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恶魔出卖身体()(2/2)
严具陈轻轻亲了亲宋闻璟含泪的眼角,随后眯了眯眼,侵略性的目光巡视了一遍玉白淡粉的身子,很明显的,他发现宋闻璟的身子在轻轻轻轻颤抖,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沙哑的仿佛砾石磨过,“害怕了?你是第一次。”
对于眼下的发展进度压根不在他早期的规划之中,所以他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后一句是肯定的语气,宋闻璟泛红的脸颊在他看来显示了答案,更何况,严具陈扫视了一眼他手里愤勃怒张的深粉色肉棒,只觉得可爱娇嫩的紧。
宋闻璟没说什么,虽然他知道严具陈误会了什么,但结合眼下这种气氛和他要做的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显然对他没什么好处。他也懂,每个男人都有独占欲的,他和温格在一起的时候,温格也看他看的很严,总是动不动就吃醋。
想到温格,宋闻璟的被麻木的心抽痛了一瞬,以往他多看别的男男女女一眼,温格都要有危机感,可现在,他为了最卑劣的复仇出卖了他的所有。
宋闻璟疯狂的唾弃着自己。
借着光,窸窸窣窣的,宋闻璟看到严具陈从衣服兜里翻出了套子。随着包装的撕开,空气中有了一股似乎青草汁液般的味道,本来是很清新的味道在他闻来却是咸腥无比。严具陈撕开套子时,宋闻璟的双手得到了解放,他反手握住了床单。只是眼下的情形他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似乎他的菊花保住了。
小心的将套子套在硬挺的粉色肉棒上,严具陈的眼神暗了暗,套子是约莫按着他的尺寸买的,可明显还是小了一号。
严具陈借着套子的液体涂到手指上探到身后,克服羞耻伸进一只手指艰难的开拓着。兔子骨头轻的很,他这两天倒是补了点男男的小片子,他怕把他的兔子给操散了。总归他们两个男人他年纪大点,想必他的粉兔子还压根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搞,他就大发好心,来给他的兔子开个苞。
简单的扩张后,严具陈前面马眼怒张的肉棒软下来不少,但他不知怎的还有点庆幸,要是让他的兔子来,说不定都要对这事有阴影了。他没有经验,小片子里的东西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简单扩张两下,严具陈就觉得差不多了,最主要两个人都已箭在弦上。
宋闻璟是瘦,但他的腰腹处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有力量感,严具陈就跨坐在这一片柔韧肌肉的下方,扶着他的东西缓缓沉身下坐。
在这晕黄的床头灯下,宋闻璟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从前,以前温格很郁闷他看着纤细瘦弱的一个人,怎么胯下配了这么一根人间凶器,难道这就是他做老攻的硬件条件吗?宋闻璟只是亲吻温格的鼻梁和嘴唇,然后温柔的将肉棒送进温辰贪吃的菊穴里,床头灯光颤动,宋闻璟知道自己迈出这一步后便再也回不去了。
严具陈悬空坐着吊着一口气,将宋闻璟的东西一点点的吞入后穴中,先是粗大的前端。饱满鼓胀的龟头一点点被肉粉色的小口嗦吻着,吞入着,两个小口里渗出来的粘稠液体不分彼此的融化在一起。
然而光是将粗大的前端送进他的小穴,严具陈的额头上就已经布满了汗珠。
宋闻璟也同样不好受,他修剪的光滑圆润的指甲只在严具陈的背上留下了短暂的红痕。严具陈生涩的穴口箍的他生疼,感觉下半身都要被挤压坏了。之前他和温格做,温格都是自己先行扩张好的,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事还能疼到这种程度。
严具陈自己也是疼得几乎呲牙咧嘴,他看片子里的小受个个都是整根生吞,如鱼得水的。这样不上不下的两个人都难受,而且他摸了摸还没进去的部分,已经有点软了。
宋闻璟疼得唇瓣发白,眼睛旁边的红晕都褪下去了,他头仰抬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消失在严具陈股缝里的性器。
严具陈有点心疼,更多的是心虚。他摸了摸剩下的部分,安慰道,“没事,一会就不疼了啊。”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讨好,恐怕严具陈自己都没察觉。
宋闻璟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紧接着严具陈直接发狠了往下坐。
“嘶——”宋闻璟控制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恐怕是要断了,他海绵体都被狠狠的挫了一下。这严具陈果真是个狠角色,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嗯——”这一声痛哼,是严具陈的。严具陈现在觉得他的直肠恐怕都要被捅破了,薄薄的一层肠壁死死的裹着侵犯领地的凶器,却没办法使其后退一分,内壁的生理性蠕动反而勾引着粉嫩肉棒进一步开疆拓土。
宋闻璟神情恍惚着,此刻他已经缓过那一阵疼痛。此刻严具陈体内他的东西也不争气的重新复苏着恢复硬挺的状态,被严具陈紧致的肠道绞的青筋暴起,充满了索取的欲望。
他的双手出于本能的去推身上如同猛兽一般充满危险感的男人,可他的双手刚一触碰到严具陈紧实的腹肌开始用力,就被严具陈握住双手放在了他们紧紧相连的部位,里面是久违的温暖紧紧包裹着他。
严具陈勉强压住痛呼,拿出他上位者的气势。他的手指按着宋闻璟轻轻挑拨了一下他的根部,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愉悦和满意,“舒服吗?”严具陈现在也缓过去了那一阵巨疼,不过眼下穴口仍然有着被异物撑开火辣辣的烧痛。
宋闻璟难以自制的闷闷哼了一声,随机扭过头去,眼尾晕起了更浓重的水雾,像是不堪忍受这种陌生感觉。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在这两年里,他连自渎都少有,唯一爱人的失去让他对和别的人这种事情全无想法。可两年后,他却与别的男人的身体相连,这个男人还是杀死他爱人的人。
宋闻璟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发生了分离,肉体因这久违的被别的男人肉穴包裹的快感而战栗,灵魂却高高飘起感到恶心。
虽然宋闻璟没有回答,但他的反应在他看来就是答案了。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会有追求完美的主义,床事上亦是如此,说实话,比起虚无缥缈的快感,宋闻璟的身体本身属于他这件事给他带来心理上的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
严具陈双腿分开,大腿发力,锻炼良好的肌肉紧紧绷着,支撑起自己虚坐在宋闻璟纤薄胯骨上的身体。此刻,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的皮肤都撑成薄粉色。只不过这幅情景严具陈看不到,宋闻璟因为视线被挡,当然也看不到,何况他就算看见了也只会觉得恶心。孤独了三十年的身体突然被塞满,严具陈只感到撑得慌,小心翼翼抬起身子带动的肠肉都泛起生涩的疼,可看到宋闻璟的脸,他又觉得自己是实实在在拥有他了,宋闻璟的东西结结实实的撑起了他的身体,只能是他,也只有他。
宋闻璟就算拼命隐忍,可还是溢出了两声闷哼,舒爽酸疼,他撇过头,床头灯撒下的暖色灯光打亮了交错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影子里,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近到让他心头发涩,他努力不去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严具陈。
疼得久了,严具陈自己都觉得后头都麻木了。可当他眼睛重新聚焦,撇到宋闻璟目光不在他身上,他就有点不满了。嘶——这种时候了还走神!?难道他干的他不爽吗?严具陈下半身动作不停,手十分自发的揉捏眼前两颗挺立的红樱,看着它们挺立充血,色泽艳丽。
被如此亵玩,宋闻璟就是刻意忽视身体上的动静也不得不回过神来了。他眉头皱起,耳廓都因为心里的火气而变的粉红。握住严具陈不规矩的两只手,宋闻璟声音沙哑的开口,“你干什么?”
见宋闻璟回神,严具陈终于满意了,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严具陈用有些起皮的嘴唇蹭了蹭宋闻璟的胸前,“我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宋闻璟脸更红了,但他终究比不上无情的资本家脸皮厚,说不出什么干不干之类的话,之前温辰在床上没少逮着他脸皮厚这一点狠逗他,可三年的挑逗和床事后,宋闻璟言行举止好像还是如同刚进学校一样纯的可以。宋闻璟到现在还披着那层纯真的壳子,用来钓住被欲望勾引的人。
美人含羞,当然美不胜收,尤其宋闻璟还生的白,此刻浑身像透漏出红粉草莓内馅的雪媚娘。
不过,平整的床单翻出褶皱,肉粉色的欲望被包裹宠爱,现在更像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雪媚娘罢了,掺了一点可可粉的那种。
严具陈知道宋闻璟害羞,不过没关系,他会慢慢的把这个人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毕竟以现在的情况看,他还会对这只宠物保留很长一段时间的热情。
驯服与被驯服,重复的起起落落,安静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相撞声。
机械的起落间,严具陈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被钉在了宋闻璟的身上。在不断蠕动的肠肉里,宋闻璟圆润微翘的前端无意间擦到了肠壁上的一个小点。
霎时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淹没了严具陈的颅顶,渐渐的,他也得了趣,前端充血翘起,不断的追随着快乐的本能用体内的凶器去蹭能给他带来快乐的那个地方。进出间粉嫩的肠肉不断被带出一点,紧接着又跟随肉茎被带入幽穴,相接出不断有细密的爱液流出,又被严具陈高速起落的公狗腰砸榨成白色泡沫儿。
安静的空间里,严具陈的低喘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断的响起,如同宣告宋闻璟正在变得堕落和肮脏的交响曲,不断的告诉着他他的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有着,他被另外一个男人染脏了。
刚刚严具陈的反应宋闻璟当然也感觉到了,毕竟严具陈本来打算给自己用的套子都是超薄无感的。严具陈绷紧的内壁勒的他茎体生疼,可疼痛与快感交织,才最是让人欲罢不能。
破碎的音符从兔子被叼紧的喉口溢出,猎人不知疲倦,不断的用身体裹挟着冲刷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缩短了了空虚的仲夏夜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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