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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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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道:“这也是阴差阳错。但他既是你的朋友,沈师兄想必定会护他周全,何况你适才也听到了。嗯,我只当沈师兄为着那人的事对你尚有余怒,想不到他对你倒是有心。”说着微微一笑。

迟天璧想她还不知道梁忘的秘密,但没有关系,他相信梁忘能解决任何问题,何况他也一直希望沈师兄能够走出往日的阴霾。只是现在的问题或许并不是那个,他沉声道:“沈师兄若真能解决那个麻烦,他便不会让师弟们先走了。”

瑟瑟扬起了眉,迟天璧便道:“泽天君的人倒也罢了,倘是言啸天的亲友却有些麻烦。言啸天有个同母异父的姐姐,江湖上人称‘折花魔女’,你该是听过的。她不足为惧,但言啸天却有个很棘手的师父。”

瑟瑟的脸色终于变得凝重起来,她缓缓地道:“江湖四君,天魔阎圣。前面三人都自有其势力,但既有权势地位,可怕便在明面上。‘无面阎君’却是个孤魂野鬼。这些年来多少人想要杀他,结果是他的敌人一个个地灭门惨亡,他却依旧飘荡在江湖传言之中。他那‘碧落黄泉夜夜心’的魔功江湖上众说纷纭,师长们提起来也似不愿多谈,你说……”

迟天璧道:“若当真是‘无面阎君’找上门来,沈师兄和梁忘恐怕便很有些麻烦。何况还有泽天君那十万两黄金。”

瑟瑟道:“你那位朋友倒真是很会惹麻烦!”

迟天璧轻声道:“可不是。”心中却又泛起无限怜爱。他面上神色柔和,瑟瑟看着却有些不是滋味起来,道:“那现下我们怎么办?”

迟天璧沉吟了一下,道:“赵南雪既然未与他们同路,沈师兄他们暂时应该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依梁忘的性子,必定会带他们来与我们会合。你明天一早便先带师弟妹们回西山罢。我去回燕等他们。”

瑟瑟道:“他们?你是说那些麻烦?你那朋友带他们来做甚!”言下大是不快。

迟天璧没有回答。他想瑟瑟并不了解他的朋友。他听到师弟说赵南雪逃走梁忘自愿同行的时候就知道,赵南雪一定会跟在他们后面,而梁忘则一定会带那些麻烦来找他:只有与麻烦同路他才能保障赵南雪的安全,而他会来找他,证明那些麻烦连他也会感到棘手。

所以他需要他的帮助。折花魔女自然会有许多愿为她而死的奴隶,无面阎君更可能是他们从未遇到过的高手,但一想到梁忘会同他站在一起,他心里就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

他每次想到梁忘的时候都会感到温暖,而赵南雪则让他心软,软到疼痛。梁忘是他的手足,他尊敬他,像爱自己的亲人一样爱他。对他而言,梁忘就像夜间行走在沙漠里夜空中的月亮,没有在一个沙漠里行走的人会不爱他。而赵南雪是飘落到他掌心的一片雪花,悄悄地融入了他的肌肤,他的血肉,他的灵魂。他已是他的一部分,他拥抱他的时候,就像是在拥抱另一个自己。

他想他已有了最可敬的兄长,最可信的朋友,还有最可爱的情人,他简直已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与不久的将来,他还有一个最可亲可笑的对手。

他突然发现瑟瑟在看他,她的表情很有些奇怪,他问怎么了?她说:“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表情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过了。我很羡慕。也很欢喜。”

沈天珏的梦里尽是香气。

沉香的香气,那个人的香气。他同之前的梦里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像初生的婴儿般完全赤裸着,他抚弄他,直到他发出遏抑不住的呻吟,他因为羞愤而颤抖,在他的怀里挣扎,直到他抱住他不住口地对他说别怕,别怕。他看清了他的脸,是梁忘的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他不由得紧紧地回抱住他,在他怀里无声地哭泣。梁忘便低下头来吻他,像哄小孩子似地轻吻他的嘴角、眼睑,直到他哭累了再度睡去。

他醒来,发现自己如梦里一般赤身裸体地躺在梁忘怀里,那个人噙笑看着他,他的手掌按在他腰上,在替他轻轻揉捏他酸软的腰。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梁忘含笑问他好些了吗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去洗个澡。

梁忘说把我这套衣服带去吧。他也是完全赤裸的。鬼知道他是怎么在戴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光的。沈天珏至今仍记得那镣铐碰在皮肤上的冰冷和它随着二人动作而发出的细微叮当声。梁忘这套衣服原本是他的,他当然记得,但他觉得梁忘这个提议毫无必要,虽然他昨晚确实是光着屁股跑来的,但他晾在院子里的衣服应该已经干了,他只需要裹着披风顺路把它们取下来带去洗澡就好。梁忘听到他这样说脸上就露出一点似乎是尴尬又似乎是为难的神色来,最后委婉地告诉他,后半夜他听到有人在院子里用剪刀咔嚓咔嚓地剪什么东西,他想那大概应该是个女人,所以他晾在院子里的衣服恐怕已经尽数遭了毒手,留在房间里的只怕也难幸免,所以很有可能他现下能穿的已经只剩下手边这一套了。

沈天珏瞪了他半晌,张口第一句话是:“你为什么不去阻止她?”梁忘就支支唔唔似乎是在说他抱着太舒服一时舍不得放手,他立刻就问了第二句废话:“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梁忘瞅着他只是笑。他先是想揍他,后来又意识到就算他叫醒自己他其实也什么都不能干,难道要他半夜里去和女人抢衣服吗?于是他最后还是听从了梁忘的建议,他的建议似乎从来到最后都被发现它是最好的。

沈天珏裹走了他的大氅,所以那个高大奴仆来开门叫他上路的时候,梁忘赤身裸体地坐在那,忍着笑对他说:“麻烦你同你的主人说,请她给我拿一套新衣服来。”

那个高大的奴仆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说:“我记得昨晚你是有衣服的。”

梁忘道:“现在没有了。”

那高大的奴仆看着他,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点笑意,他道:“你可以就这样走出去。”

梁忘冲他眨了眨眼睛,居然真的就那样站了起来,就那样坦然走了出去。

他似乎真的不介意裸奔。可惜他不介意,终究还是有人介意,他还没走出院子就有人拦住了他,沈天珏恶狠狠地把大氅甩在他身上,略歪那么一点点就该算是直接砸脸上了——或许他原本想的也是直接砸他脸上。梁忘没有拒绝,虽然他不介意裸奔但他怕冷,毕竟人穿衣服一半是为了礼仪更多则是为了应对气候保护自己,他既不想晒伤也不想伤风更不想冻死。

最后沈天珏找店老板解决了衣服的问题,梁忘居然还不忘问:“怎么她还把钱给你留下了吗?”

他们再次上路,只是两个骑马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大好,队伍里唯一一个春风满面的是囚犯。因为他不但得了一身新衣,昨晚还做了新郎。没有做成新娘与意外做了新娘的都在暗地里咬牙切齿,自觉不自觉地不时对他怒目而视。

梁忘猜得没有错,阮鲜鲜把沈天珏房里的衣服和包袱里的东西全都剪的七零八落,连他的银钱也全都扔去了大街上。幸运的是老板和小二似乎都已对此司空见惯,天还没亮的时候掌柜的便叫小二去街上把沈天珏的钱都捡了回来。沈天珏用它们为自己和梁忘重新购置了几套衣服又重重地酬谢了他们,只在小二挤眉弄眼地劝他搞外遇没关系但老婆也得先哄好时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甚至于他不知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揶揄。作为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他还不太懂得人们在说真话时往往神情暧昧,嘲笑时反倒一本正经。

但梁忘显然不想嘲笑任何人。他甚至有点歉疚,因为沈天珏显然并不十分清楚他昨晚的行为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的失礼与伤害,最后便宜了他。他想到便宜两个字的时候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君子。

但怎样才算君子呢?如果以真诚作为第一要务,这世上便不会有那么多伪君子了。但什么才算是真诚,答案便又如女人心一样玄幻。他如往日一般观察阮鲜鲜同她那高大的奴仆,经历了昨夜那样的屈辱,阮鲜鲜看上去却仍保持了风度与优雅,仅是脸色上略有些阴沉,而在行事言语上一如既往。她依旧以冷酷决绝的姿态对待她的奴隶,照例指使他鞍前马后,命令简短冷淡,既不凶恶也不严厉,但唯其如此才更显出她对他的无情。她连一丁点感情也不愿赐予他。

但也未必,梁忘想,人最擅长装腔作势,特别是女人,她们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时候心思可以深沉得像夜间的大海。他诧异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老想到海。

他醒来时在沙漠,一年多来触目所及只有黄沙与山川。可他老想到海。但今天他对海的念头一闪而过,想的更多的是沈天珏。他想昨晚的沈天珏实在可人又可爱,虽然他此刻又已恢复到那副凉薄又倨傲的姿态。

一个人沉浸在爱意与愉悦中的时候心肠往往会变得很软,同时容易丧失理智失去分寸,俗话称之为得意忘形,话本里叫也是合该有事。梁忘便事后自觉失态地在午后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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