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尽早戒烟有益健康(2/2)
“……还有爆珠呢?”
萧护时用力一缩屁股,后穴里的烟顿时折的折湿的湿,噼噼啪啪的震动从穴口传递到心脏,打火机咔擦一声,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屁股着火了。
“用哪个嘴抽不是抽啊,下次瘾再犯来找我,帮你。”赵还慈爱地一一捏爆了那些爆珠,烧得光亮的卷烟们簇拥着余烟袅袅的雪茄,像一朵盛开在股缝中的烟花。萧护时细细的闷哼声渐渐响起,本该令人回味无穷的清凉爆珠变成肠道的酷刑。他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肠道蠕动的形状,那些辛辣的劲爽味道随着烟气占满穴壁,最外层是被撑得变形的粉色穴口,不规律地一收一缩吐纳着灰白色的烟卷。
烟味实在难闻,赵还催促地弹了弹烟簇,烟灰立刻扑簌簌地落到萧护时腿上。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萧护时面红耳赤地抓着赵还的西装裤角,“别弹了,烟灰可痒……停!停下,烫烫烫烫烫……”
萧护时夸张地扭动起来,赵还只能揽住他的腰免得滚下去:“你消停点,谁信你会怕这点疼!”
怀里挣扎的男人闻言动得更厉害:“我在灯笼万这地没人权了不是!赵坏生儿子没屁眼!”
赵还狠狠一拍他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萧护时瞪大眼睛扭过脑袋,臀肉狠狠地缩起来,把烟头的火星子直吸退了一指,烟灰长长地坠到腿间的地面上。赵还眼见那红色的手印子在萧护时又是灰又是水渍、横七竖八满是褶皱印痕的白屁股上慢慢浮现,耳边萧护时的反抗声也戛然而止,心里异常舒坦,拔出那簇湿乎乎不成样子的烟卷,放出裤带压着的火棍起身干了进去。萧护时嘴里干巴巴的音节骤然转了个调,全身精实的肌肉贴着沙发耸动起来。
那些薄荷味的爆珠在穴口残余着一股子清凉的味道,滚烫的肉棒插进去就好像利剑淬火。萧护时的喉头剧烈吞咽,脊柱沟里霎时积满了模糊的汗液,胸前两点跟着性器一起兴奋地起立。他实在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胸肌足够精壮能够从后背伸手抓握住,湿润的背部肌肉拥挤开合,伤疤一直延伸到腰下,随着肏干拉伸出不同的样貌。可那汗津津的股缝间却藏着口粉嫩的菊穴,既可以让赵还按着那副伤痕累累的腰、扫视过每一块舒展的肌肉,把嫩肉粘腻地翻吐深红色茎身的景观尽收眼底,也可以让萧护时的所有力量都变成助兴的陪衬,只能流着口水让身后那根肉棒肏得浑身发抖。
赵还叉开腿架住他的膝弯,胯部隔着西装裤拍打发出沉闷的速撞声,根部褶皱随着进出反复堆叠抻展,滴滴答答甩出一些水珠。他搓搓萧护时的乳尖,伴着发小放肆的尖叫用力抵住滚烫的最深处,咬住他光润的肩膀,将气味浓烈的精液浇射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他把萧护时转了个身,那根性器正被它面颊飞红的主人握紧撸动,几乎在四目相对的瞬间才尽数喷溅。赵还饶有兴致地把下半身凑过去,四只手围住两根敏感的肉棒肉贴肉地用力撸动,两人没一会儿就互相交代出来,把耻毛射得白糊糊一片。
萧护时的穴口肿胀得精液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来,缩起屁股的时候只有绯色的褶皱间看得到一点白痕。赵还重新拿起那根雪茄,半捅半塞地戳弄那个紧实的小洞,逗得萧护时菊花痒痒,下身失禁一般顺着撑开的小口断断续续淌出精水。
雪茄被递到萧护时嘴边,他犹豫了一下,用牙浅浅叼住。气氛变得温存,两人沉默地看着赵还的胯下慢慢显出一个虚影,然后凝实成一模一样的另一条肉屌,和它的前辈一起深沉而餍足地趴在大腿根上。
捕捉到萧护时眼底的好奇,赵还心领神会地说:“刚变出来的状态都一样,但是变出来之后就不同步了。”
看对方仍是疑惑状,他轻咳一声:“一边硬一边软理论上是可行的,理论上。你别想了。”
萧护时这才收回视线,低头紧紧盯着那两根要命的玩意不作声。赵还重新划了火柴,凑到萧护时近前点他叼着的雪茄,无奈湿得厉害,只能烧出一点烟痕。
近在咫尺的眉峰毫不拖泥带水,透着一股流利的锋芒,专注时眉间微微蹙起,让萧护时想到渡海时那些平静而澎湃的浪水。他抚摸过去,展平眉心的触感却如同华国江南清凉碧透的湖波。
“点不起来就算了。”
他偏头吐掉雪茄,挪近赵还的腿根,捧着赵还的脸啃起来。赵还被糊了一嘴口水,软乎乎的嘴唇在嘴角留下一叠湿漉漉的痕渍往脖颈滑动:“你别咬上面,啃下面还好遮点。”
萧护时狠狠地在他耳垂下的颈侧嘬了一下,赵还哭笑不得地摸自己发麻的颈肉:“你叛逆期现在才到?”
“哼哼。”萧护时光身的不怕他这衣裤完好只开天窗遛鸟的,自信地搂着赵还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肌里面。
“赵坏儿,你还记得托我查的药水吗?就是那些让你连脸都不要了拉上亲兄弟玩三人行的药水。”他既揶揄又得意地说,“就是复生党搞的鬼,净挑高档场所下手,目标正对着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角,弄出来的人命都精贵得不行,所以华国上头也在查了。”
赵还挨着他的肌肉点点头。
“你猜怎么着,上头到现在也查不明白,和我一样顶多探到他们的外缘,那些毒也化验不出成分。只能知道他们本部在西南那边,最近正在华国沿海找什么东西。”
“更巧的是,上头那些人其实也一直在这片找东西,据说几十年前就开始了,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干这事。”
说话的时候胸部起伏,伴着沉闷的心跳和胸腔的震动,赵还舒适地埋在萧护时的胸前,甚至懒得管萧护时一边说话一边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开始乱揩油的行径。他半合眼睛懒洋洋地说:“这个什么党也算你们一道的吧?手腕大到能直接奔着有钱有势的人来,怎么就起不好名呢?难听得像什么三流邪教一样。”
萧护时卡壳地愣了一下,拧眉道:“混黑的都没他们那么疯,没头没脑直接往高档场所投毒。你别说,我还真怀疑他们的名号有什么寓意,不过没有线索。”
不为钱不为利,连萧护时都查不清楚,那就没有必要再勉强追究了,反正不是专门冲着他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到他身上就变成了春药,但终归没有威胁,赵还神游天外地想,可是那个什么党真的不考虑换个不那么中二的名字吗。
“嗐。”赵还敷衍地附和着,扒拉开泛着发胶味的发丝,“你看看我的角吧,是不是又长了一点。”
萧护时惊诧地摸摸那个小鼓包:“长了一点。怎么,是要我等它长到盖不住了,帮你约个地下医生做手术吗?”
他的脑门旋即被敲了个爆栗:“狗脑袋怎么长的?这种问题都问得出来?”
萧护时捂着头哎哟哎哟地怪叫起来。赵还直起身,慢悠悠地把头发拢回原来的造型,俯视他狼狈的身体。
“我在想,等以后全都长出来了,是不是可以像鹿茸那样一年割一茬。”
在萧护时反应过来之前,赵还已经起身扎好皮带,拨着司机的电话往门口走去了。
“走了,赵崇半夜到家,我多少去接一接。衣柜里有备用的衣服,自己换,酒柜里有酒想喝自己拿。这几个月应该挺累的,自己去卧室睡一觉,在我这就好好休息,明早叫阿姨来做饭。”
后面的声音就听不到了,只有关门和电梯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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