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林景岩,你打算抱着我的未婚妻到什么时候?(2/2)
楚嵚崟转了一圈,深感无聊。他的心弦猛地被拨动了一下,爱上了此刻的感觉。微醺的他回到家,床上安静的躺着自己心仪的女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一个成功的男人有满足感。
林景岩放开了她,向左斯翰解释道:“斯翰,你误会了,刚才是有些紧急情况。”
她将相框按在心口,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渐渐投射出寒凉的光。
难道她想追回自己旧日的恋人有错吗?
她调整了脸上的神色,微笑着对他说:“想不到楚小姐的爱慕者还挺多。”
而搂着她的男人高大挺拔,上身穿着深棕色的短皮衣,下身卡其色的休闲牛仔裤。
“回复他们,说我会携未婚妻准时到场。”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的名字不要在我耳边提起!”左斯翰不悦地沉声打断。
床上的女人侧卧在右半边,面朝着阳台落地窗的方向,海藻般的长发随意地铺洒在她纤瘦的背上。
“左斯翰!”她的脸色发白,强忍着心头的羞辱感,轻颤着嘴唇说:“我不想和你在外面吵,你带我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出丑,请你为自己和别人都保留些尊严好吗!”
“你们聊,我随处走走。”
她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紧握成拳。
不过是见了旧情人一面,现在连打电话给她都不愿敷衍了吗?
“好。”
“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以至于她没听清。
那他之前给予她的这些温暖又算什么?男人的情爱真是扑簌迷离,令人难懂。
侍者连连道谢后离去。
秘书一愣,不过很快说了一声“好”便退了出去。妈呀,老板的脸色吓死人了,还是赶紧逃离为妙。
谢仕卿适时插/进来说:“阿翰,我和金总有过几面之缘,他还买了我不少的作品,不如我替你引见。”
“看上去你们很是亲密,您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吴克难得的挠着后脑勺不知所措。
她原本求的就只是个仪式,简简单单,心无羁绊。
“嵚崟,你有没怎么样?”林景岩关切地问她。
“左斯翰,景岩帮了我,你别说得那么难听!”楚嵚崟羞恼地开口。
谢仕卿就在他的身边悠然地看着,这让她更觉难堪。
“我和晨潇只是﹍﹍。”
几个秘书均面色不自然地急忙低下了脑袋。
“你出手那么神速,哪会有什么事。”她感激地看着他说。宴会上如果穿着一件脏衣服会是很失礼的行为。
楚嵚崟想到昨晚和晨潇在一起被***的事情,刚想出言解释,就听前方一个温婉的女声响起:“阿翰,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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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嵚崟。”身后有个温和的嗓音在唤她。
他翘起二郎腿,手里捧过杂志,低垂着眼眸不冷不热地说:“这是由法国刚空运到的jeffrey大师的作品,你确定要为了一件衣服同我争执不下?”
楚嵚崟透过镜子,视线触及到的只是他一脸的冷然,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还是因为他的白月光昨天正式上岗,所以他已不屑再对着自己演深情戏。
她嫣然一笑:“哪有好久,不过才一个多月。”
清晨。
呵,这么激烈!从后背吻到了嘴唇?身上是不是也有不少吻痕?她想起昨天看到的拥吻场面,心里钝钝的难受。
属于她的,她一定要得到;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
只要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上班必定非常准时,难怪擎宇的员工看上去都是兢兢业业的样子,因为有一个勤奋的老板以身作则,所以谁都不敢松懈。
那张照片清晰无比,楚嵚崟束着高高的马尾,身上是一件及膝的黑色长皮衣,下身是一条深酒红的紧身长裤,脚下踏着高跟鞋,整个人修长干练。
短短一个上午,已经有三位资深经理被骂得狗血喷头。总裁办公室成了龙潭虎穴,连秘书都不敢轻易涉入。
不如,回到之前的原点吧。
左斯翰没再理会这干记者,搂着她往酒店大堂走去。
他微微颔首走过,却忽然脚步一停,转头回望。
“我是真的讨厌白色。”
“左总。”“左总。”二十九楼的秘书部向来不敢比他晚到,提前会热好咖啡,并做好当天的一切议程和工作准备。
“好,谢谢。”
清莲?她轻皱眉尖,对这身衣服更加不喜了。
“左总,幸会幸会!”金总忙伸出手。
“哇,楚小姐,您真美!”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断:“晨潇,景岩,哲人哥哥,一个个都叫得这么亲热,难怪他们会像蚊子见了血驱之不散!”
他将她按在墙上,手指戳着她的左胸咄咄逼人地问:“说!你这里到底装了多少男人?”
“楚小姐,能告诉我们昨晚与您幽会的男士是什么身份吗?”
参加晚宴,她只是个配角,不宜太出风头。于是她随意挑了件藕粉色的短裙,颜色清淡,款式保守。
她拿起衬衣刚准备重新放进篓子,目光蓦地一凝,停驻在衬衣背部的一个清晰的口红印上。
“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他低声说道。
一身浅灰色晚礼服令谢仕卿知性柔和的气质彰显无遗,与左斯翰身上的浅灰西装像是预先商定好的情侣装,让人不得不怀疑。
左斯翰早就看到了他俩,林景岩气质出尘,楚嵚崟举止优雅,两个同是白衣如雪站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早上到现在还一直翻腾着的妒火,此时更是火上浇油。
“林景岩,你打算抱着我的未婚妻到什么时候?”
“他们问的人是﹍﹍晨潇?”楚嵚崟侧过脸问他。
他冷冷一笑,脸色沉得可怕。“你是不喜欢为我穿上白色吧!”
“我长眼睛了,感谢你对我未婚妻的出手相救,不过那个侍者人都跑得没影了,你还舍不得放手是什么意思!”
下午,她来到工作室。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谢仕卿眼露不甘地轻咬下唇,转眸看见林景岩亦是望着他们的方向,一脸担忧。
吴克支吾着回答:“是今天的晨报上有一则新闻,关系到了左总您。”
当左斯翰与楚嵚崟抵达时,一群记者立即蜂拥而至。
林景岩收回视线,转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淡淡的开口:“嵚崟没什么心机,请你不要伤害她。”说完便举步离开。
“现在开始扮演起知书达理的左太太了吗?昨晚,你和男人在酒店门口卿卿我我时,自己的身份被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他没有回答,将礼服交给店员后即转过身在靠墙的沙发坐下。
关掉台灯,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楚依然叫你‘斯翰’,谢小姐称呼你‘阿翰’,你让我称呼你什么?我喊你名字有错吗?”
楚嵚崟见他们互相寒暄着,便退开两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怎么,你是为了他要和我撕破脸吗?”左斯翰脸色发青,用力拽过还站在林景岩身边的她,压抑着怒气说:“跟我走!”
他初见时的惊艳在对上她一脸的不耐时,转变成了黯然。
“楚小姐,这是新一季的晚礼服,请您挑选。”店员将早已准备好的两排服装推到她的面前。
两人边说边笑地往自助餐桌走去。
难道他是因为误会了什么才对她冷着一张脸?
楚嵚崟在阳台上抱着托尼晒着太阳,尽量放空自己的情绪,什么都不去想。
浴缸旁边的洗衣篓里,堆着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一件淡蓝色的衬衣半挂在篮筐边,袖子垂到了地上。
“嗯。”他从低沉的哼了一声。
“哦。”吴克刚转身去握门把手,就听身后总裁的嗓音不再低沉得可怕,而是带着诧异。“你是说,薛晨潇走了?”
“薛先生是昨天上午九点四十五分回法国的航班,楚小姐并没有去送行。”
这么说,前天晚上他们只是在拥抱告别?是他误会了?
左斯翰的嘴角立马浮起了释然的笑容,可一转念想到自己昨天对她的恶劣态度,尴尬之余又有些心焦。
他变换不定的神色被一旁的助理尽收眼底。吴克不由得意地想:看看!这就是特助和普通职员的区别,早看出来引爆老板的那根导火索是什么,他就特意去查了。
“咳咳,那个小吴,你如果惹了自己老婆生气,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