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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被干得死去活来的人来说,就只有纯粹的折磨。勾引着,要极乐,就要承受疼痛。
季末张大了口唇呼吸,涎液滴出也不顾。枕头被眼泪打湿了。脖子上像被铁骨禁锢住了,卡得死死的,已经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呜,太深了……”他断断续续喘着说:“我错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森哥。”
“……”
话中委委屈屈地求饶,带着那么点惯性撒娇的意味。许森听了倒觉得受用,气性稍稍缓和了些。
明明刚和许霖说话,态度还不那么软的。
自从对峙过叶箐,就转了性子,一改硬气。
不,只是曾经在许森手下服软,被虚情假意麻痹而收起的刺,现在全都重新立了起来罢了。决定不再看他人脸色,随波逐流地飘荡,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倒也无错。
许森摸着季末的腰窝,考虑着他的话,于黑暗中投下打量的视线。也许是该重新衡量一下现有的关系了。
朝夕相处的人,稍微长高几公分是难以一眼察觉的。在经过外人提醒后再去看季末,许森才发现这一点。但他觉着,也许并非是生理意义上的长高,而是人挺直了脊背走路,不再畏畏缩缩地活着,有了底气,自然看着就挺俊了不少。
或许不能再叫他小孩子了,应当称为少年人。虽羽翼未丰尚不成熟,但也有了他自己嶙嶙凸起的翅骨,只待被解开锁链迎向高空,真正自由的那一天。
许森也在等这一天。许森喜欢的不是清澈的天空,仅是笼中雀眼中倒映出的无瑕天空。他为此期待:假如染黑了这方蓝天,这只鸟是否还会继续背着缠身锁链,在笼中撞得满身是血也坚持要飞向天际。
他会等季末。他知道他不是金丝雀,而是未飞起过的雏鹰。那么,这场新的围绕人性、人生、人格搭建起的游戏,会给季末一个亮爪子的机会。
许森当然知道,欲望一旦放纵就只会日益壮大,偏执成狂。无论是控制欲,毁灭欲,占有欲,还是性欲,最终只会反噬自身。但叫许森的人有这个随心所欲的资本,不是么。
许森注视着身下颤抖着陷于情潮,神情迷乱的季末。哪怕结束了演戏,脱去了小绵羊的皮,现在也被他操得软塌得不成样子。
十分漂亮。
许森:“白天在叶箐那里,没做吗。”
就算是笨蛋也知道许森不是真心想问,只是给了个台阶叫人下罢了。愿意开口,就是情况有所好转的表示。季末秒答:“没有!”
许森放开了对季末的钳制。手指留恋似地于颈侧滑过,带着那么点柔情的错觉。季末刚要抬头,许森压着他的腿,挺胯又凿了进来。季末伏在床上,喘出了声:“唔啊。”
许森摸着他的脸,拧过来吻进一双潮湿的唇里,搅弄着吞下低低的吟叫。
“阿末叫得很好听。”男性的声音厚重,素来稳当,这时候也染了些情动的喑哑。“继续求我。”
“不许自己摸。”下了命令。
许森微微直起身,剥去了季末汗湿的睡衣。那截脖颈上的凌虐痕迹十分显眼,许森看了片刻,低头下去在掐痕旁吮出了几枚更加显眼的深色吻痕。
与此同时,手抚上季末的腰身,滑至小腹。这里因为被强塞了根烧火棍进去而略微胀起,宽大的、指节凸起粗粝的手掌便摩挲在此,眼看身下人被激得直颤,为躲避爱抚不住地紧缩腹壁。想要往后逃就更加亲密地贴上了身后人的胯骨,把自己柔软的致命处主动献了上去。
里面也咬缠得紧极了。许森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吻得低低粗喘了声,身下一点点操干起来,迸发热力。
“哈啊、哈啊……”季末刚想说话,被操得舒爽得魂都快没了,开口只冒出了许多呻吟。索性放开了身子,脸埋在枕头里,竭力克制着尖叫,一声接一声地急喘着,一脸失神地困于许森身下。
这下,没得演了。许森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道。
“森哥我……我,啊……呃……”季末词不成句,连嘴都不知道想说什么。身体里被干得熟透了,由内而外的发着烫,敏感得很。捣进来的性器又是另一番点火的灼热,捅得太深,一路碾过所有弯曲不平的褶皱,直把他磨得没了所有想法。渐渐又加快了速度,勾着那点喘不出来的气,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肆意操弄。
受不住了,连连躲着,想往前爬开,就被攥着脚踝,角力似地一把拖回去,掰着腿根强按在那根性器上,深含进去,捅了个透实。
哆嗦着像失禁一般射出来的时候,季末倒在床上,眼前一片白茫茫。身后的征伐还没停止,快感依旧在朝新的顶峰积累、拔高。他只剩下呜呜地哀求:“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森哥。”
许森撩开他贴在脸侧汗湿的头发,露出红透的耳朵。在被绵软的肠肉搅紧的最后一刻,埋进内里深处爆射了出来。
向来禁欲的人,一解开约束就分外持久,并且难以餍足。浓精浇灌进去,季末腿肚子都在抖。许森手臂如铁牢般扣紧了他,低头舔吻在湿润的耳后,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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