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傅铭琛,我已经在尝试接触新的人了(中N/N攻/高爽)(1/2)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一尘不染。精致的雕刻纹路无声地彰显着它的奢华与昂贵。
一个保养得当、妆容精致的女人顺着旋转楼梯缓缓走了下来。
骤然,她停下了脚步,视线死死锁在楼梯与一楼地板交界的角落里一根与地板颜色几乎要融合在一起的头发上。
身后的女佣瑟瑟发抖,瘫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捻起那根头发。
女人却丝毫不准备就此罢休,揣起手中的水杯要把杯中滚烫的热水泼到女佣的脸上,狰狞着怒吼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花钱雇你们做什么。”
水杯已经半倾斜,热水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妈。”
水杯在千钧一发之刻被硬生生止住。少部分来不及收回的热水溅在了傅铭琛握着杯子的手背上。
女佣如劫后余生般怯生生道:“多谢小少爷。”
心中的火本就还没有发出来的白瑞妍更是勃然大怒:“小少爷,那你要叫谁大少爷,傅铭瑾那个野种也配?”
傅铭琛挥手示意女佣先下去。
噼啪——
水杯最终还是砸在地上碎裂一地。听到水杯碎裂的声音,她心中的怒气才稍稍纾解。
她倚在真皮沙发上,用手帕擦拭着干干净净的手心,仿佛刚才攥着的是什么脏东西。眼神瞥见傅铭琛被烫红了的手背,旋而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活该,真是多管闲事。
面上却强行挤出几分慈爱:“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用老是挂念妈。”
旋即正色道:“最近董事会动静很大,这段时间一定不能松懈。傅铭瑾还在欧洲那边,你在亚洲也得保持高度警惕。”
傅铭琛收起被烫红的手背,“我回来跟许家退婚。”
白瑞妍擦拭手心的动作一顿,勃然大怒:“你在说什么?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傅铭琛平静道:“我只是来通知您一声。这个婚我是退定了。和陈家那边的合同也需要重新定,违约金我来付,我要追究陈驰的抄袭责任。”
“傅铭琛,你知道和许家的订婚对你和那个野种竞争多有利吗!你知道和陈家合同上新加的十个百分点值多少吗!”
傅铭琛看着眼前自己血缘关系上所谓的“母亲”,他好像明白了徐昱景之间看他时候的心情。权势薰心,眼中只有利益。
“我知道,我考虑得很清楚。”
白瑞妍“啪”得一巴掌甩在男人的右脸上,怒道:“荒唐!你不要跟我说是为了那个男人。”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傅铭琛没有一点闪躲的意思,正面硬迎上这一巴掌,右脸瞬间肿了起来。
“不只是因为他,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我会承担所有后果。”
“不只是因为他?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狐狸精到底给你灌了多少迷魂药。你提退婚,你和陈家闹掰,你是生怕傅铭瑾不对你下手!”
“我知道。我要退婚,也要追究陈驰的责任。”
白瑞妍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各退一步,你可以养着那个小情人。先订婚,之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干涉。”
“我不可能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订婚。”
白瑞妍崩溃道:“之前不都是好的吗?一切都可以谈。我的宝贝儿子你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妈妈知道你一直恐同,这只是一时兴起对不对?小时候妈妈已经把你送到戒同所矫正过了,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像你那个该死的爹一样是那种恶心的同性恋。”
手背上的灼伤开始疼痛瘙痒。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八岁小孩,被无情的母亲借着“未雨绸缪”的名义抛弃到戒同所三个月。
一个连生理知识都不怎么了解的小孩,被迫忍着恶心一次次观看男人与男人交媾的血腥画面。
傅铭琛心底竟隐秘地升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不是一时兴起,我就是您口中恶心的同性恋。”
桌上的果盘被怒火中烧的女人扫落到地上。
“傅家身上流的血都是脏的,你和你爸一样!”
“既然您知道他脏,这么多年,您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
喉结上下艰难地滚动,他还是把一直以来的心里话说出了口。
“我知道您和他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我知道我只是你们之间利益交换的产物。但我还是想自取其辱地问您,这么多年,您真的有一天,哪怕一秒把我当成您的儿子,而不是争权夺利的工具对待吗?”
白瑞妍抄过桌上的烟灰缸,“啪”得一声砸在了男人的额角,“你这个没有心的东西,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鲜红的血顺着额角的伤口滑落而下。
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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