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3（2/2）

季斳仰起脸，主动用舌尖勾住了哥哥，唇齿激烈的缠绵间，他听到自己小声但快乐地说“爱你…好爱你…”

“哥哥。”

窗外一道白光闪过，惊雷乍起。夜半的空气潮湿闷热，季斳从一个荒诞的春梦里惊醒，身下的内裤湿得不能穿，他回忆着方才的梦境，身体过电一样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自己在梦里那么乖，像是换了个芯子的人？为什么自己会说爱他？

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呀——身后熟睡的男人毁了他一生，可自己却在梦里一声声地说爱他。季斳的眼眶又热又胀，啜泣声惊动了一旁的季郁之，他伸手环住季斳的腰，顺着腰际下滑，季斳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扣着大腿根仰躺在床上，腿被大大分开，似乎是梦里的场景成了真，季郁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小屄，嘴里的笑轻快又傲慢——“我当怎么了呢，原来是宝宝的小屄发骚了。”

季斳没有反应，他早就习惯了这些羞辱一样的话语，季郁之把内裤前后揪成一股，全部陷入了丰满的肉里，然后疯狂地拨弄，季斳助纣为虐地抬起丰腴的臀肉，好让快感来得更快一点，以期待能够麻痹自己的大脑。

可他疯魔一样地想着，季郁之到底爱不爱他？在这个混乱的夜晚，无论是被鸡巴顶到子宫口，但是按住敏感点狠狠揉捏，或是阴蒂被当成玩具一样亵玩，最后小屄的尿孔都被玩开，像个真正的小母狗一样尿在了床上，他的大脑总留着一线清明…尽管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是这样的啊，他被男人吸住舌头，吻得难舍难分时，他忽然想到了。

兄长的爱就像是主人宠爱一只小猫或是小狗似的。他会在每个午夜梦回的时候抱住自己，在暮色四合和晨曦初升的时候说爱，他不吝惜爱，因为那种爱畸形得近乎嶙峋，不合常理的出格，刺破了常人所建立的伦理，把现实捅出了一个虚妄的大洞，而越沉沦…就越是深陷其中。他付出的感情，就像是在一直修补这个无底洞，可它却越来越大，大到有一天他撑不下去了…大概就到了，他们所谓的结局了。

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刺痛，像是冰锥刺穿了他的胸膛，在爱与欲的交缠中，心脏却沉重地如坠冰窟。扒开胸膛，能摸到一片寂寥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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