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父子修罗场/被皇帝CX又用龙根上药/天子的表白(2/2)
“禁足东宫,不得外出。”
很快就有带刀侍从围住了东宫,只有御医匆匆忙忙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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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复洲把俞南枝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寝宫,放到了龙床上。
躺进明黄的被褥里,俞南枝不满的眉眼也舒展开了,真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又是沉沉地睡去。
楚复洲动作放轻,把俞南枝的手腕从被子下面捞出来,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药膏,这双手被绑得时间太长了,那腰绳也过细,勒得太狠,估计要有一段时间都不能使劲。
楚复洲耐心地把药膏全都化开,细细地揉进皮肉里,可是表情却阴沉得可怕,或许他刚才就应该把楚濯深的两只手给完全剁下来!
上好药,楚复洲扯过贴肤柔软的布缎把俞南枝的手腕分别包起来,接着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给俞南枝擦身子。
越是细看,身上的那些痕迹就越是触目惊心。
层层的吻痕写满了占有欲,全身上下几乎都让尝了个遍,尤其是脖颈处,被咬得都出了血。
楚复洲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印记,脸色可怕。
毛巾湿了一遍又一遍,水盆里的水都被带下来的精水弄得浑浊。
帮俞南枝把后穴里的那些精液导出来时,楚复洲几次没控制好情绪,就差把楚濯深拉出来再刺几剑了。
俞南枝被摆成侧躺的姿势,这么长时间了,后穴里还是有夹不住的精液外渗,混着保护性的肠液,黏答答地弄了楚复洲一手。
楚复洲在给俞南枝的后穴涂药,手指上沾着消肿的药膏往里探,明明只是简单的上药,可是手指却越进越深。
里面也被操肿了。
楚复洲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到肠壁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比之前更火热的温度。
目光晦涩,喉结滚动。
只是上药而已…
俞南枝是被操醒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被楚濯深拽进东宫强暴。
俞南枝的眼睛也哭肿了,恍惚之间,他以为那场噩梦还没结束。
俞南枝的身体被撞得上窜,双腿也被抬高了,无力地接受一次次的冲撞。
“不要了…殿下、我…啊!”
“你叫谁?!”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加重,“南枝怎么连人都认不清?”
楚复洲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身微微后退,性器刚抽出去一点就用更加重的力气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声。
一开始是嫌弃手指涂不到最里面,楚复洲便把药膏都抹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借着上药的名头往里插,到现在变成了趁人之危猛操,甚至到把那些药膏都打出了白沫。
俞南枝彻底清醒了,哭肿的眼睛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他叫他:“复洲…”
楚复洲应了一声,操干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是更加兴奋地把俞南枝的双腿都捞起来强迫他夹住自己的腰。
“南枝夹紧点…呃!好棒…”
俞南枝的肚子酸麻,他想要抱抱自己,却发现双手动都动不了,手腕被布条绑得严严实实。
“我的…哈!我的手…复洲…”
楚复洲只是咬住了俞南枝的乳尖,在上面留下自己新的痕迹,像是在重新为所属物打下烙印。
“南枝乖…很快就会好的…”
俞南枝手肘颤了几下,双手是完全没有知觉,被顶撞时就连抓住床单缓解痛苦都做不到。
“复洲…”
俞南枝今天一直叫他复洲,而不是陛下。
他在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楚濯深,再是楚复洲。
明明他也是男子,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这种事。
楚复洲专注于抹去楚濯深在俞南枝身上留下了的印记,于是他只能咬得更用力,从锁骨到小腹,执着地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仪式,将没有一块好肉的皮肤又吮吸到发红。
楚复洲在亲吻俞南枝的喉结,这一处并没有被楚濯深留下痕迹,也或许是先一步消散了。
啃咬感明显,俞南枝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他感觉楚复洲亲吻得还是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