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师兄,先前是我不对,你、你再帮帮我。”(2/2)
“师兄。”他又叫柳无渡,这次声音比前几次轻了许多,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他说,“师兄,先前是我不对,你、你再帮帮我。”
柳无渡的手覆了上去。
他的呼吸打在少年胸脯,惹得人缩了缩胸。温宴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独左胸下方一片青紫肿胀,模样看着恐怖又怪异。柳无渡皱着眉,他此刻倒也没什么龌蹉的想法,只是在指尖凝了点灵气,又将那丝丝点点的灵气渡到温宴的伤口处,滋养温宴受伤的肌肉。
可谁知温宴觉得胸脯暖乎乎的,得了好处,眼见师兄冰凉的指尖沾着早就被他闻熟悉的药膏慢吞吞地在他胸口打转,竟不满地那发肿的奶子朝他师兄手里送:“师兄,这里也肿了,你快些。”
柳无渡吸了口气,废了大劲才忍住将这对奶子掐在手下的欲望。
他深深地看了温宴一眼,对方一脸无辜,还殷切地等他按摩。
“慢慢来。”他哑着声道,手却不自觉从点涂变成了抓握,将那半掌才能托住的嫩乳握在手心来回把玩。
“嘶、疼。”温宴感到胸上的力度加大,他低头,见自己整个左胸不知何时被男人的大掌整个抓在手里。“唔——师兄,上面没伤着,不用揉的......”他的声音被男人揉胸的动作打得断断续续,温宴本能地觉着奇怪,按住柳无渡乱动的手提醒。
“要的,这血液流过全身,都是想通的。虽说只是下面肿了,可若不细心照看,上面也一样会堵住的。”柳无渡耐心和温宴解释,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上温宴的右乳,为自己开解,“这么说来右边也是隐患,阿宴别怕,师兄给你好好揉揉......”
温宴僵着身子不敢动,他对这些一窍不通,完全不知道柳无渡是不是在唬他。若说左边他还能心无旁骛当做疗伤,可右边的乳首健康敏感得很,被柳无渡没捏两下就直直地翘了起来,像颗红豆似的挂在胸口。
这、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温宴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下意识夹紧了腿。
呜~为什么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好热、下面好像又在流水了唔......
“可、这样、这样好奇怪啊师兄。”温宴的表情无措,手指紧紧抓着柳无渡的衣袖,“......不揉了,师兄你别揉了好不好?”
“开始总会有些奇怪的,阿宴熟悉了之后就好了。”柳无渡捏着温宴的耳垂安慰。师弟的胸脯渗出一层细汗,像是镀了金,在光下连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柳无渡是吃过这里的,他甚至知道只要用牙尖刮过那对乳首温宴就会兴奋地喷水。
“阿宴。”他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是没忍住,按着师弟的两条大腿像是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到凌乱的床铺上。
神识的威压顷刻而下,金色的咒术在他指尖流动,柳无渡去摸温宴的脸,“你且乖一点,听师兄的话好不好?”
拼命挣扎的人像是突然失了意识,双目空洞,神色木然地点了点头。
......
温宴没料到光是揉个伤口就能花掉将近一个时辰。
“师兄,来不及了,得赶快出发——”
他朝还在屋内打坐的柳无渡催促,又麻利地将房间里柳无渡的行李打包收好,“我先下楼了喔。”他背着那堆包裹下楼。
走楼梯的动作幅度大,温宴手上扶着包裹,胸肌微微发力,每一下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
先前会有这么痛吗?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笑自己多心:他胸脯现在可是受着伤的,想必只是伤口在作祟。
到楼下时他恰好碰到了昨天那几个姑娘,姑娘们围在一块,不知叽叽喳喳在聊些什么。为首的窦若柳瞧见温宴,连忙叫那群小姑娘打住,带着人上前和温宴问好。
“少侠可是今日就要走了?”她见温宴身上背着大包,笑着问。
“是。毕竟路程也不短,早出发总归安心些。”温宴讷讷地回道。他本就少与女子交流,昨儿个又听柳无渡夸大厥词,真当在这修真界男女说几句话就是不清不楚。“我还有事,就不多聊了。”他惶恐地和窦若柳道别,匆匆忙忙朝外头赶。
“那少侠倒是走得真着急啊。”后头的小姑娘看着温宴的背影道:“真可惜,都不等我告诉他昨日那恶棍断了手的好事,还想问问是不是他做的呢。”
“人家少侠看着就正派,岂是那样阴狠歹毒的人。”一旁昨天和温宴说过话的姑娘开口,她柔情似水地盯着温宴越走越远的背影,总觉得少侠看起来和昨天有哪里不太一样。
“对了。”她转身问小姐妹,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
“少侠昨儿个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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