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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被仇家之子凌辱,秘密暴露被,被C到子宫c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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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天寒,雪虐风饕。

大周贞明二年,大雪从腊月二十六便开始纷扬不止,直下了三日三夜。临近除夕,人们也只觉着这是“瑞雪赵丰年”的好兆头,透骨奇寒也没有挡住孩童们放爆竹的喜悦,长街胡同中皆是欢声笑语。

然坐落于皇城郊外的破败寺庙内,残烛影深,穿堂而过的凌冽冷风吹进,寺中残败的灵幡翻扬,本就微弱的烛光亦被吹乱,残存的光明仿佛随时会被无尽漆黑的夜色吞噬。

寺中已长年无人修缮,佛堂中梁楹朱漆剥落,中央佛像也已金身无存,蛛网覆盖其上,蒙上积攒不知多久的灰。然而大殿角落背风处,一堆干草被整齐的摆放着,一年轻男子正栖身于此处,聊以取暖。

男子身形瘦削,只着一身单薄的麻布衣服,蜷缩于干草之中防寒。他发型略显凌乱,虽在闭目养神,却眉头紧锁,睡得并不安稳。但即使落魄至此,也难掩倾城之姿。如玉的面庞,两弯柳叶眉镌刻其上。一双眸子紧闭,只留纤长的睫毛楚楚低垂,不时因梦魇轻颤。

此人正是曾经才貌冠绝于世前任宰相严国卿独子严彧。十三岁即乡试中举,元顺二十四年,十九岁进士及第,中二甲第八名。后入选翰林院,自此更因才情而被先帝赏识重用,官至工部侍郎。

虽其父已时任宰相,官场广交人脉,因而被诟病所得官位不过是因出身世家大族,区区几番奔走钻营而已,然诗情和文采却是被文人墨客所认可传颂的。

但即使文江学海,也是恶贯满盈。其父严国卿,醉心权术,心狠手辣,铲除异己不择手段;勾结百官,大肆提拔任用亲信,贪污受贿之财不尽其数。严彧在任期间,更是与其父狼狈为奸,买通宦官,逢迎上意,无视百姓疾苦。多省灾荒,边境兵乱之时,仍迎合上意,大兴土木修缮宫殿,致使各省对百姓加征赋税,民不聊生。时任都御史沈宏良为民请意,为国谏言,上疏弹劾宰相严国卿贪污枉法,营私结党,进谗害贤,劝谏圣上节流宫中开支款项,与民休养生息。然严国卿、严彧为排除异己,不惜构陷忠良,买通锦衣卫罗织沈宏良罪名,进谗言诱使先帝下旨撤其职查办,后又勾结官员编造伪证,致其被革职问斩,抄家并满门流放。

此后,佞臣当道,朝堂上更是风雨如晦,无人敢与之抗衡。然天网恢恢,种其因者,终食其果。元顺三十年,先帝驾崩。三皇子梁王即位,改年号为贞明。太子未即位时,就对严氏贪污枉法,结党营私的行径深恶痛绝。即位后,立即对其罪行进行清算。严国卿贪污受贿,结党营私,构陷忠良,被判处死刑。严彧被罢职削籍,贬为庶民并被没收全部家产。锦衣卫查抄严氏家产时,其金银珍宝、书画名器、土地房屋数不胜数。光黄金即有三千万两之多。故时人有云:天下之财,严家占半。

严家倒台后,贞明帝为诸多忠臣平反冤案,任用诸多贤臣,为受灾严重的各县免去一年赋税。并起用沈宏良长子沈恒焱为户部侍郎,兼钦差大臣,负责北五省赈灾事宜。贞明一年春,各灾区行省基本恢复正常生产。贞明一年七月,在镇北将军谢安晋的带领下,大周士兵北上抗击游牧政权鞑靼的进犯,取得大捷,稳定了北边边境的局势。新帝继位以来,海清河晏,时和岁丰,百姓安居乐业,无不称道。

而现在这一切“明君在位,贤臣辅佐”的佳话自然是与严彧毫无关系的。自被罢官之后,他已沦为天下之人唾弃的阶下囚,即使身怀经世之才也无处可用。他自幼丧母,后父亲因罪问斩。严家被查抄之后,家奴被遣散,昔日结交的友人,往日帮扶的亲戚也皆都避他不及,唯有一十五岁的妹妹严敏还在他的身边。如果只是无亲友相助还好,因以往的他父子的罪孽,现下他被万人厌弃,白日出门宛如过街老鼠一般,所过之处皆是民众的谩骂戏谑之声。刚刚被贬为庶人之后,更是常有昔日仇家收买的市井流氓在街角对其凌辱打骂。他本想带着妹妹离开京城,找一处偏远僻静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定下来,苟活余生,但后来因仇人报复,突遭变故,他们兄妹分离,他又不得不被束缚在此地。

为了谋生,他找了各处的营生,却无人敢要他。唯有城郊一处米商,应允一份薪水微薄的搬运卸粮的苦工给他。他自幼病弱,不曾骑射习武,自然也没有干过这种劳累的体力活,但现下为了谋生也只能在此处落脚。此后他白天在米店干活,因着体力不佳和以往的恶名,平日也少不了米店老板的打骂刁难,为了攒钱,晚上只能住在城郊的破庙中,如此已有半年多的时间。严彧也逐渐变得麻木,面对其他人的欺凌辱骂,他虽自始至终从未觉得自己愧对于人,对其他人给他定的所谓“罪行”嗤之以鼻,却也再也不会去反抗什么。他苟活下去的支撑只有自己的妹妹,现在他只想快点拯救出这唯一的亲人,离开京城。

除夕夜的破庙,唯能听到冷风的呼啸和窗外白雪簌簌而下的声音,然而这寂静却被一阵推门的吱吖声打破。

“谁!”

严彧本就睡得很轻,时刻保持着戒备防御状态的他立刻惊醒,坐起死死盯着声源处。

只见来人提着一盏烟纱灯,约莫弱冠之龄,身着月白色长袍,领口袖口皆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腰间束着水蓝色祥云宽边锦带,外披一件白色大氅,身影颀长英挺,华贵的衣服十分衬得他轩昂尊贵的气质。修眉轩展入鬓,剑眉之下是一双桃花眼,鼻梁挺直,薄唇微微勾起,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如玉面容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得清秀俊逸。

严彧皱着眉,觉此人甚是眼熟,却叫不上名字,但自觉来者不善。问道:“你是谁,为何到这里来”

那公子嘲讽地轻笑一声,美艳的桃花眼中寒意更深。

“严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是昔日作孽确实太多。这一年作为阶下囚的日子,竟也不知悔改,没有夜夜在这庙里为你害死的忠臣祈祷,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忘了吗?”

那人行至严彧身前,烛火透过灯罩照到他腰间坠着的白玉吊坠上,那玉坠篆刻着祥云纹样,一角有一沈字。

严彧盯着他的脸问:“你是沈家的人?"

看他的年岁和装束,应当是前都御史沈宏良的二子沈恒煜没错了。自他被罢官后,他不是没担心过沈家会来报仇杀他灭口,不过沈恒焱从未找过他的麻烦,严彧心下了然,沈恒焱确实是正人君子,可能不屑于用这些下作手段刁难他。昔日和他同窗时,纵然那时他们严家权势如日中天,沈恒焱也从来不屑于看他一眼。之后两家反目成仇,严彧猜沈恒焱定然是恨他入骨的,不过他对自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嫌弃避之不及,现如今可能更是把自己当成街角的灰尘,连报复的手段都懒得用在自己身上,唯恐脏了他沈恒焱的手。再者,可能也没有什么比严彧现在的境地更差的结果了,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解脱。难道现如今沈家突然觉得他这平淡的苦日子便宜他的,想来了解他的性命?可他确实与这位二公子并无什么交集,杀人灭口也不至于本人亲自动手吧?

“你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至于我为何而来,自然是看看严大人过得是否舒坦,以及,“

沈恒煜冷笑,”来问问你当时是怎么勾引我兄长的,以至于他竟一直拦着我,不让我了解你这败类的性命。”

严彧一惊,他之前确实觊觎过沈恒焱没错,但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知晓此事的人的确没几个。他不知沈恒煜从何得知,自不应当是沈恒焱本人告知他的吧。毕竟那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把他放在眼里,不杀他也应该纯粹是因为不屑而不是不忍。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要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严彧淡淡地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不过要不是我偶然看到你之前给我兄长的书信,我确实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男人,还觊觎我的兄长。”

沈恒煜蹲下身子,挑起严彧的下巴,俯视端详严彧的脸。

“啧啧啧,之前就早有耳闻,你们严家虽然作恶多端,却出美人,如今仔细一看果然名副其实。“沈恒煜拍拍严彧的脸。

”哦,我突然想起来,你妹妹现在是不是醉香楼的头牌,一个谗男人的兄长,我看你们严家不是出美人,是出贱种吧。哈哈哈”

“闭嘴!”

先前一直波澜不惊的严彧听见这话,愤恨的瞪着沈恒煜,他眼中厉色闪过,电光火石之间挥起拳头砸向沈恒煜的脸。

然沈恒煜仿佛预测到他的动作,在拳头落下之时伸手死死握住他的手腕,力气仿佛要将他的骨肉攥碎一般,使他动弹不得。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你和你父亲作恶多端,害我沈家家破人亡,你和你妹妹死了也偿不了你们做下的孽。”

沈恒煜额头青筋暴起,拽起严彧的领口,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是夜夜难眠……梦里都恨得念了你的名字千百遍,若非之前兄长说莫要理你,让你自生自灭,我早就来扼死你了。”

“呵”严彧盯着沈恒煜冷笑道:“那是你爹不自量力要和我们作对,不过也就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本就该死!”

“啪”

严彧被沈恒煜一拳打倒在草堆上,沈恒煜自幼文武兼修,这一下又是用了全力,严彧直觉眼前晕眩,嘴角也渗出鲜血。他还未从这下反应过来,沈恒煜又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扳正他强迫他直面自己。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境遇,我看你还是过得太舒服了,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沈恒煜松开严彧的脖子,几近窒息的他呼吸到空气后剧烈的咳嗽着。但沈恒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暴躁地扯开他的腰带。

严彧死死护住衣服,哑着嗓子喊道:“你做什么!滚开!”

沈恒煜俊逸的脸凑到他的耳边,对着他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哥说的对,直接杀了你确实过于便宜你,既然你喜欢男人,就把你扒光了直接送到醉香楼当个小倌,陪你妹妹一起接客吧。你长得这么好看,之前你那些同僚们肯定愿意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去照顾你的生意,毕竟肏曾经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工部侍郎一定很有成就感。撅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比现在的日子舒服多了,于你也算是两全其美。”

“滚,你给我滚开!”

严彧极力挣扎,和沈恒煜缠斗在一起,他心下一凉,紧紧拽住衣衫。绝对不能让这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不然一定会生不如死。

然彼此之间力量确实十分悬殊,尽管严彧已经使出浑身力气,终还是被沈恒煜制服住,本就单薄的衣物也在颤抖中松散。沈恒煜把严彧压倒在地,欺身单膝压制住他挣动的双腿,一只手将严彧的双手束于头顶,严彧的眼角因方才情绪激动微微泛红,目光中竟流露出一丝惊恐,挺拔小巧的鼻子与朱唇剧烈喘息着,试图吸取更多空气以平复心跳,如凝脂玉般的面庞在月光下透出淡淡地红色,更显得美艳动人。

沈恒煜用另一只手有条不紊扯开严彧的衣领,麻布衣襟应声而裂,胸口白得炫目的肌肤登时裸露在寒气之中,胸前微微隆起,平日隐藏于层层衣衫之下,如今一看,竟如少女鸽乳般软糯可人。胸前两点嫣红茱萸也因突遭寒意而亭亭玉立。

“呵,我只知你是渴望男人的贱货,没想到你也确实是天赋异禀,不跟男的做倒是可惜了。”

沈恒煜方向一转,将手向严彧下身探索,只见严彧更加剧烈的挣扎,忽而抬起头死死咬住沈恒煜的脖颈,沈恒煜吃痛,本来钳制严彧手腕的手复又死死掐住他的脖颈,一掌又是狠狠打在严彧的脸上,姣好的面容一侧因着两下暴力的击打已然泛红肿起。

沈恒煜顶膝卡进严彧双腿间,剥去了他的靴袜,对着下身脆弱的布料狠狠一撕,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脆尖利地飘荡在空气中,严彧下体便这般赤裸暴露在冬日微寒空气之中,横陈展示在沈恒煜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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