君后倒台而冷落他,他现在还没有个孩子,连能留住主君的借口也没有。

“三殿下安心,即便君后有个什么,你依旧是陛下嫡出的皇子,就算是看在陛下的份上,侯爷也不会冷待你的。”乳父尽量好言安抚,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穆端华能有多少作用,若是宁安候肯安慰两句,比他说千言万语更有效果。

穆端华觉得乳父说的话确实是想安慰他,可他却不觉得有什么用,依旧难受的要命,倍感煎熬,他没有在说什么,就静静的坐在石凳上,坐到了月上中天才起身回去,穆端华在外间脱掉了披风,进了寝房看到楚岁朝还在睡,他骑着被子,亵衣亵裤都在身上拧巴的乱糟糟,穆端华悄悄上了床,立刻被楚岁朝压住抱着,咕哝了两下发出模糊的音节,继续睡了。

穆端华微凉的手覆盖在楚岁朝手上轻轻握住,闭上眼睛。

深夜的悠昀宫里,邬贵君哄睡了孩子,坐在小榻上问身边刘掌事:“陛下今夜宿在何处?”

刘掌事跪着给邬贵君揉小腿,闻言低声回答:“怡芳宫,苏贵君虽然年岁不小了,可他狐媚功夫高超,入宫多年盛宠不衰,君后和他斗了多少年也没能拿他怎样。”

邬贵君唇角微勾,声音压的低,但他非常不屑的说:“他不来我更高兴,谁耐烦伺候那老东西,身上一股的腐臭味,恶心的要命!”邬贵君话说的隐晦,其实他最恶心的就是陛下喜欢让他含弄那脏物,每次都恶心的他极端作呕,一股说不出明堂的怪味,有点像是腥臭,陛下现在每次临幸都得靠药物助兴才行,更是让邬贵君心底看不起老皇帝,鄙夷的说:“现在他老了,已经快要不能临幸后宫了,算是最后的欢愉,怎能不贪恋呢!”

刘掌事抿嘴偷笑之后说:“陛下年轻的时候一晚上招五六个双子侍奉都是常事,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

“算我幸运,能怀上这个孩子有多不易,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了。”邬贵君这话并没有什么遗憾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如此年轻,他本就容貌绝佳,算得上风华绝代,可惜只能陪着迟暮老皇在这宫廷中蹉跎一生。

刘掌事知道邬贵君在伤感什么,劝解道:“只要小皇子继位,贵君就是天下双子中最尊贵的,邬唐世家也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撅起,贵君的父兄和族中晚辈都会感念贵君的恩德。”

“那是自然,家族荣光不紧紧是我一个人的,也是为我的父兄和亲族。”邬贵君最在意的就是邬唐世家,他会入宫也是为了家族荣光,听了掌事的话觉得心中熨帖,淡淡笑了一下才说:“准备就寝吧。”

“是。”刘掌事赶紧起身去安排了。

同一时间的清羽宫里,殿内冷冷清清的,君后把手中信纸放在烛火中燃尽,赵掌事给君后端了一杯茶,询问道:“太子殿下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吗?”君后低着头,赵掌事也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最近君后心情抑郁,人也瘦的厉害,平日里保养得宜的面容也显出一点老态,眼角细微的皱纹越发显得君后容色颓唐,赵掌事是前任高掌事的亲儿子,也是君后的奶兄,如此看着君后日日忧思,他有些心疼,便在君后身边坐下,温声劝解:“君后不必太过忧虑,陛下会查明真相,还君后清白的。”

君后听了赵掌事的话,心中有些悲哀的想,若是查明了真相,恐怕等着他的不是一身清白,而是一碗毒药了,这么多年他统御后宫,手段自然用的不少,龌龊肮脏的他自己都不敢去细想,可谁又能理解他的苦衷呢,即便是他与陛下少年相伴,可后宫的人那么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不断有年轻貌美的新人,来来去去的总是扫不干净,他已经年老色衰,与陛下之间多半是相互扶持多年的情意,至于情爱,早就消磨干净了,想到这里君后心中越发觉得悲哀。

章贵君之子的事情当时是君后和高掌事一起做的,高掌事病故之后赵掌事才到他身边,对章贵君之子的事情并不清楚,君后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所以他没有接话,只是转了话题说:“邬贵君年轻貌美,如今又生了小皇子,他极有手段,很会讨陛下欢心,陛下对他的爱重之心昭然若揭,面对他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有些无力,我、是真的老了吧。”

“君后何出如此伤感之语,有太子殿下在,无论是谁也不能动君后分毫,君后大可以宽心,别因那起子贱货劳神,还有几位皇子和勋爵,他们都会想办法的。”赵掌事连连劝解,可他能为君后做的实在太少,无论怎么劝都不能解君后之忧。

“唉……”君后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被幽闭在清羽宫中,对外面的消息了解的极少,他不担心陛下能查出章贵君之子的死因,当初他事情做的隐蔽,知情的一共三个人,除了他另外两个已经死了,现在他虽然境遇不好,但毕竟是一国君后,内务司对他依旧恭敬,用度上也还算齐全,看陛下恩宠见风使舵的宫奴也只是私下里议论几句,对君后而言无关痛痒,待日后他复起,自会好好整顿,不收拾的那些贱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决不罢休。

赵掌事伺候君后睡下,走出清羽宫正殿却没回自己房里,悄悄在角门处和一个鬼鬼祟祟的宫奴窃窃私语几句之后才回去。

楚岁朝早上起来看到穆端华眼底发红,便问他:“昨夜没睡好吗?”

穆端华摇摇头,“只是睡的不太安稳,没事的。”穆端华没有说他昨夜出去的事情,不想在因为自己让楚岁朝操心了。

观雨和踏雪一起伺候着楚岁朝涑口洗脸,手脚麻利的收拾一番之后才退下,楚岁朝坐在桌边和穆端华一起吃早饭,见他依旧是胃口不好,面色也有点发白,楚岁朝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总这样满面愁容,楚岁朝觉得看着也抑郁,吃了饭便走了。

楚岁朝上午得回楚府,楚太师不在家他总是惦记的,进楚府的时候见到下奴们行事还算有章程,并没有谁偷懒耍滑,楚岁朝在楚太正君房里坐了一会,又听楚太正君唠叨一番之后才起身准备离开,长松打了帘子,楚岁朝抬眼一看,是他大哥回来了。

楚岁朝的大哥比他大了十岁,是楚太正君的长子,楚岁朝没出生的时候他是最受楚太正君疼爱的,楚岁朝淘的跟个毛猴子一般的时候他就已经嫁了,所以楚岁朝对他其实不太了解,他嫁了之后极少回家,和楚岁朝见面也少,多数时候只是打个招呼,他面色非常温和的说了一句:“大哥来了,那你陪着父亲吧。”说完就打算起身离开。

楚向晴点点头说:“五弟也在,你先别走,正好有件事情找你帮忙。”

楚太正君正愁着没法和楚岁朝开口,留他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闲话,就等着楚向晴来呢,对长松使了个眼色,长松出去之后就带着下奴们远远的守着,让里面人能放心的说话。

楚岁朝又坐下问:“大哥有什么事?”

楚向晴看了楚太正君一眼,就知道父亲肯定还没和五弟说,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开口,但现在楚太师不在,只能是求楚岁朝帮忙了,楚向晴说:“我家主君近日被牵扯进一宗贪腐案中,人已经被革职查办了,现羁押在刑部大理寺候审,想求五弟想想办法,好歹先把人捞出来。”

楚岁朝皱眉,楚向晴嫁的人是楚太师的门生,寒门出身,做官确实有些贪财,但他非常听话,对楚太师的命令向来是执行彻底,对楚向晴也是非常好的,他出事楚岁朝自然不能看着不管,毕竟还要顾及楚向晴日后的生活,楚岁朝问:“贪了多少?”

楚向晴觉得有点丢脸,他家主君确实贪,在户部供职采办,有机会就会拿一点回扣,他也劝过几次,但主君根本听不进去,他也没办法,现在出事了才哭哭啼啼的求他想办法救命,赶上楚太师不在京城,他也只能求五弟想办法了,咬着牙说:“这次差不多两万俩银子。”

楚岁朝暗自摇头,这么点钱就把自己搭进去了,实在不值得,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楚太师虽然走了,但他的幕僚们都在京城,楚岁朝说:“这件事我会去办,大哥回去等消息就行,也要好好劝劝他,吃相太难看早晚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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