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车) 算计/下药/上药(玉势)(2/2)
他孕期本就比平日敏感些,喝的茶里又被下了药,此刻如同烈火焚烧,谢京洲又在他身上胡乱撩拨,却不肯叫他满足,心头如有千万只蚂蚁啃噬,让他觉得委屈极了,咬着手臂默默垂泪,不肯叫呻吟溢出。谢京洲见他宁愿咬自己也不肯开口求他,心下有些着急了。拉过他的手臂将他揽入怀中,大手在他腰后打着转按揉,寻着他的唇吻上。
隆起的腹顶在谢京洲腰间,彰显着它的存在。他上身的衣物也被谢京洲扒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坐在他怀中,手伸到腰后要去够那个玉势。被他一把按住。他将凌樾轻轻平放在榻上,双腿挤入他腿间,顶开他的腿,在他腿根吮吸,两指探入他穴间,拉着玉势往外拽,温热的穴肉纠缠着玉势,紧紧包裹着白玉的柱身,谢京洲被他穴间分泌的清液打湿了手掌,玉势湿滑,拽了几次也没能将玉势拽出来,索性又挤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使力将玉势拽了出来。那玉势脱离穴肉的一瞬,发出啵唧的一声,便被谢京洲扔在了一旁。
他抓起凌樾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又褪去身下衣物,那物什没了束缚,便弹出来,打在凌樾白嫩的腿根,瞬时他腿根便泛了红。谢京洲两手钳住他的腰,粗长的物什在穴口摩挲,被翕张的穴肉绞住头部,却不往里深入。叫凌樾在欲海中沉浮。
凌樾抬起脸,泪眼婆娑地盯着他,殷红的眼尾上扬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字句来。“进来,孤难受。”
随即便被身下狂风暴雨的攻势顶得睁不开眼。他单手覆在额上,遮挡着光,另一只手抚在腹上,安抚着躁动的胎儿。谢京洲的物什微微上翘着,次次撞在最深处,几乎要撞进宫腔里去。
九砜在门口等了很久也不见凌樾出来,便找着先前的药童要他带自己去找凌樾。药童不肯,九砜袖间划出一柄短匕,抵在药童脖子上。药童见此,只得带他去找凌樾。
药童敲了敲门,大声喊道:“那位公子的贴身侍卫硬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谢京洲听到门外的动静,停下了动作,将凌樾从榻上抱起,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那东西还插在凌樾穴内,随着动作的转换,进得更深了些,凌樾脑子昏昏沉沉的,险些要叫出声来,被谢京洲捂住嘴,堵在了喉间。谢京洲把玩着凌樾挺起的腹,因着肚子渐渐大了,脐眼也被腹中孩子撑的平展。谢京洲手上在他圆润小巧的脐眼上戳按,口中却道:“让他回去吧,陛下也不想叫他瞧着陛下在我怀中粉面含春,欲罢不能的样子的吧。”
“九砜,你先回静水楼吧,今日乏了,便在谢公子这处歇一晚,明日我便带着药回去了。”凌樾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连气息也破碎混乱。全因着谢京洲挺腰作动,时而擦过他穴内敏感之处,时而又退出大半,叫他穴肉无物可绞,空虚难挨。
九砜听他气息不对,便要推门进去。谢京洲一个挺身,那物什便全数挤入凌樾的穴中,快感冲上头顶,凌樾没忍住尖声叫了出来。谢京洲见九砜进来,眼疾手快地扯下床间纱幔,挡住二人赤裸的身躯。
“九砜!别过来!听话,回去,快回去!”凌樾被他突然的闯入惊出了哭腔,身下的物什饶有趣味地拍打在他的腿根,又浅浅探入他穴中,快感和空虚一齐攀升,激得他仰头落下泪来。身子软倒在谢京洲身上,趴伏在他肩上缓神。影子打在纱幔上,是极尽缠绵的场景。
九砜愣住了,回过神来,已经推门而去。待离得远了,才捂住心口,感受那股钝痛,早就该明白的,他是帝王,哪儿有什么真情,不过是唬人的罢了。可亲眼见着了,与道听途说相去甚远。一纱之隔,是早先还在与他逗趣,说会心疼他的。他的心上人啊。
凌樾被这突变惊醒了,神智回笼了大半,披上衣服便要追出去,却被谢京洲按住了。他被谢京洲推倒,按在榻上动弹不得,带着怒气的吻落在他额上,眉间、脸颊和唇畔,谢京洲狠狠咬住他的唇,直叫他口中泛起血腥味来才松开。他一手探入凌樾穴间搅弄,沾上满手清液。一手掐住他修长的颈,微微用力,迫得凌樾抬起头看他,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来:“陛下,夜还未尽呢。”
谢京洲掰开他双腿,在他穴间冲刺起来,凌樾在连续碾过敏感点的刺激下泄了身,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后晕过去了。谢京洲又作动数十下,将白浊尽数射入他体内。又拿过被扔在一边的玉势插入凌樾被操干得红肿的穴,将白浊堵在他穴中无法流出。唇贴着已经晕过去的凌樾耳畔。如同恶鬼一般。
“陛下,别想逃,永远,也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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