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我要的结果不是她躺在Z市的病床上,而是尽快滚出中国(2/2)
“对不起,冰美人。”他有些狼狈地挠挠头,继续说:“这种毒药很先进,我没接触过。不过同类的药前两年在日本出现过,专用于一些想安乐死的病人,后来因为这种药物太狠辣,被世界卫生组织划定为禁药。”“大姐,你的脚怎样了?”楚嵚崟发觉她的脚一瘸一拐,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
“这件事比较特殊,希望大家谅解。”
“依然,子伦,戒指被人偷了!”楚心岑匆匆地跑回大厅。
吴克看着他冷峻的脸色,急忙点头应下。
王太太和王子伦当场惊呆了。
“只是有些奇怪你的态度忽然变得礼貌了。”
王子伦扯着嗓子狡辩:“我们王家给你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真钻,为什么到了你手上就变成了假的!”
楚天几个股东耐不住时局动荡,纷纷将手中的一部分股份抛售,等楚东旭得知时,这些股份已被一家神秘的大公司所收购。
“楚嵚崟!”他的笑容隐去,表情不怒自威。
医院vip病房里,此时楚家的人已齐聚在此。
楚王两家迅速报了警。
他缓了缓说:“为了楚小姐的名声考虑,还是尽快到国外修养比较好。王家在美国新泽西有套半山腰的别墅,环境优美,适宜养生,也算是作为对楚小姐的补偿。”
她呆怔了半天,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忙问:“我父亲好转的消息还有谁知道?”
他猛地回过神,触及到她困惑不解的眼神,随口问:“怎么了?”
警察不一会就到了现场,了解完情况后前去调取监控录像。楚依然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陪同前往辨认。
“你过来仔细看。”陆思远握住楚南宸因长期卧床消瘦的手臂,翻转过来。“静脉这里有清晰的针眼,根据皮肤呈现的颜色,注射时间不会超过十二个小时。”
“还记得你第一次到院长办公室,找我问楚董的病情。当时我对你父亲的病情就有过疑虑,只是一直不能确定,直到今早的病情突变,我才肯定,你父亲的病是人为造成的。”
处理完手头所有的事情,他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按和楚嵚崟约定好的去医院接她。
等他离去后,她按着“砰砰”狂跳的胸口迅速拨出了一个号码:“标哥,帮我做件事,价格好商量。”
吴克将近一个月的数据报告呈给左斯翰,“左总,顶新在大力扶植另一个新兴品牌,抢占了我们不少专柜位置,因此我们的电子产品销售额三月份下降了30 %,他们还找出不少借口让我们一部分产品下架,看来是在集中针对我们。”
“你不计较,左少也不会答应。”
“我嫁给王子伦本来就勉勉强强,更何况他拿个假钻戒骗我,我早就想一拍两散了。我出了这样的事,也不宜再呆在国内,出去避避风头也好,只是便宜了这些人!”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楚心岑刚推开化妆室的门,立刻发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拿起化妆台上的东西鬼鬼祟祟往口袋里塞。
面对他的殷殷之色,她有些害羞,难以启齿。
楚依然坐上她原来的位置,感受到前方探究的目光,不由抬眼望过去问道:“楚嵚崟,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嵚崟,不好了!”门外楚心岑声音慌乱无措。
“我也是昨天才确定的,正好老左来问,我就告诉他了。”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却燃着怨毒的火焰,“我设计楚嵚崟两次,左斯翰都是知道的,却迟迟没有明面上的动作,所以我遭遇的这一系列事一定是他暗中在策划!就让王家和他狗咬狗,最好是两败俱伤!”
“好,你怀了孕别走来走去了,我替你去。”楚心岑起身离去。
“好。”
“左斯翰,我是真的高兴。这七年来我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恨,可是恨一个人真的很累,我想放下了,更何况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亲人在自己眼前走掉的那种痛苦,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你站住!”楚心岑伸手去拦他,却被他用力推倒在一边,那人趁她倒地之际慌里慌张地夺门而去。
她满面狰狞,咬牙切齿地说:“左斯翰,楚嵚崟,我诅咒你们俩不会幸福!”
“嵚崟,你冷静点,听思远说。”左斯翰搂住了情绪激动的她。
左斯翰进门就透露了喜讯:“我刚才去询问伯父的病情,陆思远说最近给伯父用的新药效果显著,各项机能都在显示好转。”
她一时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信息,喃喃的问:“为什么要害他?这只是你的猜测还是﹍﹍。”
擎宇集团总裁办公室。
“我们出去吧。”楚东旭沉声说,一干人陆陆续续退出了病房。
单从外人的角度看,或许会被他们的情意所打动,可因为隔着母亲的命,她最终无法接受。
这个消息带给楚嵚崟无比的好心情,整晚都笑语盈盈。
她定定地盯着那个红色的针眼,双唇颤抖地问:“注射的什么药?还有没有解救的办法?”
楚南宸的病房。
“我有把柄被你捏在手里,现在可不敢惹你。请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王炳荣恰巧进门,看到这一情景,大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叫救护车!”
王家的律师将一份资料送到楚依然的面前。
她年轻的时候没少和这帮混混在一起厮混,那时的楚嵚崟还是一个乖乖女。
等通完电话,楚依然换了件礼服,将粉钻戒指放在化妆台上,方走向大厅。她暗自看了一下时间,笑着走向楚心岑:“大姐,我戒指忘在化妆室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取一下?”
“协议我会签,不过你帮我带个话给王董,我和他儿子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左斯翰功不可没!”
“嗯?”他盯着她追问。
一大早,楚嵚崟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抬眼含笑地注视她,“不错嘛,开始知道关心老公了。我在想你刚才那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那我算你什么人?”
左斯翰靠上椅背,点燃一根烟沉思。顶新虽然经历几次重创,但如果还在王炳荣的手里,自己不会出手,现在王子伦接了手,那他就不会客气得连到嘴的肥肉都不吃。
王家。
“混账!”王太太怒极攻心,一掌狠狠掴在她的脸上。
等他们离开,楚嵚崟询问地看向左斯翰。
楚嵚崟看向陆思远,焦急地问:“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楚北祺,她更想不到会有什么理由。小姑性格温婉,与世无争,因为受过感情的伤,就自封宅在家里,专心照顾家庭成员。
“密切关注他们的近况,如果确定下来王子伦接管,相信顶新会有大的人事变革,到时可以安排我们的人进去。”
“你别血口喷人!像你这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货色,不是为了粉钻我还不愿嫁给你呢!”
“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见你高兴成这样。”左斯翰帮她舀了一碗汤递过去。
“哪有这么多讲究。”
“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楚西霖不满地问。
她脸上很自然流露出的依恋之色令楚嵚崟有些动容。
左斯翰沉吟说:“我听说了这个消息,就直接到病房告诉了你们三个人。”
方旖旎?楚嵚崟想到曾经在园里看到的一幕。只有她最有害人动机,和作案时机!
“是方旖旎!”她脸色铁青地捏紧拳头说,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
“嵚崟,”左斯翰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不要先急着下定论。”
她伏在他的胸前,泪水已控制不住弥漫了整个眼眶。“肯定是她,昨晚就是她在这里陪的夜,完全有作案时间。我偷听过她和大伯的谈话,他们俩想接手公司,大伯肯定许给她一些承诺,所以她就对我爸爸下手了!我十五岁那年被她推下河差点淹死,可是谁都不相信我的话,爸爸甚至为了和她在一起,害得我妈妈抑郁症自杀,可是他自己又得到了什么!”
左斯翰同陆思远迅速对了一眼,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左斯翰沉声说道:“我马上报警,思远你赶紧去调取监控录像,看昨晚到早上这段时间有谁进出过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