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恋尸癖（2/2）

孙李裹尸袋的拉链被拉开，他不形成的脸露出来，老爷子最近喜欢清瘦款的，看孙李的骨相，用蜡油找补一下坑坑洼洼的脸，抹点粉底化妆品什么的，长相其实不俗。

老爷子给死人化妆的功夫是实践练出来的，已经炉火纯青，为了给尸体装上义肢，卖了不少塑料模特架子的四肢。

他像摸爱人的肌肤一样，摸着孙李干枯的手臂。

孙李不敢动，他不敢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无所顾忌会让他无所适从，保护着一些东西，好歹能让他觉得自己活着还有点价值。

老头仔细的端详着孙李的脸，车祸现场的脸他看过不少，毁容之后还能带着一股妖异的吸引力的。他也是第一次见。明明眼球已经是失血泛白的玻璃晶状体，老头把这想象成了一颗水果硬糖，想舔，想用舌头在表面绕一圈。

孙李被怪人盯着，他重新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他感觉有人攥住了他的心脏。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老头把手探进孙李的胸腔，用手指拨弄着那颗缩小后如同苹果大小的心脏。

怪人用另一只手遮住孙李的口鼻，只留出他的那双眼睛，像是带着荔枝味的水果硬糖般，晶莹剔透的眼睛。

老大爷好像兴奋了。

他手上加力，孙李的脸被他捏的有点变形，他像是要扼住对方的呼吸，虽然孙李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在模拟杀人的场景，就好像眼前人之前还活着，成为现在的死状是自己造成的，支配别人生命的感觉，让他有点忘乎所以。

稍微的离经叛道了一下，老头子收回飘飘欲仙的心，他顺着胸腹的伤口往下摸，发现了原本存在性器官的位置，已经被割掉了。

老头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可惜。孙李身形很高，腿很长，老头从大腿摸到脚踝摸的流连忘返。

老头动作慢吞吞的，像是在摸着什么高定西装的面料，爱不释手。

孙李感觉有些屈辱，之前在博物馆可没人会上手摸他，很快他又感觉有些爽，在赵钱那里，是面对绝对力量的无法反抗，而现在是面对窘迫境地的无能为力，一种全新的体验，还是那种身体被别人支配的感觉，重新爬上他的感官。

就像他之前经常被挂在橱窗里展览一样，孤立无援出现在国外的展览馆，又羞耻又兴奋又不能让围观的人群发现，国外的女生没有那么含蓄，她们会直接盯着他被割掉的下体位置看，有些游客是一家三口过来的，小孩可能是刚进入青春期，第二性征发育的男孩子。

他会用手指在玻璃上画画，孙李看的出来，明显是在给自己画一个很大的下体。

孙李不敢动，努力的压抑着一种暴露在视线之下的隐秘心情，他快要爽飞了。

回忆让孙李能兴奋了，幸好他割掉了自己的生殖器，不然此时此刻他可能已经兴奋到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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