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掌掴(下衣消失,打)(1/2)
唉,我只是下山买了趟烧鸡,怎么就沦落至此……我想起烧鸡,有点遗憾,但是又想起安须寺的诡异回忆立马只剩下后怕和悲痛了。
柴房里都是劈好的木头和干草,空气中是浑浊的木香和尘埃的气味。我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开,只是本该被牵着的那段又在我腕上多绕了一圈。这绳子怀疑,不是寻常松散的草绳,像是泡过水的皮革,越挣越紧。我的手从被缚在身上改成了绑在身后,这种扭曲的角度让我觉得手臂酸疼。
我想起佛子——那个年纪不大却经历此事后还能不崩溃的少年,不禁心中叹了口气。不知道诨号“白衣人”的少年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事……可惜我虎落平阳,只能被困在柴房等待了。
可惜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佛子被送来柴房。好吧,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让我们两个同伙呆在一块儿,是我痴心妄想了。此时更加悲催的是,我肚子咕咕叫起来了。我中饭吃得潦草,为的是晚上那只油香金黄的烧鸡。此时却是聪明误了聪明,饿得不行了。
柴房的窗子又高又窄,我从那户小窗子里看到外面天空黑漆漆的,只有寥落几颗碎星。
正当我捱着饿意,昏昏沉沉要睡去时,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夜里很突出,我蜷缩了一下身子,抬起重重的眼皮,看见月光下一团白色的东西,像是雪。
那团雪就往我身上扑来,带着很重的花酒味。很烈的酒,同时伴着很馥郁的花汁香。我被这股浓厚的味道一熏,登时清醒了。我动了动身子,却发现那团雪也很重,我动弹不得。身上人抱着我的臂膀,蹭了蹭我的肩窝。夏衣轻薄,他的动作蹭开了领子,冰凉的金属就直接抵在了皮肤上。
“你可是白衣人?快点起来……”我用全身上下唯一动得的头撞了撞他的后脑勺,叫着白日里听见的诨号企图唤醒他。按理来说我应该怕他,可我心中却没由来地亲近他。
“白衣人”却充耳不闻,轻轻说了一句:“哥哥,我好想你。”
我愣了一下,这声呼唤很耳熟。我头作疼起来,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一个高马尾少年的影子与眼前人重叠。此时身上人胡乱摸着我,却不知道从我身上哪里摸出一只蒲桃。原来隐隐作响的是它,真是不知道我何时放进口袋里的。蒲桃放了些日子,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此时我被那果核晃动声响点醒,意识到胃里空得很,尽力恳切地开口:“你既说我是你兄长,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
那人把蒲桃又放在我耳侧晃了晃,问我:“我要考上你一考,看你是六耳猕猴还是我的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蒲桃。”我答得很快。
“好吧,我去给你找吃的。”白衣人站起来,摇摇晃晃间好像还嘟囔着什么。我听着莫约是“不能惩罚你”“遗憾”之类的。我不禁心中胆寒,他心肠竟如此歹毒!莫非他也是邪道中人,只是与迷宗不对付的邪道中人。
不过大概是酒气壮胆,我放软声音问眼前的邪道中人:“你走前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开,我手很疼。”
“不行,你跑了怎么办?”行到门口的人转过头来,在月色下那张银面具看着很唬人。
我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但他回过身,真的蹲下给我解起绳子了。我呼吸一滞,十分惊喜。可他解完了还没停止,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只摁在我腰侧,一只则拽着我的裤子。这人似乎武力高强,我难以抵抗,索性自暴自弃且心情复杂地看他脱下我打底的裤子。这还没完,他又来剥我身上的衣服。我实在受不了,大喊一声:“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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