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汤）夜市/含着玉势逛街（2/2）

凌樾全身精神都用在对付那块被他含得温热的药玉，并未发现九砜在一处小摊上停留了许久。他的腕子突然被抬起，塞进一个冰凉的镯子里。抬眼看见九砜期待的眼神，他殷切地拉着凌樾的手，问他喜不喜欢。

凌樾凝神看了看那个镯子，银质的镯子上雕刻着佛手莲花，在夜晚的灯下熠熠生辉。旁边的摊主是个嘴巧的，见凌樾盯着那镯子，口中直说着吉祥话。

“看夫人这肚子，想来有六七个月了吧，看您相公如此关心您，可见您是个福气厚的，这镯子是保平安的，夫人带回去，定能添福添运，平平安安的。”这摊主见他腹前沉坠，身上衣料又是极好的，猜到他定是富贵人家。恭维话一句一句冒出来，换着花样哄他开心。

凌樾孕中多思，听他这样说，心头也宽慰了些。

“喜欢。”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来。九砜见他喜欢，心头也高兴，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摊主，笑着道：“不用找了，承您吉言，内子定会平平安安的。”凌樾羞得不行，拉着他快步离开了。摊主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身姿修长挺拔，那稍矮些的虽带了帷帽，周身气度却是不凡。他与身边的妻子悄声道：“我还从没见过如此般配的一对壁人呢。”

凌樾身下含着东西，没走几步便停下来喘息，九砜听得他气息紊乱，隐隐透出些春意，心下了然。扬起他帷帽上的白纱凑到他跟前，与他贴近。白纱落下，坠在九砜肩上。凌樾本就脸红心跳，被他这样近距离看着，几乎能够看清他脸上汗毛，身子往后退了退，被九砜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拦住。

九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升起红霞的脸颊，用眼神描摹他的容颜。手顺着他腰线滑下，寻着臀肉间已滑出半截的药玉，使力将它推了回去。凌樾被这玉顶开了穴肉，身下溢出清液，难耐地扬起脖颈长吟。

九砜含住了他的唇，将未尽的呻吟堵在口中。小巷无人。他将凌樾按在墙上索吻。撕扯了他红润的唇肉，又顺着他添了些肉的脸颊向下细碎地吻着。叼住他凸出的喉结，用牙齿碾磨，留下星星点点的红。

一路下行，眼看他就要叼开凌樾衣衫，露出锁骨。凌樾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一句一喘。

“停下，大庭广众之下，不可放肆。”九砜的笑声透过胸膛传到他耳中。

“阿樾，腿软了吧，要不要我抱你回去？”凌樾已没有力气回应他，软着身子默认他的行为。

九砜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回走。帷帽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脆响。凌樾感受着身下的湿热。在他怀中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竟是陷入了沉睡。

路边灯光打在他脸上，恬静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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