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清理小广告（2/2）
“其实住在果园也不错，空气新鲜，自由自在。”李寒云扫了一眼整个果园说：“等我老了，也建个果园。”十几亩的果园主要种的是苹果树，零星种植了杏树和桃树。树上光秃秃的，满地的落叶散落在果园的各个角落。四周种满了刺槐，成了果园的院墙。院墙边是无数的向日葵，叶子已经掉光，成熟的向日葵孤零零的挂在顶端。
听到外面的鸡叫声，宋书萱赶紧走过去。
把小广告清理干净之后，同学们有的回家，有的回到学校。李寒云站在路边，宋书萱从远处骑了一辆摩托车过来。
“好吃就多吃点————小伙子，你也吃。”
摩托车从省道拐进了一条乡间小道。路两旁的树木光秃秃的，远处是一大片的果园。果园的尽头是一间砖瓦砌成的小屋，房顶的烟囱里炊烟袅袅。
天已经黑了下来，小屋里点着一根蜡烛。借着昏暗的烛光，李寒云打量了一下小屋。屋里陈设简陋，一张床和一个大灶台占了小屋一半的面积。正中间是一张破旧的方桌，桌上点着一支蜡烛。
“我想吃你养的鸡，你舍得吗？”
“寒云，我们出去走走。”
“你应该属于城市，住在果园里太委屈你了。”
宋书萱听了十分高兴，她眉飞色舞的说：“你说话越来越好听，嘴上抹蜜了？”
张文彬把小广告揉成一团，朝李寒云的头扔了过去。
走进小屋，爷爷把一大盆鸡放在一张小桌的正中央。盆里冒着热气，香气满屋。宋书萱招呼李寒云坐在马扎上，自己坐在了爷爷身边。
“不许乱扔。”陈老师走了过来，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张文彬说：“把小广告都扔进垃圾箱里。”
宋书萱猛一刹车，李寒云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除了大黑，爷爷都舍得。”老人站起来说：“我去给你抓鸡。”
李寒云脸一红，双手抓住车后座说：“我们这是去那里？”
“—————”
宋书萱沿着一条土路来到小屋跟前，熄了火停在小屋旁边。
“是啊。”宋书萱回头说：“原先和我奶奶在果园，前年奶奶去世了。我爸想接他进城，他就是不答应。爸爸很忙，我每隔三四天就来果园看爷爷。”
“那不好吧<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科幻]</font>？”李寒云不好意思的说。
“我自幼习武，身强体壮。你就不一样了，从小娇生惯养。”李寒云把小广告塞到张文彬手里说：“给你，放好了。”
宋书萱拧了一把油门，发动机轰轰直响，烟囱里冒出一股黑烟。
“切，还自称什么武林高手，我看你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宋书萱放慢速度，扭过头来说。
月光照进小屋，照在老人慈祥的脸上。
说到这里，宋书萱的脸红了。
宋书萱骑着摩托除了县城，车速渐渐快了起来。李寒云耳边风呼呼直响，双手震得发麻。他把身体贴在了宋书萱的后背上，闻着少女的体香，觉得自己心乱神迷。
宋书萱盛了三碗鸡，给了爷爷和李寒云每人一碗。他自己端过一碗鸡，把鼻子贴在碗边，笑着说：“爷爷，你炖的鸡真香。”
李寒云从爷爷手里接过酒，给爷爷和自己倒满。
“我同学。”
李寒云跟随宋书萱出了小屋。太阳就要下山，西边大片的云彩染成了红色。小屋前打扫得干干净净，几丛菊开得正艳。大黄摇着尾巴，在宋书萱身边跑来跑去，不时用身体去蹭她的腿。
“爷爷，我来帮忙吧。”
“没有，实话实说。”
“我也很喜欢这里。”宋书萱看了一眼李寒云，笑着说：“我和你一起建果园怎么样？”
李寒云没敢去搂宋书萱，双手抓紧了摩托车后座。
“去我爷爷家。”
爷爷从床底下拿出一瓶酒，又拿了两个杯子说：“寒云，陪爷爷喝两盅。”
老人目光慈祥，他摸了一下宋书萱的头发说：“这个小伙子是谁？”
“我不怕。”
李寒云笑着说：“你还要骑摩托，喝醉了谁带我回去？”
宋书萱眨了眨眼睛说：“好，我不喝，给你们倒酒。”
喝了两杯酒，一大盆鸡也只剩下汤了。宋书萱和李寒云离开了果园。
坐在车后边，闻着宋书萱身上的芬芳，李寒云的心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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