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楚嵚崟,你是不是当你老公是死的?(2/2)
“好了好了,我错了。”她靠近他,摇了摇他的胳膊轻声嘀咕:“你学生太笨,被人陷害也不自知,下次一定加强戒备,不让坏人得逞。”“你明知道他一直对你不死心,还给他下手的机会,楚嵚崟你是不是想让我英年早逝?”
只见床上的枕头,被子被撕得七零八落,内胆的羽毛飞洒得满屋都是,而楚西霖穿着睡袍,光着两只脚丫坐在椅子上,头发乱蓬蓬的,两眼呆滞,乍一看去,就像一个神经失常的人。
楚天另外两个人接了电话,分别出去了。
他怒其不争地狠狠瞪了此时乖巧无比的她两眼,转而看向林景岩,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嵚崟出现的地方总能看到你。”
王炳荣瞪着自己的儿子,强压住怒火说:“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是左斯翰!这口气肯定要出,不过不是这时候,你先把公司内部稳定下来再说,自己争点气强大了,女人金钱还不样样归你!”
“抢抢抢!你不掂量一下自己究竟几斤几两重!我王炳荣不是个大善人,得罪的人也不少,目前除了擎宇和林康两大公司敢与顶新抗衡外,在这个z市还没人敢对我轻举妄动,可你倒好,不仅开罪了左斯翰,听说连新上任的林景岩也在与我们的合作中设了诸多障碍。为了个女人,你这是要四面树敌啊!”
他冷冷嗤笑一声,点点头说:“谈合同能谈到被他压在身下!”
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王子伦惨叫一声,随即一双大手将她扶起,为她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
“嗯。”他没多解释。
其实是安插在她周围暗中保护的保镖通知他的,所以即便没有林景岩出手,她也不会真正有事。
包厢里。
包厢内,一桌人频频举杯互敬。
“不放!没有左斯翰从中横插一杠,你早就是我王子伦的老婆了!今天咱们就把断掉的缘分再续上!”
“我不是在边学边应用吗?你别一上来就打击我!”她不满的抗议道。
“好。”
她的左手慢慢打开,一枚粉色钻戒在掌心闪着耀眼的光芒。
“那你和王子伦在包厢里做什么?”
他转过身,注视着她的目光里第一次没有丝毫温度。“楚嵚崟,你是不是当你老公是死的?”
王子伦看了自己手下两个人一眼,那两人立刻心领神会地离开。
“哼,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因为你,依然不会连家都回不了!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回来就搅得楚家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你走慢点,我跟不上!”楚嵚崟几次都差点摔倒,不禁出声提醒,手腕处被他箍得死死的,说不定已经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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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像现在这么神经质啊!”
楚西霖终点了点头说:“好,妈妈支持你,她害得我女儿这么惨,是该付出代价了!”
对方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我们王董是想和你们楚董续续旧情,你可别不识趣在中间掺和,这钱你拿去,待会让你那几个部下也都撤了吧。”
顶新的几个采购轮流敬向楚嵚崟,都被崇经理拦下自己代劳,没多久,他就打了招呼去洗手间。
“左斯翰,你有没将那枚粉钻带过来?”楚嵚崟在卧室梳妆台找了一圈,转过头问。
“也是﹍﹍。”
“大姐,我听说最近姑妈和小姑身体都不太好,所以回来瞧瞧。”
楚嵚崟淡然回绝:“不必了,后续我们再定时间。”
他趁势紧紧搂住她,急急忙忙往她脸上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你这么个美人陪我,想不醉都难!”
楚西霖转动着眼珠,视线慢慢凝聚在她的脸上,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尖刻锋利。她的声音沙哑含着咄咄逼人:“楚嵚崟,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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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养病的王炳荣获悉后气得脸色发青,指着王子伦痛责。“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我眼睛还没闭,你就要把公司给搞垮了!”
“唉,还不是担心你爸爸的身体,另外二姐最近像变了个人,无缘无故就大发雷霆,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洗手间其中一扇门从里面打开,林景岩蹙眉走出。
走廊上,楚心岑迎上来。“嵚崟,你别放在心上,大姑最近看谁都不顺眼,连我都被她骂过两回了。”
“你还狡辩!最近你是不是***熏心,挑衅左斯翰了?”
楚嵚崟,果然真正的粉钻就在你这儿!你真是好心机,玩得大家团团转,连依然的婚姻和孩子,甚至名节都因为你失去了,你会遭到报应的!
她皱起眉解释:“你别说得这么难听。我们下午一直在顶新会议室开会,只不过因为时间晚了,所以就一起吃个便饭,再继续商谈﹍﹍。”在他眼神的压迫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会话离开。
左斯翰上床,搂住她不满地抱怨道:“老婆,现在是二人世界时间,在床上你不要做女强人。”
楚嵚崟摇摇头,没多说什么。她们母女俩对自己的恨看来是没法消融了。
“别对任何人说,包括爸爸,我回来后直接住在外面,不打算回楚宅了。”
“爸,这股市起起落落的,又不是我能操控的!”
“小姑。”
“我不想事事都依赖你。”
“没事,你还能走吗?”
“你别瞎想,我和林景岩真的是碰巧遇见。”
左斯翰冷冷地打断:“我只看到你贼心不死地紧紧搂着我老婆!”
“斯翰,你没看到刚才的情形,王子伦对她﹍﹍。”
她头一次觉得心虚理亏,走上前讪讪地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头闷声说:“我们回去吧。”
“唉,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下地久了就头疼,吃东西也没胃口,浑身乏力得很。”
她犹豫着看向同行的三个人,只见他们都是殷切的眼神,看来这次合同被对方耽搁太久,谁都迫切地想要尽早签下来。
她拼命躲闪,伸手挣扎。因为喝多了,她的眼前开始模糊,头脑也阵阵晕眩,好在脑海中尚存几丝清明。“王子伦,你放手!”
王子伦悻悻地低下头。
“那你有没有来问问我?或者直接让我出面?”
她揉着被撞疼的前额,撅起嘴抱怨:“你这一身的肌肉都是怎么练的,像是铜墙铁壁一样!”
“可是,既然合作肯定是要碰面的。”
王子伦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刚才他好像听到那两人说到“楚天”“楚董”,难道他们说的是嵚崟?那王董又是谁?
包厢门口,男人的脸阴沉沉如乌云密布,他冷眼似箭扫射了地上不住呻/吟的王子伦,随后落在林景岩扶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上,声音似淬满了冰渣:“在外面疯够了没有,不够嗨的话,老公再陪你喝!”
“楚嵚崟!”他的眼里不再是平静无波的冷然,而是燃起了两簇骇人的火苗。
王子伦痛嚎一声,捂住了自己右侧脑袋。好在这丫头醉酒无力又用的是左手,否则自己脑袋此时肯定已开。
“小姑,你有什么心事?”
她被王子伦捧住脸亲了好几下,同时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楚嵚崟默默退出她的卧室,可还是听见她在房里骂个不停。
“王子伦,你这个混蛋!救命!”她刚大喊出声,就被堵住了嘴,他满嘴的酒气令她想作呕。
“爸,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的东西被他横刀夺爱,我要把她给抢回来!”
她的视线定定地盯着文件上的数字,似乎充耳未闻,片刻后指着资料上的几行疑惑地启唇:“你帮我看看,这上面的几笔金额是不是有点问题。”
左斯翰接过文件,仔细地核对起来。“不错,不细看发现不了,确实是有人在账目上动了手脚。”
“你说会是谁?”
他沉吟着说:“这几笔金额加起来超过千万,普通员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这本账簿属于内部机密,接触到的人无外乎几个,你就从那几个人中查找。”
“想不到公司里养着那么大个蛀虫!”
“就怕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