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使的更迭/被C体喷泉/吞噬旧天使诞下新天使（1/2）

谭逸和天使的其他护卫守在十五层的甲板，他们难得齐聚，而且还是在没有一个人在玩狗奴的情况下。

“谭哥愿意把那个狗奴送进去我是没想到的。就算你不送天使也不会强求。”一人边抽烟眺望远方边说。

“玩这么久都腻了，送给天使当食物正好。”谭逸心口不一地说：“这次……新世界一定会降临的。”

“哈哈，说得对，谭哥大气，等天使长出了第八对翅膀，我们就不用留在海上了。他会成为新世界的神，而我们，就是神座下新的天使。”

——神？

谭逸鄙夷地笑了。神确实会降临，只不过天使会成为神降临的养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恐怖降临的场景了！

其实他眼睛里的“星星”可以直视天使的圣光，只是他藏拙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算算时间，天使应该开始进食了，他想要亲眼目睹天使变成食物，可惜他眼睛里的“星星”强烈拒绝，仿佛他只要尝试着看上那么一眼，就能当场暴毙。于是他只得作罢。

——能直视“天使”却不愿直视“恐怖”吗……

谭逸想起自己曾经执意想要用眼睛里的“星星”去通过顾凝渊窥视“恐怖”的经历，浑身忍不住地颤抖。

其实在那次不完全的对视中他只看见了一个体腔般的怪异空间，他能确定他想看见的东西就在那里，但是他的部分视觉却被眼睛里的“星星”屏蔽了。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在那次不完全的对视中身体受创。好在只是轻微的创伤，不知是因为“恐怖”的“怜悯”，还是因为“星星”的“保护”。

谭逸的时间算得很准，天使确实开始进食了。沉溺于快感到近乎失神的顾凝渊在听见咀嚼声时睁开了眼，强烈的光芒完全没有让他的眼睛产生丝毫刺痛感，也没有影响到他的视觉。

他看见身边的狗奴们和他一样被操到失神，乍看之下并没有什么不对，细看才能发现跪成一排的狗奴里少了个人。

顾凝渊艰难地在快感中保持清醒，他回过头看向发出咀嚼声的地方，终于看清楚了天使的真面目。

天使还勉强有个人形，是个矮小肥胖的轮廓，但也仅仅只是有个人的形状，就像服装店没有五官和头发的模特。除此之外，他浑身都长满了或大或小的眼睛，这些眼睛从他的身体里脱出，被触手般的肉刃连接，再进到狗奴的身体里操干。

他的胸腹部是一个巨大的竖瞳，如今那里的眼球正在顾凝渊的屁眼里抽插。他的身体在这些眼球脱离后留下一个个空洞的眼眶，看上去怪异至极。

至于咀嚼声，是从他背部的翅膀发出的。

他长了七对翅膀，雪白的羽毛让他的翅膀看起来极其圣洁。可现在，那密集的羽毛后面，却出现了人类扭曲的残肢。

猩红的血液洒了一地，浓郁的血腥味却唤不醒沉溺于肉欲的人类。顾凝渊意识到了天使在吃人，眼中却没有掀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他的情感就像被完全剥离了一般，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更没有哪怕一点点同情。

天使发现了顾凝渊在看着自己，于是一个被肉刃连接的眼球看向了顾凝渊，可是在与顾凝渊对视的瞬间，那颗眼球直接炸成了血雾。

天使发出了无声地尖啸，明明没有任何声音，舞台周围的玻璃却齐齐碎裂，被操干到失神的狗奴们全部清醒了过来，不少甚至因为天使的尖啸而七窍流血。

大部分人下意识地睁眼，接着便在尖叫中捂住被灼伤的双眼。他们哭嚎着想要逃离，却视野受限连找个临时躲藏的地方都做不到。

天使在眼球炸裂后猛地停下了对所有狗奴的操干，唯独只有埋在顾凝渊体内的眼球从抽插变成了深入。紧接着他便发现，顾凝渊的身体就像个黑洞，无论他怎么深入都没法按照他的预想把顾凝渊捅穿。

这让天使感到惊慌，他本能地想抽出自己的眼球，可却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做到。于是惊慌变成了害怕，天使的心理素质似乎很差，他立刻抽出了在其他狗奴体内的眼球，用这些触手一样的眼球将顾凝渊五花大绑。

在捆绑顾凝渊的过程中，又有好几个眼球在不小心与顾凝渊对视后炸成血雾。这些眼球炸裂后，连接他们的肉刃便会如同枯萎的植物般风干变脆，一碰就碎成齑粉。

而每少一颗眼球，天使的翅膀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不仅洁白的羽毛会稀疏泛黄，就连翅膀本身的肌肉也会营养不良似的萎缩。

天使再次发出了尖啸，这次却不再是无声的了。他在呼唤他的护卫们，同时他的翅膀后传来了加速咀嚼的声音，吞噬特定类型的人类能恢复他受创的身体。

顾凝渊能感觉到那个巨大的眼球就是天使的核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东西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斯特莱亚还是没有降临。

他在心里呼唤着斯特莱亚的真名，在斯特莱亚将目光透过虚空投向他时，天使的护卫们也冲上了舞台，其中就包括谭逸。

天使在呼唤护卫们后，身体便停止了发光，察觉到光芒消失的狗奴们睁开眼睛，在短暂的环视后争先恐后地逃离。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当斯特莱亚的视线落下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异能者们仿佛被定住般静止，没有异能的狗奴们却一切如常。

他们顺利的逃离了舞台，只有小美察觉到了异样，但他自顾不暇，藏在慌乱的人群中一起逃离了十五层。

天使的护卫都是高级异能者，他们在斯特莱亚的余光中承受着极大的压迫感，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完全无法动弹。

至于天使，他捆绑住顾凝渊的眼球一个个都炸成了血雾，那些充当绳子的肉刃也全部碎成齑粉，仅剩下还埋在顾凝渊体内的一颗主眼和四颗副眼。

顾凝渊能感觉到斯特莱亚并不急着降临，祂似乎在等待什么。正当顾凝渊想在脑子里问斯特莱亚时，就见天使忽然“扑”向了他的护卫之一。

天使居然没有被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