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1/2)
太忘峰上,风渐渐歇了。竹屋中隐约传出几声缠绵低吟,摇曳不堪,夹杂着拍撞出的水声,好似人已经被嗟磨得筋酥骨软,连叫唤的力气也没了。
全裸的青年躺在床上,手腕已经被锁链勒出深痕,时常带笑的红润嘴唇艰难地张开,吞吐着一根尺寸有些出格的巨大阳具,微蹙着眉,反复将硕大光滑的龟头在喉间吞咽。他被符文封锁了言语,只偶尔在阳具从喉间抽出时,发出猫似的微弱呻吟,想要喘气,又被性器捅开喉咙,呛得咳个不停。
唐锦就像是被拆开了供剑修细细调弄的剑条,几度差点为了挣开锁链把床给拆了,却又在手即将抓住床沿之际被人从手背摸上来扣住,拦腰抱回帐中。活活被操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精疲力竭昏过去。
昏过去时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沈侑雪走在路上,一个和发小长得一模一样的道士在路边给他算了一卦,笑眯眯道,唐道友,您这是有了啊。
唐锦怒了。
有了?什么有了,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有什么有!
道士一指天上,唐锦也跟着抬头去看,果然天上好大一个月亮突然坠入他怀中没入肚子,将肚皮都撑得滚圆起来,隔着衣服都看见胀满的肚皮像萤火虫一样发亮。
道士慢悠悠说,喏,明月入怀,可不就是你师尊的种吗。
他当即就吓醒了。
醒时还有东西在身体里抽,他汗湿的眼睛恍惚地隔着敞开的门望向外面,外面天色变了几轮,再恢复神智时居然还在床上。
起初他想,总归是自己活该,撩拨过了头,忍一下也就好了。
紧咬牙冠忍耐着,任由沈侑雪将那阳物进进出出。
后来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张着口伏在被面上,肏肿了的屁股被剑修捞着承受,粗杵般的东西尽兴紧抽慢送,摇得发昏,津唾顺着下巴滴到榻上。
唐锦觉得自己不行了。
无穷无尽的性事和情欲压垮了神志,他真的怕了,怕被操成疯疯癫癫只会胆怯讨好。
可根本奈何不了。
奶头被又捏又咬亲得熟软淫艳,双唇和屁股都肿了起来,习惯交媾的穴口一直没能完全合拢,呼吸都只剩下了腥腻,嘴稍微张开一点,从唇角淌下来满是泡沫的精液。
肏到后来,他除了哑着嗓子低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每次勉强叫出来的求饶都只会让身上的剑修操得更狠。
被翻红浪间好不容易攒点力气,他有气无力:“……还没完……?”
剑修没吭声,摸着他的头发,还想再来。
唐锦觉得下身好像都没知觉了,腰连翻动一下的劲儿都没,酥麻和酸疼混着让人分不出来,他对着沈侑雪张口,露出一点舌尖。
“用嘴……行不行?”
剑修目光落在他被肏得如融脂般的穴口,那屁股也撞得像个桃子,默了许久,点点头。
阳物上还滴着精水,专心肏干起了嘴。
唐锦双目无神地仰头,动了动嘴唇,被调教熟了的小嘴下意识侍弄着肉茎,嘴角残留着涎水的涸痕,满面绯红。湿热的口腔裹着进进出出的性器,软舌抵着铃口舔弄吮吸,剑修被口交得喘息起来,原本充血鼓胀的阴茎跳了跳,盘错的青筋似乎又显得更可怖了几分。
“唔……呜……”
沈侑雪甚至都没怎么发脾气。
只翻来覆去了一夜,稍稍强硬些要了两三回,后来见唐锦软得跪都跪不住,撅着屁股歪歪斜斜地倒在被褥上,动作又变得柔和许多。
眼下剑修并不着急,搭在唐锦后脑的手梳理着发丝。
唐锦动了动,没能躲开,撒在头发上的精水已经干结,一看便知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洒落在他脸上身上。他在几乎没空隙的口腔中动着舌尖,突然意识到剑修正垂眸望着自己,他心猛然一跳,竟然已经光是含着就能意识到了对方难忍之意,立刻想要把性器吐出去。
剑修按着他的后脑,撞豆腐似的挺腰摆弄了几下。
唐锦还没来得及反应,龟头撞到内颊再捅进去,舌头一下几乎被挤到了湿硬的根部,紧致的喉咙又一次被顶得凸起,喉间的软肉被反复推弄直插到底。
他忍着生理性呕吐的反应,咕啾咕啾地舐弄茎身,腺液混合着唾液溜进胃里,原本就沾满了浊液的眼睫又掉下两滴泪,湿淋淋弄脏了脸。白浆又一次灌进喉腔深处,他面色通红地挣扎几下,手臂扬到一半僵住,锁链哗啦啦绷成直线,将手腕勒出深痕,闷闷咳嗽了几声,歪过头,终于将嘴里的性器吐了出去。
“咳咳……别、别弄了……”他鼻子有些酸涩,随着眼泪打湿脸,话都被操得有些含糊不清,“我吃饱了……沈侑雪,真的吃唔下了。”
说话时唇齿一动,含在嘴里的精液咕噜噜地搅拌着,像是好好品尝了一番,唐锦闭着眼慢慢咽,黏糊糊的白浊缓慢地流过喉咙,他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剑修的大腿,慢慢吻到腿根,从根部开始一点点把剑修仍旧硬着的那根也清理干净。
这种淫荡行为是在这几日里一遍又一遍的折腾中学会的。
剑修似乎也不太清楚自己有什么明确的喜好,几乎只是随着性子,按照唐锦在客栈红带着他做过的那样,一件一件试了回去。有时触类旁通,本该是上位的骑乘,硬是让唐锦被顶得捅开深处,弄得快要昏死过去。
几次下来唐锦就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了,软倒在榻上,为了休息也为了拖延时间,绞尽脑汁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片子,温顺地伸出舌头,主动帮剑修含着清理一番,见他神色深沉地观察着,却不急着做下去,才猜测几分兴许剑修很喜欢这样。
只是摸索癖好的代价太大了。
最开始他被爆炒两三番,忍耐耗尽,火气都出来了,差点跟剑修在床上打起来,结果链子捆得太牢,他三两下被按了回去,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天。该说沈侑雪还算有人性吗……还没有学会一边操一边喂饭这种卑鄙招数,唐锦几次下来少有的休息,便是软绵绵伏在床头,像个废人一样被喂饭。
但清理完了就意味着休息时间结束。
外边的天气仍旧昏暗,好似雪地里的梅花全都浸在了水里。
唐锦木呆呆地望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眼睛里含着雾。他赤身裸体地和剑修交合,想起了没穿越前放在书柜里的那些杯子,自己如今就像个杯子一样被剑修抱着在阴茎上套弄。被摆弄成折叠的姿势,被插得红肿不堪的菊穴尽数暴露,大腿内侧的咬痕新的叠着旧的,一路蔓延到腿根。
喉咙中咕嘟咕嘟地冒出些破碎的气音,还有被插得太深时干呕出的精浆,头枕在堆高的被褥上,脚尖绷成弧线,连脚趾也蜷缩起来,即便竭力忍耐也还是无法阻止脸上越来越热,温顺地随着剑修的动作不断呻吟,目光渐渐涣散。
“阿锦,叫我。”剑修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请求。
落在脸上的视线情欲滚烫,唐锦大口大口喘息着,“……沈侑雪。”
硬挺的茎身在身体里冲撞,穴口被肏得外翻,潮吹的水流自下而上喷出,溅满胸部。剑修压在他身上均匀摆腰,有力的腰腹一次次挺送着,又哑着声音要求,“再叫……”
“唔……沈道长……剑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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