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2)
温言:“……拜拜。”要命,明星都这么自恋吗?
不过他长得那么好看,梦见应该血赚。温言胡思乱想着,迈步踱回办公楼。试镜日定在周末,除了影视部全员加班以外,别的部门几乎没什么人,大半栋楼都是空的。
现在来试镜的演员几乎都走干净了,请来的服化道外援也自有人送,温言只需要歇会儿喘口气,然后就能收拾包袱回宿舍了。周末加班撞上发情期,还站着来了两发,真的好累啊。
温言敲着肩膀挪到工位,发现周若煦竟然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温哥回来啦。”周若煦摇着尾巴迎了上来,把温言扶到椅子上,又端来一杯早已晾好的温白开。
“你一直在这等着吗?”温言一边小口啜饮,一边问道。“当然。刚才哪里都找不到温哥,只好跑这儿来等了。”周若煦乖巧地替温言揉肩捶背,始终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让温言想起刚刚送走的阿允。阿西吧,这俩人是不是有点撞款?温言忍不住回过头,死死盯住周若煦的脸。观察5秒后,他恍然大悟:哦对,人家阿礼有钱。
不过也没有说周若煦不好的意思。温言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拍了拍小奶狗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你乖呀。”
周若煦:“?”什么跟什么?
虽然不明就里,但其实周若煦没有温言想象中那么乖。他在这里蹲守,是有目的的。
“对了温哥,今晚我能不能去你家住?”周若煦一边捏肩,一边在温言耳畔吹气。轻柔的气息撩过温言敏感的耳廓,挠得他心里阵阵发痒,一看就是想趁次日既定发情期到来之前,近水楼台先得月。
嚯,你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哥哥呢?“估计难办。我住的是员工宿舍,跟你那大学宿舍差不多,没法带外人进去,”温言做作地摸摸周若煦的脑袋,“不好意思啊,哥哥太贫困了,等赚大钱再带你玩哦,听话。”
“知道了……”周若煦的小狗耳朵耷拉下来,尾巴扫着地板,失落地继续帮忙捏肩,看起来怪可怜的。
温言正思索该如何补偿他,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莫霖发的消息。
“两腿打颤,脸色发红,身上冒汗,你是不是提前发情了?”温言:“???”
淦,这也能看出来?
正呆愣着,第二条消息又发了过来。“下班别走,在工位上等我。”
温言:“……”淦,周末加班打炮,能拿双薪吗?!
温言正对着消息框,摆出一副迷惑脸,身后忽然响起周若煦的声音。“不到发情期,就一点都不能做吗?”他的语气有些幽怨。
虽然他不知道发情期的确切定义,但能简单粗暴地感应到,只有在这段时间内,温言才会呈现意乱情迷的状态。
温言拍拍周若煦捏肩的手背,摇了摇头。与其说不能做,倒不如说是不想做,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但现在情况有变。“其实我发情期提前了。”温言小声说道。
周若煦看起来委屈汪汪的,独独瞒着他,心里总过意不去。闻言,周若煦眼前一亮,雀跃地从背后抱住温言,把脸埋到他的脖颈上。
“太好了,”周若煦用力嗅着温言的体香,恨不得把他的一切都纳入体内,“是不是可以做那种事了?”话音未落,年轻男人柔软的舌头,就舔上白嫩的天鹅颈。
他在那个漫长的周末涨了不少姿势,知道该如何哄温言开心。舌尖轻轻滑过他的肌肤,舔舐着,抚弄着,撩拨着,掠起阵阵痒意。
温言肩膀微颤,身体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咿呀……你这孩子……难道只想跟我做这个吗?”他调笑道。
“没有,我只想让温哥舒服,如果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周若煦说着,小嘴却没停下,唇瓣轻巧地含住耳垂,舌头湿答答地抵上去,若有似无地吮吸起来,吮得温言轻声吟哦。
“嗯啊……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他刚来过两发,实在有些乏了。少年人不明就里,小舌沿着耳廓划过一圈,最后停在耳朵尖尖上,极快速地撩动舌头,像犬类啜饮蜜露。
濡湿温润的触感,几乎要把温言融化。他上身战栗,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一小股略带凉意的液体再次奔涌而出,“嘶嘶嘶疼疼疼疼!”
一声哀嚎如雷贯耳,把周若煦吓了一跳。“怎么了?是我咬疼你了吗?”少年人诚惶诚恐,狗尾巴炸了朵花。“没有,不是你的问题。”温言歪倒在椅子上,仿佛遭遇春宫滑铁卢。
他的下体,竟然肿了。不止外阴肿胀,小穴里也有种擦伤的疼,连淌点儿爱液都难以忍受。温言不禁蜷起下身,陷入沉思。
之前做爱的时候,他光顾着沉浸在欢愉里,水也足够多,压根儿没注意体内有什么不适。现在激情退却,头脑清醒了,感官明晰了,痛觉和后遗症也涌上来了。
虽然小穴肿痛是做爱做猛了的常见副作用,但至于吗?才做了两次啊亲亲!温言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悟了。大鸡霸是把双刃剑,欲想承其爽,必先受其痛,痛了还想爽,爽了又得痛。救命,这什么死循环?更麻烦的是,如果不能做爱,那后面几天发情期该怎么过啊!
面对周若煦的嘘寒问暖,温言只想对月咆哮。
两个忙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办公桌玩偶摆件的眼睛里,有微弱的红光在悄然闪烁。
数十公里外,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正用电子眼监视着这里的一切。
琅琊坐在草垛旁,从裤兜里摸出一部手机。今晚守夜演练,他负责值第一班岗。值班的大部分时间都很无聊,确切说,除了出现敌情的那几秒以外,其余他盯着周若煦的行径,一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边浑身火热。
琅琊屏息凝神,缓缓把音量开到最大,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从手机里冲了出来——
“嘶嘶嘶疼疼疼疼!”
琅琊:“???”
手机彻底甩了出去,尖锐的女声带着电流音,噼里啪啦如平地惊雷。“怎么了怎么了,有敌袭了吗?”躺在不远处的弟兄们纷纷从睡袋里蹦出来,戴上钢盔掏出枪支往四周探看。
琅琊:“………………对。”
最后那个字,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许是老天垂怜,手机摔地上没半分钟,演练场另一头就传来模拟敌袭的动静。结果琅琊不仅没挨骂,反而因善于观察未卜先知,受到了嘉奖。
天亮以后,他一脸懵逼地把奖状捧回宿舍,直愣愣倒在床上,仿佛还没消化这个事实。等到再次拿起手机,里面的监控视频已被抹得差不多了,最近几小时的画面,只剩下空荡荡的办公桌椅。
看来他们中途离开公司了。也是,谁闲着没事大周末还要通宵搬砖?除了琅琊和他的小伙伴们。琅琊无奈地拢拢兜帽,调出相册。
昨晚只来得及截下周若煦抱住温言和舔耳的镜头,都很模糊,硬要探寻的话,说他们在讲悄悄话传递消息也是可以的。
不够一锤定音,还需要更多证据,如果能直接拍到交易的情景就好了。琅琊扣下手机,仰面陷入思考,不一会儿就迷糊了过去。
另一边,温言刚迷迷糊糊睡醒,摸了半天,才摸到扔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一亮,瞬间弹出五六通未接来电,以及十几条社交消息。美好的周日,从顶头上司的消息轰炸开始。
温言百无聊赖地翻着记录,无非就是问他人在哪,为什么放鸽子,后来发展到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胆子肥了。翻着翻着,温言逐渐清醒过来,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