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催眠/师弟帮师兄很合理/T接吻/开b(2/2)
温宴立马凑上去,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师兄,是不是好受些了?”
柳无渡眼眶泛红,他只垂着眼摇头不说话,神色少有的带着茫然。
“哎呀,真是急死人。”温宴差点咬到舌头,“师兄你这到底是好还是没好,若是哪里不舒服倒是和我说说呀。”
柳无渡脸色发红,犹犹豫豫不讲话。
可偏是这样越叫温宴担心,他害怕他师兄是伤了哪里不敢和他说,又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
终于,柳无渡像是被他打动了,正脸看向温宴。
“师弟......”柳无渡主动去牵温宴的手,他冰凉的手指将少年牢牢抓紧,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
隔着布料温宴都能察觉到手下那根东西正在兴奋地跳动,他眼皮抽了抽,就听他那好师兄哑着声音道:“阿宴......我这里、热得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了。
温宴想,谁会在练功练到一半的时候兴奋成这样啊。
可看见柳无渡脸色比他还迷茫,他想他那谪仙似的师兄怕是连自慰都不知道是何物。他的脸色难看,简直比柳无渡还要尴尬,结结巴巴解释道:“师、师兄、这、这里发热其实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就是时机不那么对。
他恍惚着,突然想起那颗妖丹似乎是属于蛇妖的。
“唔,真的吗。”柳无渡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一会儿他眼中泛起一层水雾,拿温宴的手蹭着自己的肉棒,“可,阿宴,那里好难受。”
这种事情就算难受,喊他一个旁人也是没有用的。温宴想这样和柳无渡讲,可难得柳无渡这么无措地看着他,他又没办法让他师兄就这么在一旁撂着。
“师兄、你、你揉一下那里,等肿着的地方舒缓出来,师兄你就不难受了。”温宴红着脸小声教柳无渡。
柳无渡闻言,手毫无章法地隔着布料在那处乱摸。只是他不习惯,怎么摸也找不到着力点,几下下来非但没舒缓反倒将肉棒压得生疼,又委屈地红着眼看向温宴:
“阿宴、好疼,怎么揉你教教我。”
温宴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是不愿做的,可一想到柳无渡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行。”温宴咬咬牙,最后还是应下来。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上他师兄的肉棒,眼皮又是不受控的一跳。
太大了。
温宴自觉生理有些缺陷,但他的阴茎也是正常人大小。手上这根显然粗得有些恐怖了,即使是温宴一个男人一只手都很难将它完全包住,眼下正难堪地用两只手扶着它。
“师、师兄你像这样,这样上下动一动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温宴脸色通红地隔着布料帮男人撸动肉棒,一边还要给它主人讲解。柳无渡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他表情认真地看着温宴上下撸动的手,眉头突然蹙起,“阿宴、唔、隔着布料,还是不舒服......”
“里面还是师兄你自己来吧。”温宴觉出了男人什么意思,脸红了又紫,立刻松了手。若非他知道柳无渡是不识事,简直就要怀疑面前的是个什么流氓痞子。
“可是阿宴。”柳无渡又叫他,他死死抓着温宴的衣袖,语气却格外可怜:“做师弟的难道不应该帮师兄解决一切困扰吗。”
“——是你自己和师兄说的呀,是你说要帮师兄,师兄才会这么信任你。难道你要辜负师兄对你的一片信任吗?”
......
信任。
对了,师兄让他帮忙是出自对他的信任,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揣测为他受伤的师兄呢?
温宴的脸色变了又变,他仿佛在做巨大的心理抗争,最后乖顺地做到了男人身边。
“师兄,我这就帮你。”他安抚地朝柳无渡笑了笑,随后神色自如地掏出男人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不如先前那般忸怩。
柳无渡的肉棒不算丑,甚至长得算秀气,颜色偏粉。就是这么根肉棒如今被他师弟握在手里,温宴粗糙的指尖刮过柳无渡敏感的龟头,美人的腹部微微颤了颤,不自觉在男人掌中挺腰。
“唔、师弟......”
柳无渡虽知性事,可事实上这两世加起来他都没碰过那里几次,这次若不是那颗内丹发作,他怕是怎么也不会知道他这好师弟手竟然这样巧。
“嗯哈......”他喘着气,身下的肉棒被男人又是揉又是刮,就连两颗卵蛋都被照顾妥当,很快泄在了温宴手里。
“呼——”少许没被挡住的精液甚至溅到了温宴的脸上,那张正直憨厚的脸的主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男人的体液污染,“真是的,师兄要射了也该先和我说一声吧。”他满脸天真地抱怨着,手指刮过嘴边男人射出来的精液。
柳无渡又看硬了。
他舔了舔唇,握住温宴的手,食髓知味,“阿宴,它又起来了。”
温宴顺着柳无渡目光看去,果不其然看见才射的那一处重新恢复精神。
“真是的,自慰是很正常的事,师兄也该早点学会这项技能吧。”温宴嘟着嘴朝柳无渡抱怨,“师兄肉棒那么粗,再来几次我手都要酸了。”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没拒绝,图方便似的跨坐在柳无渡身上。
他的腿根贴在柳无渡的大腿处,温热的手心又一次摸上师兄的肉棒。温宴的手法还是和上次那般,可这次他又摸又揉了半天,手里的肉棒除了渗出了点前列腺液,效果远没有上次来得见效。
“奇怪......”温宴皱了皱鼻子,停下手里的动作观察眼前的肉棒。他挨得极近,不算长的睫毛扫过盘着青筋的柱身,肉眼可见的不解。“怎么还不射呢...?”
柳无渡喉结动了动,肉棒兴奋地甩了两下。
“我听说这种情况可能是手给的刺激太小的缘故。”柳无渡舔唇,面色无辜缓缓开口,“听他们说上面那张嘴也是可以用来舒缓欲望的,就是不知道师弟愿不愿意帮......唔、师弟、你慢些......”
他话还没说完温宴就已经主动凑上来,热情地用舌头去舔渗着体液的龟头。
是了,用嘴巴也是可以帮师兄缓解欲望的。都怪他,这么久都没想起来,还要师兄这么一个伤者提醒自己。
温宴十分自责,连带着舔鸡巴也比先前卖力几分。他本是想直接给师兄的大鸡巴深喉的,奈何那根肉屌实在大得吓人,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用舌尖一点一点舔遍师兄的肉棒。
从柳无渡的视角看温宴简直是个跨坐在腿上讨吃肉棒的骚货,男人的舌尖软糯,舔在肉棒上和按摩一样,但刺激总归是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