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牛坏掉了,要挤N【T,扇,控制sj,Ggc】(1/2)
司无棱回来时,就见游雾小心翼翼地摇着屁股,挺立的性器上挂着的小铃铛随之摇晃,因为幅度太小,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游雾见他来了,委屈地看着他,眼神似乎在说“我摇了好久”,控诉他为什么现在才来。
司无棱走过去,拿走他的口球,又从肉柱根部摸到顶,逗弄似的弹了弹小铃铛,听见清脆悦耳的声音:“这个铃铛太小了,不好用,等我给你做个大的,戴在这里好不好?”他轻轻掐住游雾的后脖颈,将在肉柱上摸到的酒液都蹭到那里去了。
游雾很乖地应道:“谢谢主人。”
司无棱叹息一声:“要是你真的这么乖就好了。”
司无棱拿出一个长柄的小勺,勺子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柄却有三十厘米长。游雾看见勺子就感觉不妙,果然下一秒,勺子伸进了游雾的花穴里。
冰凉的勺子撑开穴口,舀起一指甲盖的液体,凑近游雾的鼻尖:“这是什么?桃花酿,还是你流的逼水?”
游雾嗅了嗅,扑鼻的酒香,伸出舌头来舔,又尝到了自己的骚味。
“好喝吗?”司无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动作,下身的道袍已经顶起。
司无棱渡到游雾身后,双手把着臀肉向内挤,穴里的酒液被挤出来,又被司无棱接住,舔进嘴里。游雾的穴被冷冰冰的酒液泡了那么久,猛地被唇舌触碰,烫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又吐出来几滴。
“用你的小逼装过的酒,果然很香。下次直接用你的小逼来酿酒,你说怎么样?”
“唔,好,”游雾只顾得发骚,屁股又抬高了点:“都给你喝。”
司无棱却不舔了,又用那勺子伸进去舀,一次只能舀得起一指甲盖,勺柄又细,根本止不了痒,游雾被弄得欲火焚身,穴里的水越舀越多了。
“怎么一股骚味?你是不是往酒里掺了骚水?”司无棱扬手甩了骚逼一巴掌,顿时汁液飞溅,地上多了一滩液体。
“是、是我酿的骚酒,呜,你用嘴巴舔舔……”
司无棱不如他的愿,又甩了几巴掌,把他的阴部打得通红。
游雾抖着屁股,穴口火辣辣的疼,被酒浸得敏感,在受了几巴掌之后竟然一股股地喷出水来,打在地上,溅湿了司无棱的道袍。
司无棱手上都是骚水,摸了几把游雾的腰,在上面擦干净,骂道:“骚货。”第一次见面,这骚货就是被他一鞭子打高潮的。
游雾抽噎着,即使高潮了肉穴还是饥渴地一张一合:“骚货吃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主人操操骚货吧。”
他手脚动不了,屁股却还能动,努力地摇摆着屁股邀请司无棱进入他,两个穴口在司无棱眼前晃来晃去,还带着水光。
司无棱看着他的骚穴,有点口渴,感觉刚刚喝下去的酒和骚水都是催情剂。他凑过去,嘬了一口那骚逼,吸出更多水液,又伸舌头进去舔。骚逼连舌头也不放过,紧锁起来挽留他。
司无棱再也忍不了了,剥开道袍,将亵裤划开一个洞口,那通红的肉根迫不及待地露出头来,然后抵住那贪吃的花穴,缓慢而有力地插了进去。
被充分开拓过的花穴一次性吃下了整根,进到最里,子宫口自觉地张开了嘴,含住了肉冠,两人都舒服得喟叹一声。
司无棱进去了,却又不动了:“你的屁股不是很会摇吗?自己吃。”
游雾只能艰难地摇着屁股吞吐肉棒,晃动的幅度有限,刚刚吐出来一点就吞回去了,连子宫都没出。游雾痒得难受,明明被填满了,却没能止痒,放软声音哀求司无棱:“主人操操小骚逼吧,骚逼好痒。”
司无棱解开了游雾其中一只腿,将它捞上来把着,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操弄他的骚逼。
随着操弄,游雾性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身上的字迹也逐渐显露出来。司无棱抚摸着他皮肤上的纹路,留下一个个指印。
司无棱丝毫没有照顾游雾的感受,只大开大合地进出,但仅仅是这样游雾也承受不住,被酒液变得敏感至极的肉壁与肉棒摩擦,几乎要擦出火来。逃脱了束缚的屁股尽力迎合着抽插的动作,自发改变着角度,把敏感点送到对方的面前。
敏感点被干到了,游雾紧缩穴肉,将司无棱咬紧。司无棱重重一巴掌扇在右边那瓣屁股上的“骚货”二字上,然后就被他喷出来的水弄湿了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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