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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
迟一点,还是早一点...反正他都会变成别人想要的样子。
想要他张开嘴——于是展禹宁用手指将棉布拨弄开,筋脉盘虬的深红色性器弹了出来,高高挺立,尺寸可怖,即使他被下了药,现在后面也还在流血。展禹宁定定地看了几秒,轻轻亲向铃口。
啾。
熟练到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伸出一小截舌头,像一个小气鬼,给人看了好处,却只肯小口地将前端含进嘴里。展禹宁握住肉柱,唔哼了两声,腮帮渐渐顶起,塞满的嘴巴嘟嘟囔囔,最后受不了了一把吐出,沿着晶亮口水的痕迹向里舔弄。
舌尖划过青筋,谢云暄不可否认地心痒了,张口声音哑得可怕:
“你要这样磨蹭到什么时候?”
展禹宁一愣,随即就被手指很有技巧性地撬开了下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全数塞了进去。人太奇怪,嘴里有东西总是下意识地吞咽,展禹宁抖了一下,滚动的狭窄喉腔将性器送到更深处。
嘴角满到要裂开,水珠顺着鼓起的脸颊滑到地上。
“哈...”
谢云暄呼吸略微紊乱,手指点着他的喉结,示意他喉咙放松。发烧让展禹宁的口腔很热,诱惑着他继续深入,谢云暄难耐地挺送了下腰,没料面前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抓着他裤腰的指节都泛了白。
谢云暄笑了一声,再次抓起他的头发往里肏弄,呼不上来气的脸越涨红,他就感觉愈发兴奋,“吸男人的鸡巴这么熟练,之前被这么草过吗?嗯?”
高烧呼不上气,没做好准备的深喉也让展禹宁窒息,他死死抵住谢云暄的髋骨,临到事头的害怕和反感再次站了上风,他拼命摇着头,紧张的口腔又湿热又狭窄,谢云暄蹙起眉头,掐着他的脖子警告道:
“别动了!”
猛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耗光最后一丝氧气,肺在灼烧,周身却又被湿衣服浸得冰凉,恍惚之间展禹宁仿佛回到了冬雪夜的那个酒店,他的旧情人最后掐着他的脖子,绝情而冰冷地问他:
“为什么两次都想着逼我呢?”
他在做这样的事情,还对这样的旧情人念念不忘。
呼吸微弱,那涨人的性器终于从嘴里抽去,展禹宁趴在地上用力咳嗽,白浊的液体悉数射进了嗓子眼,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是一呼一吸间,胸腔剧烈起伏得好像即将破裂。
谢云暄喘着气将他捞了起来,肩膀擦过沾满湿气的墙壁擦过,是令人不快的黏湿。他看着展禹宁仰头靠在瓷砖上,眼眶红得要命,一汪泪漫在眼尾,晃动的视线躲避着谢云暄,逃不掉的眼泪就混着头发的水珠不停地低落。
他什么时候开始哭的?
明明都主动来舔鸡巴了,事后又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偏偏是他最期待的样子,而这副样子即将属于他。谢云暄的眼神愈发暗了下去,凑近的距离捕捉到将平息的呼吸,噙到他的嘴唇。短暂的温存像是将息的火星,展禹宁眼睫低垂,却选择了闭上眼睛一吻到底。
呼吸再次乱作一团,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谢云暄感受到不停滚落的滚烫泪珠。
展禹宁烧得厉害。
谢云暄轻笑一声,将他的可怜老师抱得更紧——
“你硬了啊,老师...让我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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