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攻大腿扛肩用肥批狂C粉D,粗硕被迫鞭挞子宫,C到崩坏脸(2/2)
宋星海付了钱,挑来挑去的总觉得还不如家里那根原装。又粉又粗形状漂亮,比这些批量生产的交配器顺眼多了。
回去之后宋星海企图咨询认识的一个专门设计仿生机器人的老板关于如何修改冷白瓷总爱哭鼻子的程序。这老板是他病友,他有一部分人脉都是在精神病院结交到的。
朋友听他的描述之后便视频通话教他操作,宋星海把冷白瓷叫过来,让他乖乖坐在沙发上。
冷白瓷正在厨房给小玫瑰打下手,宋星海懒惰到用商品名给那只二手舞蹈机器人取了名字。
视频中蓝眸银发的机器人宽肩挺拔,身上穿着粉色围裙却一点都不违和。朋友见状徐徐瞪大眼睛,用不敢置信的表情再次上下打量。
宋星海看出端倪:“怎么了吗?”
朋友连忙点了根药烟,抽上几口平复心情,等药物镇定精神后,他慢条斯理问宋星海:“你是怎么搞到这台机器的。”
“前男友送的。”宋星海如实回答。
朋友连连咋舌,表情陡然有些愤恨:“难怪啊,那个抛弃你的渣男肯定是个大官,这台机器可出名了,就算是仿制品也非同一般。”
宋星海有些尴尬,他知道冷白瓷是军用机器人,可批量生产的军用机器人多了去,每年都在新闻上露面,就算是新款值得啧舌,可军用品推出犹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这没太大必要惊讶。
“他有什么说法吗?”宋星海好奇地问。
“这是全星际限量的,虽然量产,可因为工艺复杂成本太高,几乎见不到成品,你这台……和初号机版本太像了……”
宋星海感觉他发病了,眼神恍惚,脸色发白,他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又没在军部待过。”
话音刚落,朋友脸色更为苍白,他突然站起身,不停向摄像头鞠躬,浑身颤抖:“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出卖联邦……我愿意赎罪!我愿意赎罪!”
朋友疯狂鞠躬甚至普通跪在地上磕头的样子吓了宋星海一大跳,那画面实在是诡异,对方砰砰用脑袋砸地板的动静犹如闷雷,宋星海脸色瞬间白了,不明白病情稳定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发疯。
很快有机器人上前给了对方一剂镇定剂,视频也戛然而止。宋星海呆呆坐在沙发上,陷入呆滞。
“老婆?”冷白瓷终于打破全程的平静,伸手将宋星海抱入怀中,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哈啊……”宋星海面色刷的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球爬满血丝,他紧紧闭上双眼,用力揪着冷白瓷的衣衫缓解身体内撕扯的痛意。
冷白瓷不敢耽误,也要给宋星海扎镇定剂,可满脸冷汗的宋星海拒绝,他瘫软在冷白瓷怀中,犹如被阳光晒化的软体动物,身体褪色,发白,一点点腐烂。
他抗拒依赖药物,总想着自力更生。冷白瓷只好紧紧抱着宋星海,让他汲取力量。
十几分钟后,宋星海身体不再颤抖,冷白瓷轻柔地舔舐他的血管,企图将那些暴突的疙瘩舔化。
“宝贝,好些了吗。”冷白瓷低声问。
“嗯。”宋星海别过头,将脸蛋埋在冷白瓷胸膛上,贪婪汲取他身上冷淡平静的气味,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如此脆弱,根本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男人。
冷白瓷伸手诓孩子一样给宋星海拍背,又给他倒了杯温水。宋星海喝完水,冷白瓷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少和他们接触。”
宋星海明白冷白瓷的意思,可他又何尝不是他口中‘他们’的一员。这样的觉悟令宋星海倍感难过,但又无从反驳。
他应该尽量静养,接触情绪开朗稳定的人,主治医生经常这么告诫他。
他也很努力去做了。可意外和计划总是相悖。
比起以前独自忍受,现在好了不少,至少,现在他有冷白瓷,这几次发病都被对方护着,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去休息一下,你需要休息。”冷白瓷体贴入微地将他抱起来,宋星海楞了一下,手臂已然违背大脑自觉缠上去,他低头靠着冷白瓷,觉得他确实很可靠。
可一想到他是冷慈送来的替身,又浑身难受。
如果冷白瓷是他随手在商店买下的,他是不是能放下芥蒂,认认真真和他过日子?
可惜,他来晚了,他的心被冷慈挖空大半,那里化脓流血,怎么也填不满。
宋星海恨冷慈,从没有那么恨他。可他除了无关痛痒的恨又能做到什么,还不如扑倒冷慈身上揍他一拳,咬他一口,来的畅快。
宋星海总想着报复,想着宣泄,不管冷慈能不能看到,至少那样能让他心里好过些。
“别走。”宋星海抓住冷白瓷,找到了宣泄口。
冷白瓷被他那么一抓,便躺回去,侧着身抱着宋星海的腰。蓝色眼睛瞧着宋星海委屈洇红的眼,写满心疼。
“宝贝,难受就告诉我,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冷白瓷的关爱和呵护是真真切切的,疼惜也是如此逼真,宋星海怔怔看着他,恍惚在想,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是否也曾因为他的落泪而心如刀割。
心疼过他的男人现在又在哪儿,他曾经许诺过不会让他忍受半点欺负吗。
“我好疼。”宋星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着了魔一样把血淋淋的心贴上去,鼻尖红红贴着冷白瓷的鼻梁,小声呢喃,“你亲亲我。”
冷白瓷低下头,用唇肉衔着他的唇。那动作温柔呵护到极致,生怕用力一抿就会把他融化,宋星海一瞬不瞬看着亲吻他的机器人,眼中有探寻,迷惘,最后是一片沉沦。
他好像还真的有点喜欢这条眼神湿漉漉的蓝眼睛笨狗。
舌尖滑入,宋星海张开唇齿,任由冷白瓷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虐,从牙关到舌头,口腔壁和上颚,男人尽情在他口中翻搅,把他要了个遍。
一吻作罢,气氛回暖。宋星海瞧着他深情痴迷的眼睛,想到试用间内冷白瓷毫不忌讳的放荡,他伸手钻进冷白瓷的衣摆,抚摸对方充血鼓胀的腹肌。
“都怪你老是哭,传染给我。”宋星海眼睫毛被泪水糊成又粗又湿的好几簇,吻后心情稍好,他将下体贴上去,阴茎半硬,低头咬冷白瓷喉结,“赔我,我的面子。”
冷白瓷忽然低笑起来,大手顺势掌在宋星海居家裤下的臀肉上,捏的暧昧不清,喉结在笑的时候细微滚动,宋星海追着咬,咬下一连串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