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2)
那活计仿佛烫得很,生生鼓起一大团。丁寻曼笑得像只偷腥的狸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物件,悄悄往他手心里塞。
钟述闻摊开手,是一枚塑料遥控器,上面还携带着丁寻曼的温度。他看了一眼,立刻合拢了手掌。
“待会要你好看。”他低声说。
“哦,”丁寻曼应得很大声,拉长语调说,“知道了。”
喻镜转过身来,又被他逗笑了:“知道什么了?”
“知道钟总要给我涨工资了。”丁寻曼煞有其事诌道。
“那得好事儿成双,中午喊你们钟总请吃饭,位子我来订。”喻镜说,“就当是团建,放松放松。”
她回头交代谢杨嘉:“不许推辞啊,就当阿姨请你的,你最爱的那家餐厅好不好?想吃多少就点多少。”
她拍拍他的脑袋,说完踩着高跟鞋风尘仆仆地走了:“还有约,下次再来看你们。”
喻镜离开后,丁寻曼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口气,定定地瞧着谢杨嘉,直把人看得浑身发毛,匆忙遁进了办公间。
转而对着钟述闻,哼哼唧唧地说酸话:“那是你妈妈啊,我以为是来讨情债的,或者未婚妻上门示威宣示主权之类的呢,好吓人。她不会知道你前天晚上还在和我鬼混吧,会给我甩支票让我离你远一点吗。”
“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钟述闻晃了晃手上的控制器,指尖放在档位最高的按键上作势欲摁。
丁寻曼连连告饶,他才率先迈步:“跟我进办公室一趟。”
“干什么啊少爷,工作时间到了。”
钟述闻锁了门,反身过来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干嘛?”丁寻曼不怀好意地笑,“这么急啊,你色色的。”
“为我服务也是你的工作项目之一。”钟述闻脸不红心不跳,“自慰给我看。”
“哪边啊,前面后面?”丁寻曼拽掉布料轻薄的裤子,堵在蜜穴里的小玩意还没开始运作,因此内裤仍是干燥的。他满脸放荡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作为Omega这个器官的份量已经很够格,但和钟述闻的相比,又确实力量悬殊。他常要望着钟述闻的鸡巴沉思,陷入“它是谁它从哪来它要往哪去”的低俗哲学里。
丁寻曼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红润的阴茎头,态度相当懒散地完成钟述闻布置的任务。钟述闻也不催促,跟着他的节奏拉下了自己的西裤拉链。
等到他高高翘起,刚玩出些兴致来时,钟述闻慢腾腾地抽出手,手指夹起性爱玩具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低档位。
跳蛋埋在体内,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丁寻曼闷哼出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小东西刚好卡在敏感处,哪怕微小的振幅也让他舒服得发颤。
钟述闻硬得发胀,他扶着自己的性器,从丁寻曼那儿讨了一点滑腻腻的淫水,五指上下揉捏柱身,间或照顾一下两颗低垂饱满的阴囊。
他专注地低着头,眉峰攒聚,唇线紧紧抿着,呼吸间带点喘。
丁寻曼停下来,半眯着眼睛去掏裤兜里的烟。他自己咬了一根,又取了一根递给钟述闻。
本来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谁料钟述闻居然接了。
他扳下火机点着烟,含混说:“你不是闻不了烟味么。”
钟述闻学他把烟叼进嘴里,凑近了往他烟头上一碰,“借个火。”他一只手自渎,一只手生疏地抽烟,由内到外透露着朦胧的欲望。
丁寻曼吐出一口烟,面容隐匿在白烟之后,他被不自觉地蛊惑了,挪到钟述闻身边,紧密地抵着他倒在沙发上,他的生殖器贴着钟述闻的生殖器,五指也密不可分地嵌进钟述闻指间。胸膛里的心脏隔着两扇肋骨,似乎也传出同频的一阵心跳声。
烟灰掉得到处都是,有一些落到皮肤上带来隐隐的疼痛。他们接吻,从燃烧的烟草里品出精液的味道,缭绕的烟雾将光裸的身体笼罩起来,似乎在为两个堕落的人类打掩护。
随着穴道里的震荡愈发猛烈,丁寻曼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好生气。钟述闻不操他,委派一颗冷冰冰的跳蛋来操他。
手指摸向大腿,掐出两眼亮晶晶的泪,质问钟述闻,声泪俱下、字字泣血。
为什么不操他?这简直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钟述闻抬起一双沾染情欲的眼睛,眼白里浮出淡淡的红血丝。他纾解了一回,但显然只解了燃眉之急。嗓音被香烟磨出沙砾质感,“你太骚了。”
丁寻曼耳朵里蹿过细微的电流一般,酥麻且痒,什么都听不清。
“嗯?”
钟述闻又换了说法:“这是惩罚。”
丁寻曼指指他再度勃起的性器,上下哪张嘴都馋得要命,心里骂他一百遍。委屈巴巴地劝他:“干嘛惩罚自己呢?”
钟述闻油盐不进,他抽了张纸随便在湿亮的冠头处擦了擦,起身走到休息室,遥控器还在他手里,丁寻曼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他不能更后悔了,孤独地趴在沙发里一蹭一蹭地耸动,科技研发的产品到底木讷又死板,时间长了怎么都不得要领,哪里有钟述闻知他深浅。
躺了会尸,丁寻曼翘起屁股艰难地把那枚跳蛋抠了出来,骚水流了半截大腿。那个东西还在突突地跳动,他转眼又乐了,捡起来擦干净,往钟述闻办公桌上一摆,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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