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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许森青眼有加,所以季末才能站在顶端的这间办公室里。
因为许森想捧,所以季末才能飞得高。
因为许森纵容,所以季末才能耍那些小把戏。
现在也是因为许森想折磨他,所以季末必须跪在这里,接受惩罚。这是早上对许森的权威的挑衅换来的,又能有什么怨言呢。
这么聪明的你,不会不懂。
读出了这样的意味。
季末屏住呼吸,迎着男人的目光僵持着。这时听见许森又淡淡开了口。
“晚上去逛赌场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把你剥光了丢进笼子里,扔上拍卖台。我们还没有接过拍卖性奴这种生意,但你让我想试试。”
“我会给你标价为零。笼子上不会挂锁。”
“只要他们想,那些男人可以直接上台,把你从笼子里拖出来侵犯。”
“他们会操得你神志不清,射满你身上所有的洞。你哭着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如果你反抗或是逃跑,他们就会折断你的手脚,继续把你压在地上狠操。”
“直到你被他人的精液灌满,变得脏污不堪。等到那时我再来问你,愿不愿意跪在我的面前。”
许森平静说完了这一段,停下来,打量季末紧咬牙关,眉峰皱起的神情。
“害怕了?”
明明是叫季末做火热的事情,下身勃发,将裆部顶得隆起,声音却不见性奋,反而颇有些冷漠。
“我再说一次,到我身前来,跪下。”
“你知道我一向不爱使用暴力手段,阿末。”手撑在脸侧,上扬的目光在黑暗中准确地捕捉到季末的眼神。许森补充上了这句话的条件,短促有力的四个字:“如非得以。”
季末站在原地,微微低头,与这个男人的视线相碰。这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季末现在却在这阵夜晚的寂静中,听出了凉得浸透心髓的嘲讽意味。
害怕?并非害怕,只是拜许森所赐,季末回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拳头捏紧了,怒气在胸腔激荡,最终化作沉沉的吐息排出。季末眼神低下去,避开了对视。他走上前一步,对着男人的西裤,缓缓跪了下来。
膝盖碰上冬夜里发寒的地砖,脸上越来越热。
许森口头未发布新的命令,冲季末放下了交叠的双腿,眼神始终跟随他的动作移动。这会儿季末跪下来,这种观察就变成了俯视。
季末读懂了许森的意思,手搭上他竖立的膝盖,扶着许森的大腿,爬跪着又靠近了他一些,主动委身人下。
解开裤链,那热腾腾的物什弹出来,险些戳到鼻子。顿时,雄性特有的刺激气味钻进鼻腔,热度烫在手心,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虽然有过几次热烈地肢体相缠,总是被这根家伙捅得欲仙欲死,但季末没离这么近看过它。短暂地手足无措了一瞬,才慢慢伸手小心地握住,用双手包裹着柱体揉搓起来。
许森上半身倚靠在椅背,动也未动。这会儿不说话了,被伺候着性器还能衣冠楚楚扮从容,与先前说污言秽语时又是两般人了。视线垂着,不急不迫地观看这一出表演,仿佛雅士,谁能想到底下是这样一番淫靡的景象。
谁又能想到,身下压得住火,眼里是半点也压不住了。借着不太明亮的光线环境掩盖了沉沉欲念,连呼气都被控制得放缓,绵长的出气实际已滚着了炽热的暗火。
季末不敢大声呼吸,尽量屏息了专心做苟且下贱的事。可轻柔的鼻息就吹拂在性器顶端,搔得更加欲火难耐。
“低头。”许森出声道,一副觉得无聊快要睡着了的样子。他警告似地提醒:“牙齿收着点。”
季末猛得抬了一下眼,瞪向许森。
许森坐起了些,兴致愈发昂扬,也极尽掩饰。俯身时手按在季末的后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就此盯住了这双愤愤不平的双眼:“嘴巴不是很厉害吗。”
“不是说要把我搞坏,这时候怎么又不敢了。”玩弄一个被迫屈服的人,似乎是盈着笑在说的。
眼神里还有更多未用语言透露的东西。
想立刻进入他的身体,操得他哭得喘不上来气。想将他从笼子里拖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侵犯他,占有他,叫他害怕地缠紧自己,不敢背叛,唯独只能求着自己,将自己当作救世主。
“……”
季末咬牙不言。
自从今夜走进了这间办公室,季末就没想过要逃。白天挑衅许森时,就知道是一定要还回来的。许森那般高傲和强控欲的人,怎么会容许有人那样戏弄他。
但眼下这一幕,实在是……和当初碰见这个男人的第一面时如出一辙。
当初季末走投无路,想着跪在强权者的身下取悦对方,以换得庇护。现如今,季末已经拿到了强力的身份和地位,同样是这个人给的,同样得跪在他身下。
不同的是,那时天真的季末在订下约定后全身心地相信了许森的话,相信了来自年长者的纵容和宠爱,沉溺于温柔情网,作茧自缚。
而现在。
“我……”
我曾是真心爱慕着你啊。
“我做就是了。”
穿过所有的回忆,同一幕场景交叠于眼前,不由得有些恍惚。但,愿意流热泪的眼睛也会干涸,穷追不舍的心奔走至日落,也会流浪得疲惫。有人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