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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设立內阁,群相併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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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设立內阁,群相併治

“既是娘娘发问,臣自是不能不答。”

“请娘娘试问之!”

呵……

袁瑛转过头来,凤目中带著探究。

“以卿之才,运筹帷幄不输张子房,治国理政不亚萧何,统兵才能又可比肩淮阴。”

“何以却会甘居於人下,为陛下效忠?”

李翊闻言轻笑。

难怪袁瑛说她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毕竟这问题太敏感了。

之前刘备虽然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但那毕竟是两人私下的对话。

何况问话之人是刘备。

但凡是第三个人问,这个问题都显得无比敏感。

“阿姊……”

袁莹察觉到了话题的敏感性,轻轻推搡了一下姊姊。

似乎在提醒她,不要为难李翊。

李翊却一伸手,示意袁莹,仿佛再说无妨。

“不瞒娘娘,这个问题早在月前陛下也曾问过臣下。”

“那丞相是如何回答的?本宫倒真有几分好奇。”

袁瑛凤目微睁,凝视著李翊。

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同样的问题面对不同的人,李翊的答案也不一样。

他並未著急回答,只是轻轻捋了捋頷下鬍鬚,然后轻笑著问道:

“娘娘可曾听过高祖与韩信之论兵?”

“高祖曾问韩信,自己能將多少兵。”

“韩信答曰,『陛下不过能將十万兵,而臣多多益善』。”

“高祖便问,『既然卿之统兵远胜於朕,何以为朕效力?』”

“韩信答曰,『陛下虽不善將兵,但善將將』。”

“韩信虽能统兵,但御人之术不如高祖,故为其效力也。”

袁瑛一挑眉,插嘴道:

“丞相这是在自比韩信么?”

“可韩信终究不諳『將將』之道,落得未央宫之祸。”

“而卿非但善於统兵,也善將將。”

说著,她指向车窗外隱约可见的工坊轮廓。

“那纸坊中的匠人各司其职,令行禁止,这岂非『善將將』之能乎?”

车厢內烛火摇曳,映得李翊面容半明半暗。

他忽然反问:

“娘娘以为,当皇帝就一定好,而为臣就一定不好么?”

“自然。”

袁瑛不假思索,“九五之尊谁人不慕?纵使丞相位极人臣,终究……”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乃噤声闭嘴。。

“终究难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李翊接过话头,却不见恼色。

“孝景帝遭梁王怨懟,孝武帝晚年巫蛊之祸,更不必说少帝、质帝……”

“帝王家的事,翊为臣子,不该多言。”

“臣但求做好分內之事耳。”

袁瑛纤指倏地收紧裙裾:

“丞相举得终究是个例,可不得善终的权臣更甚!”

“霍光族诛,王莽分尸。”

“若照丞相的说法,岂非不做皇帝,不入官场是最好的?”

“……呵呵,若不为此,恐为其辈所欺也,同样不得善终。”

袁瑛一怔,被李翊这么一说,她突然感到人世怎么如此艰难。

都已经做到皇帝之位,丞相之位了,都还会有这么多的烦恼吗?

她想著,如此看来,岂非做平头百姓是最好的。

至少他们每天只忧虑一件事,那就是吃饱饭。

而皇帝与丞相要烦恼的事就太多了。

怪不得自古皇帝大多短命呢。

“丞相,你与本宫说了这么多。”

“却还未正面回答本宫的问题。”

“本宫很想得到一个答案。”

烛光在李翊眼中跳动,他再次反问道:

“那臣便斗胆再问娘娘一个问题。”

“陛下是因乃大汉天子,我们方才听其命令。”

“还是因我们听其命令,陛下方为大汉天子?”

这……

袁瑛一怔,“自然是因为陛下是大汉天子。”

“向者,陛下为齐王时,不过御齐国之民。”

“今为汉家天子,便是万民之主,可御天下子民。”

“……既然如此,那魏吴之民,为何不奉詔?”

“难道他们不是汉朝子民吗?”

“之前陛下为齐王时,我等又可曾少效半分忠心?”

车帘忽被夜风吹起,几片落叶捲入车內。

袁瑛望著其中一片枯叶在案几上打转,朱唇微启却无言以对。

李翊轻轻拾起落叶置於掌心:

“当年涿郡卖履舍郎,今坐未央宫汉家天子。”

“这其间差別……”

他吹落叶至半空,“不过是为了共同的志向,而为之效死罢了。”

袁瑛猛地抬头,却见李翊已恢復恭谨姿態,仿佛方才锐利言辞皆是幻听。

她很想顺势继续问下去,那你李翊这么捨命,志向到底是什么呢?

可犹豫一下,到底没能问出口。

她知道已无继续问下去的必要了。

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早晚会去做,也一定会去做的。

自己只需要拭目以待就可以了。

“看来娘娘已明臣意。”

他拱手微笑,“前方便是宫门,臣就不復多言了。”

当马车停在丹墀前时,袁瑛忽然按住李翊欲掀车帘的手。

“今日之言……”

“不过是臣与娘娘品评史册。”

李翊低头,將一方迭好的雪纸塞入她手中。

“此乃纸坊產出的最新白纸,比绢帛更宜书写。”

“娘娘若有所悟,不妨录之。”

袁瑛接过,望著手上白纸,旋即郑重其事地说道:

“丞相今日之善言,本宫铭记於心。”

……

夜风微凉,丞相府內灯火未熄。

袁莹望著袁瑛的马车消失在宫门方向,转身蹙眉道:

“夫君,方才那些话,实在危险。”

“即便她是妾身的姐姐,也不该多言。”

“须知您现在是丞相,有千万双眼睛盯著。”

“或许只是无心的一句话,但被有心之人利用,便可能大做文章。”

“夫君一向谨慎,今日又何必多言呢?”

李翊闻言一笑,拉她入自己腿上坐下。

“莹儿看来成长了,居然还能有这般觉悟。”

“只是……”

话锋一转,李翊看向李治,目光深远。

“有些道理,早明白比晚明白好。”

这时,一直站在廊下的李治走了过来,仰头问道:

“父亲是在考校孩儿吗?”

李翊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眼中带著几分期许:

“適才汝亦在现场,可听懂了什么?”

李翊这也是想试试李治的成长成果。

距离当初的少不更事,擅救钦犯,顶撞自己,已经过去三年了。

这三年间,李治一直跟隨李翊在衙署里听政。

倒也不要他做什么,就让他在旁边看著,听著。

看看李翊是怎么跟手下人相处,是怎么吩咐他们做事,给他们安排任务,以及赏罚的。

三年了……

李治的心智已非孩童时可比,李翊必须看看他是变得否更加成熟稳重了。

李治挺直腰背,声音清亮:

“父亲与皇后娘娘的对话,孩儿觉得不外乎是《韩非子》中的一句话。”

“尧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为天子能乱天下。”

“两者是一个道理。”

“父亲想要论证的是,身份与权力之间的关係,对吗?”

李翊眼中闪过一丝讚许,却未置可否。

李治见状,追问道:

“那权力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父亲已经位极人臣,为何还要紧握不放?”

夜风拂过庭院,竹影婆娑。

李翊沉默片刻,道:

“这个问题,为父不能回答你。”

“你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那孩儿该去哪里寻找答案?”

“洛阳南郊新起了一间纸坊。”

李翊指向城南方向,“明日你就去那里做工。”

袁莹闻言,脸色骤变:

“夫君!治儿才十二岁,怎能与那些黔首匹夫一同劳作?”

李翊看向妻子,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治儿九岁时,我便带他去衙署旁听政务,他耳濡目染,学了不少。”

“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唯有亲身体验,方能刻骨铭心。”

他转向李治,肃然道:

“记住,到了工坊,不许透露说你是我的儿子。”

袁莹急得眼眶发红:

“可治儿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吃得了这种苦?”

李治却拉住母亲的手,眼中闪烁著好奇与坚定:

“母亲,让孩儿试试吧。”

袁莹看著儿子稚嫩却坚毅的脸庞,又望向丈夫不容反驳的神情,最终长嘆一声:

“罢了……但你得答应我。”

“若实在受不了,就立即回来。”

李翊微微一笑,拍了拍儿子的肩:

“善!这才是我李翊的儿子。”

话落,又看向袁莹:

“你替治儿收拾些细软,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话落,便准备出门了。

麋贞见状,赶忙追了出去:

“夫君刚回来,这又是要去哪儿?”

“进宫,面圣!”

这丟下短短的四个字,李翊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夫人。”

桃红走过来,挽著麋贞的胳膊,轻声安慰她。

麋贞不发一言,望著案前熬得八宝粥,將粥杵隨手一搁。

“看来今日这粥是白熬了!”

“夫人莫气,等相爷回来再吃罢。”

“……呵,他若是进宫面圣,那必然是要聊到深夜的。”

说著,麋贞偏过头去,对桃红吩咐道:

“去把姊妹们都叫来,我们自己把粥吃了。”

“……喏。”

桃红喏喏称是,又望了眼屋渐行渐远的背影,嘆了口气。

“相爷,唉……”

未央宫外,风霜卷著落叶扫过玉阶。

李翊刚至殿前,值守的小黄门便堆著笑脸迎上来:

“相爷来了!陛下正在里头批奏章呢,您直接进去便是。”

李翊挑眉,故意道:

“若是陛下此刻不想见人,本相这般闯进去,你就不怕被治个纠察不严的『擅放之罪』么?”

小黄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相爷说笑了!陛下谁都可能不见,唯独不会不见您哪!”

“何况陛下早就叮嘱过奴婢,相爷求见,无需通稟。”

“您既是亲自,儘管进去便是。”

“奴婢能有幸和您搭上话,那也是奴婢的福气。”

呵呵。

李翊摇头轻笑,他算是明白皇帝身边的太监为什么得宠了。

旋即,拂袖迈入殿中。

殿內烛火通明,刘备正伏案疾书,眉间拧成一个“川”字。

忽听脚步声近,头也不抬便斥道:

“朕不是说过——”

“说过不见任何人?”

李翊笑吟吟地立在阶下。

刘备猛地抬头,笔毫在奏摺上拖出一道墨痕。

见是李翊,他紧绷的面容顿时舒展,隨手將笔一掷:

“是丞相啊!快,赐座!”

侍从连忙搬来茵褥,李翊却不急著坐,反而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

“臣带了城南老铺的胡麻饼,陛下用些点心再批不迟。”

刘备接过尚带余温的饼,忽然觉得腹中空空,咬了一大口才道。

“爱卿此来有何要事?”

李翊盘腿坐下:

“臣听闻……陛下与皇后娘娘有些不愉快?”

刘备咀嚼的动作一顿,鬍鬚上沾著饼屑。

“是她去找你的罢?”

“哼!朕日理万机,她偏要朕陪著说些家长里短……”

说著重重拍案,震得茶盏叮噹响。

“荆州水患的摺子还没看完,益州的军报又堆了三尺高!”

“须知朕的时间是有限的,哪里有空去聊这些?”

李翊慢条斯理地给刘备斟了杯茶。

“那此刻陛下与臣閒谈,岂不也是在耽误朝政?”

“这如何一样!”

刘备咽下饼子,声音陡然提高。

“皇后絮叨的无非是御园新开了海棠,哪个宫女手脚不勤。”

“可丞相你——”

他眼中忽然泛起光彩,“你来找朕聊的,必然是国事,正事,而不是那些家长里短,儿女情长。”

“即便不是什么正事,那也必然是一些豪气纵横之事。”

“朕听了很是受用,岂非胜过与妇人聊白?”

一跟李翊聊天,刘备便似换了个人般,神采飞扬。

殿外传来更鼓声,刘备这才惊觉已是辰时。

不知不觉,他居然通宵批了一夜的奏摺。

他望著案头堆积如山的竹简,又看向李翊。

暗想,李翊是一大早起来便来找自己。

还是他昨夜也熬了一晚上未睡,在忙自己的事呢?

毕竟袁瑛如果真的去找了,那时间段必然是在凌晨三四点的样子。

念及此,刘备竟有些哭笑不得。

“说来也怪,与卿聊这半晌,朕反倒觉得神清气爽,未知疲倦。”

李翊举杯轻笑:

“所以陛下恼的不是说话,而是说话之人。”

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皇后深居后宫,眼中所见不过方寸之地,自然只能聊些家长里短。”

刘备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杯沿,忽问:

“丞相今日进宫,就只为说这个?”

“臣是来请陛下用早膳的。”

李翊指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值守的小黄门说,您已忙了一晚上。”

“国事虽重,但宜保重龙体。”

“否则陛下有失,汉室江山必然倾覆。”

哈哈哈……

刘备闻言大笑,即令侍从们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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