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炮:大叽叽被泡发,堵在X口拔不出去(2/2)
栗澄被磕伤了膝盖,手掌因为撑到地上被硬物划出了一道血痕。他忍着痛,撑在地上想要起身,一股香气袭来,紧接着一双柔软的手就扶着他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天后悦耳的嗓音在栗澄耳边响起。
“谢谢。对不起。”栗澄低声向苏绮致歉。
事情发生得太快,现在从懵逼状态回来,栗澄知道自己闯祸了,先不说被摔破的设备他能不能赔偿得起,拍摄也不得不因为这次意外停了下来,耽误进度烧的钱不知道又要多少。
他已经准备好被迎头痛骂一顿,事实上埃里克斯也确实暴走了,翻译不敢吭声,但是栗澄却听懂了。
苏绮主动安抚了工作人员,语气十分平静,听不出怒意。她带着副导演和埃里克斯商讨半天,最后决定停止拍摄,等埃里克斯问朋友借的机子到了之后再开始拍摄。
场地是提前约好的时间,机子送过来需要一周左右,埃里克斯的行程也要因此调动,整个人暴躁得很,坚持让栗澄赔偿损失。主要是那台IMAX摄像机很贵,考虑到机器并未完全报废,最后协调的结果是向栗澄索赔六十万。
苏绮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或许六十万对她来说就是一只包,但是栗澄和她并无交情,虽然面上不显,但是这个突发意外确实令她头痛,她锐利的眼神往人群中扫了一眼,这些伎俩在娱乐圈屡见不鲜,大概是这个容貌出挑的小演员得罪了什么人。她不是圣母,不迁怒已经是她的修养了,总要有人为这个事故买单的。
苏绮走到埃里克斯身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相携离开了,留下副导演和栗澄交涉。栗澄往李嫣然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看到女生站在远处笑得幸灾乐祸。
副导演的脸色也非常不好,排得好好的工作被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滚出来的小模特搅得一团糟,“你知道你给我们造成多少损失吗?钱还好说,时间才是最他妈宝贵的东西。你知道苏绮一分钟多少钱吗?你知道埃里克斯有多难约吗?抽的什么疯,突然弹出来找死啊!拍完了去休息区啊,挤在旁边碰瓷吗?”说完看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演员们,大家立马如鸟兽散,生怕殃及池鱼。
在得知栗澄是汤浩介绍过来的人后,副导演有些为难,毕竟苏绮也是承了汤浩的情才能请到埃里克斯来拍摄。他思量过后还是给汤浩打了电话。
汤浩暗觉倒霉,没想到栗澄这么能干,第一次给他安排工作就闯祸了。即使了解情况过后知道是有人推了栗澄才会有了这场祸水,但是现场没有监控,这就是场糊涂官司,谁也说不清楚。虽然汤浩自己做了老板,但是六十万对他而言也不是尘土,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以及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他自掏腰包了十万,剩余五十万让栗澄自己想办法解决。
原本栗澄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但是在GT赚的钱都借给了常子盛,凌轻寒送自己的贵重物品他都没有带出来,天璞壹号的房子栗澄又不想卖。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他不可能伸手问爸妈要钱,栗澄苦恼纠结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回帝豪找顾腾。
顾腾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栗澄了,见小橙子主动来找他很是惊喜。他新开的娱乐公司刚起步,凌轻寒又对栗澄看得紧,跟眼珠子一般护着,谁也不让碰,谁也不让见。顾腾见凌清寒难得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料想他也不会亏待小橙子,便安心去忙新公司的事情去了,连帝豪都没去几次。
前几天去参加一个晚宴,他才知道凌家和鹿家联姻了。陆家的小女儿被千娇万宠的长大,自然不会容忍凌轻寒的情人爬到自己头上。顾腾有些担心栗澄,他正想抽空去和栗澄见一面了解一下小橙子的近状,栗澄就先找到了他。正巧顾腾他们下午在宝格丽酒店有个招商会,顾腾便直接让栗澄来酒店这边找他。
“顾总。”栗澄看着顾腾眼下一圈青黑,剩余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口。
顾腾给了栗澄一个亲切柔和的笑容,亲热地把人拉进房间,环住栗澄的腰,仔仔细细把人看了一遍,“瘦了!瞧这小脸,跟小猫仔一般大,吃晚饭了吗?”
栗澄乖乖摇头。
顾腾叫了餐,搂着人在沙发上坐下。
“我听说凌轻寒和鹿瑶年底要结婚。鹿瑶没来找你麻烦吧?”
栗澄不想多言,只说,“我和凌轻寒已经分开了。”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顾腾见栗澄沉默不答,温柔地揉了揉栗澄脑袋,“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男人连轴转了好几天,嗓音微微低沉带着颗粒感,栗澄却觉得这声音熨帖极了,他有好几次差点就开口想要和顾腾借钱,但总在最后那一秒又把话收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栗澄自己都心烦了。
他的心好乱,顾腾总是那么温柔强大,让人想要依靠,但是他心底也明白,像顾腾和凌轻寒这样的人,对你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捧给你,想要抛弃你的时候也绝不拖泥带水,人永远是靠自己才最靠谱。
门铃响起,是餐车到了,顾腾起身要去开门,却被栗澄拉住了手。他转身要询问,就被少年扑了个满怀。
栗澄主动献吻,缠着顾腾的舌头不放,急不可耐的样子。顾腾先在原地惊诧了片刻,紧接着就搂住了栗澄瘦削的背,化被动为主动,熟练地在小橙子口腔内辗转挑逗。栗澄被激烈的吻搞得有些缺氧,他微微挣扎,想要先缓一缓,肩胛骨在顾腾的掌心轻轻振动,像只振翅欲飞的蝶,每一下都扇在男人的心巴上。
顾腾已经禁欲好长一段时间,现在被栗澄轻轻一撩拨,就像火星溅到热油里面,欲望噼里啪啦炸开,整个人都硬邦邦地蓄势待发,西装裤下鼓囊囊的一团迫不及待想出来和栗澄打个招呼。
门铃还在响着,服务生不敢怠慢VIP客户,见没人来开门又敲门询问,“顾先生,您叫的餐到了。”
栗澄的内心在挣扎着,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但是很难开口,只能通过做爱来发泄。
两人都无暇顾及门外的人,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交缠在一起。
只粗略地捅了几下,顾腾就提枪挤进了小穴,是朝思暮想的畅快,他满足地喟叹出声。
明明是栗澄先放的火,顾腾真的插进来了他又开始嘤咛,“呜呜,你弄痛我了。”
“宝贝,我错了,我轻一点好不好?”顾腾确实放缓了节奏,只不过每次都会压得特别特别深,像钝刀割肉一般不给个痛快。
“呜呜呜,你欺负我。”栗澄委屈,他不疼了,他痒。
“怎么变得这么娇气?别哭了。你说想要我怎么操?”
“快......嗯快一些。”
顾腾闻言收紧核心,加快摆腰的动作,“这样吗?”
“嗯......再重一点点......啊,那里,不要顶那里了呜呜呜......”栗澄快爽麻了,根本分不了心来指导男人,只能任凭捣弄。
“你的水是不是变多了?”顾腾把人翻了个面,掐着腰继续卖力耕耘,明明连润滑剂都没用,但是越操越湿,比女人的水还多,
栗澄嗯嗯啊啊地叫着,他心虚地把头埋在枕头里,耳尖红得滴血。这并不是顾腾的错觉,他的水确实变多了,从双龙那次就开始了,凌轻寒也这么问过他。
顾腾看得分明,把自己压了上去开始吸左边那颗血红的耳垂,据他观察,栗澄左边要比右边敏感些,不管是耳朵还是乳头,每次左边的反应都比右边要大。这次也不例外,小橙子的呻吟声陡然拉高,腰又塌陷几分。
顾腾离开耳垂,在栗澄光滑白皙的背脊上流连,他在上面种下一片玫瑰,深深浅浅的粉色,好看极了。
久旱逢甘露,顾腾的性致被压抑太久,突然开荤,便怎么都要不够似的,直接把栗澄肏得趴下了。他把人操晕后,又压着昏迷过去的橙子干了一次,最后终于力竭,压着人睡了过去,连阴茎都没有拔出。
第二天栗澄醒来,两人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栗澄背靠着男人的胸,男人均匀有力的呼吸打到栗澄的脖颈上,让栗澄浑身都发痒。他的后穴里面胀得很,异物感太过真实。
栗澄想要起身,下体却有一股反作用力把他固定在男人怀里。栗澄瞬间惊醒了,顾腾的性器居然在自己后面放了一整晚,填得满满当当的,应该是男人晨勃了,而且较之往常更加粗壮。
顾腾跟着醒了过来,昨晚睡得异常香甜,尤其是自己的下身,仿佛泡在一汪温泉中,每个毛孔都舒服得打开了。
他在栗澄后颈轻轻嗅动,又把脑袋搁在小橙子的肩窝里蹭弄,“早啊,橙子!”
“你......你怎么在里面放了一夜!快拿出去!”
“呵呵,里面好舒服啊,不想出去。让它和你打个招呼!”顾腾说完就开始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