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他凑近她的耳际嘀咕:“老不老,晚上向你证明。”(2/2)
那女人一头长长的直发垂到腰际,身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长相还算清秀可人,只是看上去不算年轻,眼角有了不太明显的细微鱼尾纹。不过,他什么也没表露,只从身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问:“在想什么?”
“我的英文名,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你放心,这个名字至今还没有让其他女人称呼过。”
她的眼角渐渐湿润,唇畔终于卷起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涡。“上来吧,你就算找到我也不要了,因为我已经有了这枚钻戒。”说着,她摊开手掌,那枚钻戒在掌心里闪闪发着光。
点进视屏,一个三十几岁带着金丝眼镜男人的脸跃入画面。
他肯定地说:“不会,这两天沐璃一直在做着开解,而且她是外表柔弱内心强大的女人,你却正相反。”
左斯翰倒还镇定,冲着大家友好地挥挥手,随后得意地对怀中朝霞满面,羞不可当的女人低语:“看看,我们的法式长吻,把法国人都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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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十二点。
“你好。”她冲他微笑着点点头。
“阿翰!”
酒店的早餐早已停止供应,两人就近用了午餐。
翌日。
“老婆,这要怪你,谁叫你一直冷落自己老公。”
左斯翰冲对方点点头,向她介绍道:“这是家里的司机小夏。”
“左斯翰,你别再叫我老婆,我听着别扭。”
今晚会面临什么,她其实心里明白,只是不再像当初签协议时那样排斥了。
小夏只是带着好奇和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看,令她有些别扭。
左斯翰的玫瑰酒庄和小城堡位于圣维克多利亚山脚下。
楚嵚崟静静地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她的周围围绕着一群洁白的鸽子,有只鸽子甚至亲昵地落在了她的肩头,那场面就像一幅圣洁而祥和的油画,让人不忍去打破。
“左斯翰,你的手别乱放!”
楚嵚崟的目光扫到了桌上的小纸箱,便走过去默默的翻看起来。
“要怎样才算原谅我?”
“手上带着我的婚戒,还嘴硬不承认。”
她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绯唇扬起:“谁要你这么幼稚的。”
“左﹍斯翰﹍﹍我吃不﹍﹍消了。”
几日的想念,焦躁的情绪,误会消除的轻快,在这一个漫长的吻中得到化解和诠释,他俩都深深地沉迷在其中,难舍难分。
有的双胞胎长得并不像,因此她也没多想。“你姐夫是中国人还是法国人?”
“妻子?你的女朋友不是谢仕卿吗?怎么换了个女人?”她的声音从先开始的彷徨忽然变得尖利刺耳:“难道,你和爸爸瞒了我什么?”
“嵚崟。”他低低浅浅地唤着她的名,将她身体正对着自己,额头抵住了她。“叫我‘森’。”
楚嵚崟洗完出来时,看见他正好下网。
他侧过身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胸前,这样的姿势可以使她更舒适些。而他自己也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稍作休憩。
他的吻接踵而至,落在她芬芳的唇上,缱绻反侧犹带着克制。“可以吗?”他低沉的呢喃从喉间溢出。
“傻瓜,这说明你魅力无限,你老公身体强壮。”
在他期许的目光中,她含笑带羞地唤了一声:“森。”
她“噗嗤”一声失笑,抬起头双眸亮闪闪地看着他捉狭:“终于承认自己老了?”
﹍﹍﹍﹍﹍﹍﹍﹍﹍﹍﹍﹍﹍﹍﹍﹍
“我同情自己老婆做什么。”
当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时,却被他脸上的神色所深深惊骇到了。
他洗好出来正看见她在灯下专注的翻阅着,当下心里一堵。
“左斯翰,”她偏过头看向他,语调轻柔地说:“以前我总认为接受了其他人就是对他的背叛。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心理足够强大,可最终没有抗拒得了你。你说得很对,我们应该把以后的每一天过好,所以我决定将慕泽放下了。虽然他还会存在我的记忆里,但他不再会是我和你之间的阻碍。”
老板都追着老板娘到法国来了,还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事?不就是弥补洞房烛夜嘛!
“这么快会就开完了?”她有些诧异。
三小时后,他们出了火车站,早有一部加长的商务车在站外等候。
他已翻身踩进了喷泉池,弯下腰在水里不停地寻觅着。“你怎么可以把我给你的婚戒扔掉!”
他卷起衣袖和裤管,朝喷泉池大步走去。
昨晚和早上确实把她折腾得够呛,按理说她的初次他应该悠着点,可是谁叫自己老婆这么让人着迷呢!
“宝贝,你不知道男人早上会特别亢奋,经不起挑逗吗?”
“好。”
他双手圈住了她的腰,低头看着她说:“刚才被你的动作一急一气就没想那么多,和你在一起后,我感觉自己冲动得就像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
“左﹍左斯翰﹍﹍你要﹍﹍理智些﹍﹍我们﹍﹍还要赶火车。”她喘息中声音断断续续难以成句。
她挑衅的冲他抬抬眉,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就心情大好了。
他点了根烟,徐徐吩咐道:“将这张照片和我们明天在普罗旺斯的照片一起传到吴克的邮箱,让他尽快消除婚礼带来的负/面影响。好了,大家抓紧,只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床笫间男人的承诺果然都是谎言,她的求饶只换来他更猛烈和持久的进攻。最后,她连话都懒得说,只能任由他折腾不休。
“怎么,没听见太太在和你打招呼吗?”左斯翰的声音里透着股冷厉。
“老婆,虽然你老公我不缺这几个钱,但还是应该能省就省着点。”
这是他所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是你自制力太差。”
“不会让你痛的。”他将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过道旁的邻座,一个法国小女生捅捅男朋友的腰侧,让他看这温馨的一幕,随后撅起嘴撒娇:“亚洲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真体贴!”
随即整了整脸色,严肃地对她说:“老婆,刚才我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了!”
回应她的是男友一个热情的长吻。
所有人都发出了了然的笑声。
“让你另开一间的呢?”她转身看着紧随其后走进的男人,双手抱胸问道。
左斯翰的笑容沉了沉,瞥了一眼面露疑惑的楚嵚崟,解释道:“我姐姐,左诗敏。”偏过头,他带着哄劝的口吻开口:“姐,别玩了,我还要去见父亲。”
“你先去洗澡,我上网开个视频会议。”
一声惊呼响起,还未等他们回转身去看,左斯翰已被一个女人从身后猛地紧紧抱住。
她立马抽出手从座位上站起,捧过小纸箱,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说:“可是你已经选择了她,又不同意放弃我,左斯翰,你的心真大!”说完,她朝门外走去。
从楚嵚崟踏上法国领土的第一步,就落进了他的视线。
小夏讪讪的低下头,低声嗫嚅:“对不起,太太。”
左斯翰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死丫头,疯了!”
他冲着她薄薄的绯唇用力地碾去,低醇浑厚的声音从喉间压抑地蹦出:“小骗子!”
车里的年轻女人望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幕,眼里满是艳羡。
被法国女人拉住后,左诗敏脸上的表情又转为呆怔木然。
“哦。”她没有八卦的坏习惯,更何况可能会涉及到对方的隐私。
城堡的建筑风格有点意大利式,内部格局和装潢还是偏中式,方方正正的木制家具,中规中矩。
倒是坐在轮椅上的一位约莫六十岁的老人,投射过来的视线,让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人的表情非常严肃,不苟言笑,脸上有很深的川字纹和法令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一看就是难以亲近之人。
“父亲,这就是嵚崟,我妻子。”
左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扯动嘴角微微点了点头,开口说:“你们的婚礼我没赶过去很抱歉,不过听说婚礼现场也出了点状况?”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粗粝,声调平淡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