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不容错过夜来香(逆水煎、跳蛋被C进子宫、粗口、打P股)(2/2)
生活再艰难,任务还得继续,美好的开机甲的未来在招手。
唐远慢吞吞起身,扒掉邵安易的裤头。窗外乌云远去,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正好落在邵安易沉睡的物件上,给粗大的肉具打了层圣光。
这束圣光没能让狰狞的性器看起来可爱哪怕半点,反而起到了妖魔鬼怪显形的作用。
吞了口唾沫,唐远神情严肃地伸手握住了邵安易软趴的肉棒,毫无技巧地撸动几下,邵安易的鸡巴迅速升旗,雄赳赳气昂昂。
唐远跪坐在邵安易身上,这家伙肉具立起来也太长了点,唐远腹诽,跪直了撅起屁股试图软批硬吃,饱满坚硬的龟头被捏着在肉缝上滑来滑去,挑逗硬起的阴蒂。
龟头太大了,唐远不得不分出一只手从侧面拉开一点小批,才得以让顶端的龟头插进去,才进入一个头部就让唐远觉得撑着了,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松肌肉试着慢慢下沉屁股。
“唔——”睡得安稳的邵安易突然哼哼一声,双手动了一下摸索什么。
吓得唐远一动不敢动,半晌确认对方只是无意识梦呓,才敢继续。
肉棒吃力地进到一半,唐远额上布满冷汗,一半是痛的,一半是累的。硬物直愣愣戳着肉穴,有股奇异的钝痛,按理阴道内部该是没什么感觉的,但肉棒已经撑得周围的肌肉发痛,穴口鼓成肉环紧紧勒着肉具,像是本来就该这样密不可分似的。
生涩地上下摆动着,连接处发着咕滋咕滋的水声,穴心粘稠地淌出水液,唐远觉得自己好像个没拧紧的热水袋,动一下都会有源源不断的清液流出来。
贪心的小穴越吃越多,唐远害怕完全坐在邵安易身上会把人压醒,始终依靠大腿的力量强撑着,渐渐的一股酸胀感在腰间蔓延,唐远喘着气,俯下身双手撑在邵安易腰间想休息一下,对上了邵安易半睁着的双眼。
“呃——”唐远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像耗子被猫叨住后颈,瞬间就想从邵安易身上下去。
邵安易没出声,只简单地向上挺了一下,唐远如同被捅了一刀,刚直起的腰又软下去了。邵安易又动了一下,粗硬滚烫的肉棒快速地摩擦内壁,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邵安易还是那副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样子,双手一动,捉住了唐远放在他腰侧的手,十指相扣,像拽住猎物一样安心地动了起来,毫无章法地戳弄体腔。
自己掌控速度和深度的性交,和快感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完全不同。
唐远只觉得身下装了一台打桩机,一下下炮轰他的五脏六腑,他呜呜咽咽地喘着,被顶得一晃一晃,身上浴袍滑到腰间,每次支起身体的动作都像在迎合邵安易的操干,小腹很快涌上一股尿意。
当然,膀胱这样不停被人从内部挤压,唐远又不是铁做的身体。
他想把手抽出来按住邵安易的腰让他别动这么快,肏这么深,又想用手撑着爬开。唐远挣开那只沾满润滑液的手,下一秒被反捉住手腕往下一拉,重心不稳整个人坐在邵安易身上,粗长的性器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坚硬的龟头直直顶住宫口——连带着那枚一直没取出来的跳蛋。
“啊······”唐远闷哼一声,腿心痉挛着,阴茎跳动一下,被硬生生操射了,一股股精液射在邵安易胸口上、脸上,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就算是死人被唐远这样一坐也该醒了。
邵安易双眼恢复清醒,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如水的月光照在唐远身上,把他微张着嘴、双眉微蹙的痴态照得一清二楚,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胸膛,淡粉的乳尖挺立着,最要命的是两人相连的地方,射过一次的阴茎仍半勃着,充血肿胀的阴部外翻,腿根红红的。
白日里气质冷漠、威势吓人的俊美男人,大半夜像个婊子一样爬上自己的床,用别人的鸡巴把自己玩成这幅模样,邵安易想不出第二个比唐远更骚的婊子了。
邵安易从春梦中清醒,却抓着唐远坠入更荒淫的春梦。
腰间发力倒转两人位置,体内含着的肉棒变换了角度,唐远“呃”了一声,手肘撑着床铺想脱离性器。
邵安易任他爬开,阴茎从水红色的花户滑落时,大股被堵住的潮吹液淅淅沥沥喷在床上,像失禁了一样。
唐远难堪地别过脸,却感觉腰间被邵安易握住,被掀翻了趴在床上,邵安易捉着唐远的腰往上一提,迫使他翘起臀肉对准自己高翘的阴茎,像条期待受孕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肉棒再次通进来的一瞬间唐远气都上不来了,整个人像被鸡巴从中劈开一样,邵安易心底认定了半夜爬上床来的唐远就是个婊子,操得狠而深毫不留情。
初次开发的花穴咬得额外紧,邵安易伸手摸到唐远硬起的阴茎,下滑摸到向外突出的肉蒂,手指摩挲了一下,唐远口中就发出一声喘息,双腿努力想并拢在一起缓解一星半点的快感,邵安易由上而下地操他,一手按住唐远的后颈阻止他起身的动作,唐远只能扑腾着双手乱抓被子,整个人要被邵安易肏进了床里,整个人像要窒息一样大喘着气,但连呼吸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
“瞧你这婊子样,”邵安易嘲讽他,“没有男人鸡巴操你是不是晚上都睡不着?跑来找鸡巴操?”
“呜!”唐远痛呼一声,鼻音浓重,双眼漫着水雾,支支吾吾地回他:“不、呜啊!等下、还有、还有东西!啊啊······”
邵安易没理他,把人死死按在床上往死里干他,粗硬的性器每抽送一次都带出一股水液,如同被他干得一直在潮吹似的,极大满足了邵安易的阴暗心理。
酥麻尖锐的快感从脊髓直冲大脑,唐远呼吸都不利索了,身体一个劲发抖,阴茎被迫和粗麻床单摩擦着,又热又痛,像一条被煮熟的虾全身发红,还想缩起身体,被逼着摊开继续接受邵安易的操干。
“婊子,吃这么紧。”邵安易骂他一声,发现唐远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他的性器,差点让他直接射了,恼怒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绷紧的臀肉紧张地颤了颤。
邵安易从中得到乐趣,骂他“骚”的同时打他屁股,唐远下体接受着内部外部双重凌虐,大脑都快不够用了,哆哆嗦嗦地哭喘着,双眼翻白,狗一样伸出一截舌头搭在唇边,试图捕捉更多空气。
那枚跳蛋被不断深入的性器顶进了宫腔里,唐远理智的神经陡然绷断,宫腔内满是纤细的敏感神经,随便碰一下都能让唐远小死一次,宫口的小肉环还被龟头变着角度试图撬开,唐远的眼泪开闸一样流出来,满脸绯红被干得一脸痴态。
邵安易操得越发狠了,唐远的哭声高高低低,嗓音很勾人,脚趾和十指紧绷着,身后的性器终于得偿所愿,操进了他的子宫里,本不该存在地方被大举侵入,唐远发出濒临断气的声音,被强电流击中般抽搐几下,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插入的阴茎抽出,按住后颈的手也松开,唐远发着抖缓缓蜷缩起身体,邵安易才看见他下面的床铺湿得一塌糊涂,并拢的腿间失禁一样喷着浊液,射出的精液都有些稀薄了。
面前的男人明明是一副极其凄惨的模样,却因为俊美的外表和完美的身材显露出非比寻常的情色来,邵安易喉咙发干,觉得就来一两次可能不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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