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野地狂沙(美艳小妈走山路被掳,强制/蒙眼/马震)(2/2)
狂风怒吹,砂砾如雾,车夫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却看到对方乃是单枪匹马,不由松了口气。
他是景通侯府上的侍卫,一身功夫应付寻常的山贼绰绰有余……哐当!
车夫眼睁睁看着手中宝刀被挑落在地,回神之时自己已经伏倒在尘沙之中。
楚颐还未逃至树丛中,就被马上的一只手扯着后背腾空而起,天旋地转之间掳到了马背上。
这阵疾风呼啸着穿过小径,不过转瞬便风沙偃息,尘埃归地,这羊肠小道又重归平静。
车夫才站起来,又双脚一软滑倒在地——车舆之上,道路远方,再也看不见楚夫人的身影。
他被山贼掳走,不知去向。
楚颐被山贼抓上马之后,还不待他挣扎,身上的腰带便被扯了下来撕成两段,一段捆住了他的双手,一段蒙住了他的双眼,使他目不能见,手不能动,只剩一双耳朵听着风声猎猎,身下烈马狂飙突进,不知要将他带往何方。
而将他掳上马的人,一手持缰绳策马,另一手却不安分起来。
失去了腰带的衣服,被轻而易举地撩开了下摆,一只粗粝的带着厚茧子的手掌侵入了衣料包裹着的禁地。指腹粗鲁地搓揉楚颐腰腹上的淫纹,继而一路往上摸到了胸前的凸起,狠狠捏住因应激而硬立的乳头。
那人手掌灼热,一触到楚颐冰凉的肌肤,楚颐被仿佛被烫着一般浑身战栗。
楚颐心如擂鼓,只得发狠咬破下唇,腥甜的血锈味使他稍稍沉下心来,尚且冷静地试图谈判:“你想要什么?放了我,粮食或钱财随你挑选。”
那贼人却对楚颐的利诱置若罔闻,凶悍地将他上半身压在马背上,撕扯起楚颐胫衣下的亵裤。随着一声清厉的裂帛之声,楚颐的贴身亵裤竟被从裆口位置撕开,露出其中淡粉的玉茎和瑟缩的秘穴。
楚颐的声音立即变得凌厉而急促:“有了钱财,你要什么人没有?何必逞一时之快,快放开……啊!”
一个陌生的异物竟然直接捅入了他的后穴之中!楚颐不想感受隐秘处被撑开和侵入的异样,但自双眼被蒙住之后,身体上的每一寸触觉都变得敏锐起来,那粗硬的绒毛,凹凸的纹路……
楚颐甚至仅凭这敏感的身体,便猜到正轻侮着自己的,是马鞭的手柄。
这根马鞭似乎是细长款式,干涩的后穴虽然被撑开侵入,但除了惊吓下的骤痛,倒不至于受伤,甚至还因其中的绒毛和纹路,而令人不齿地湿滑起来。
楚颐抑制不住地白了脸色,他努力咬紧牙隐忍,牙关却打起颤来。
事到如今,他如何还能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命运?可他体内的尾生蛊认了主,只能以饲主的元精为食,如若这该死的山贼将他的脏精弄了进去,蛊虫便会化为剧毒,而他将因此而命丧黄泉!
比起被强暴,楚颐更怕的是死。只差一点,他布下的棋局就要收子,若死于仇人之前,这叫他如何甘心?
楚颐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哪怕被摔下马,也总比现在任人鱼肉多一线生机。但压着他的贼人力气大得不似凡人,他放任身下快马自行奔驰,转而一手并抓缰绳和楚颐的手,另一手分开楚颐双腿死死地摁在自己胯上。
“不……不!”楚颐终于慌了神,第一次无助地求饶起来:“别进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唔!”
楚颐尚未说完,体内草草开拓了几下的马鞭便被拔出,继而是一条硕大的孽根毫不留情地肏了进来,将因惊吓而不断收缩的后穴撑得严丝合缝。
身下的烈马正驰骋在一段下坡路,失重感使楚颐身体数度腾空,好似下一刻便要抛甩出去,而马上那贼人却如打桩一般将他一下一下怼回马背上,强烈的颠簸使体内的孽根侵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在这样惊悸欲死的状态下,楚颐反而被肏弄出了几乎叫他窒息的快感,短短一段下坡路,便哑叫着高潮了三回,精液混杂着尿液一齐泄出,将交合的地方弄得腥膻湿泞。
而那孽根却持久得惊人,楚颐越惊叫失声,越失控战栗,那贼人就越凶悍暴虐,楚颐无论是身体还是理智,都已经到了溃不成军的地步,欲海煎熬间不知过了多久,那孽根又肏入最深处,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又一股迸射而出的浓稠精液。
早已湿濡的蒙眼布带被一扯而下,眼前的“山贼”长着一张熟悉的脸,剑眉星目,面容不怒自厉,正是那个杀千刀的老冤家。
“哭什么,怕了?你总不会以为,暗算我不需要付出代价吧?”贺君旭扯着缰绳令马缓缓地走,瞥了瞥他红肿的眼,“你的命是命,丁磊和雍州韩大人的命不是命?”
楚颐的脸时而铁青时而涨红,阴沉地偏开脸一言不发。
做到中途时,其实他已经反应过来,若面对的人是寻常男子,他的身体怎会因碰触就生起快感?此处的山贼早在上次就被贺君旭一举歼灭,岂会再出来劫人?景通侯的侍卫武功高强,灾区那些食不果腹的山贼又怎会是他对手?
只是他在极度惊惧紧张的情况下忽略了种种疑点,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混账来,白叫人看了笑话。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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