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下跪批磨鞋碾弄阴蒂/玩弄喉咙脱力c吹/逃离医院(有剧情(2/2)
“呜、呜……哈……”
怎么、为什么这样也会觉得舒服……
叶与初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到对方的小腿上,洇湿了整洁都西裤,很快上面就变得斑斑点点。
他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不要叫出来,心里憋着气晃起了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柔软的屁股,连带着胸前的两个小奶子都微微颤了起来,红肿的乳粒摇得人简直头都要昏掉。
雪白的大腿间夹着一只漆黑的皮鞋,这画面看起来过于色情,尤其是娇小的美人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只有手里紧紧抓住的旧外套,脸色潮红地轻扭着自己的腰,身下柔软殷红的肉穴把鞋面都已经蹭得湿淋淋。
“果然是水多的小猫。”
对方轻笑一声,看着自己根本还没被蹭几下,就几乎已经全湿了的鞋面,说出像是赞赏、又像是戏弄的话,听得叶与初更加敏感,倏地又死死夹紧了批穴,从里面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真的像是洗了鞋一样,全部洒在了那上面甚至还有点滴水液从边缘垂落,掉到地上。
拉着黏连的丝线,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股盈香,甜腻得不得了,一闻就是叶与初的味道。
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膝盖跪在坚硬的地上很痛,现在应该已经红了,而腰也发酸,今天他实在太累了,晚上本来就是强打起精神出来,还要遭到这种折磨。
所以身体又向下坠了点,一半的重力落在了对方的鞋上,饱满的阴唇瓣被直接碾开,里面的阴蒂更加直面鞋面上凸起的花纹,被狠狠一碾。
叶与初还是没有咬住自己的嘴唇,下意识就张开哭叫了出来,而此时对方也感受到他的重量,故意坏心眼地把翘起脚往上一抬。
“呜、呜呀……噫啊啊……”
整个身体都靠着夹阴部的那只鞋保持平衡,而现在它死死地顶在了他敏感的阴穴口,从前面的阴蒂到这里都被重重碾压,受到过于刺激而强烈的电流。
猛烈的快感直窜而上,顺着脊柱贯穿全身,爬上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被泪水浸染的双眼已经涣散,嘴唇也发湿发热,张开嘴巴一喘就是甜热的气息。
“你太慢了,照你这个速度到天亮也洗不干净,没用的小猫。”
这个人——
叶与初刚要不服气地反驳,突然被掐着下巴强迫抬起了头,昳丽的脸蛋上已经沾满了泪水,鼻尖都哭得发红,看起来又可怜又漂亮,怪不得能让那么多人放了水,把通关方法直接放在他的眼前。
院长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探进口腔,现在里面随意搅一搅,就搅出了大片黏连的涎液,顺着手指滑出嘴巴,但很快又往里深入。
身下的鞋子继续用力往上抬,把叶与初整个人碾磨得发颤,小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大量淫水飞溅而出,原本就肿起的穴口和阴蒂被弄得更肿,阴穴口一圈的软肉都挤在一起,把上面的两片小阴唇都挤得快翻了过去。
整个阴部都湿软无比,合不拢的阴缝里都含满了自己的淫汁,丰沛到如同一汪泉眼。
院长的手指目标明确,指尖碰到了喉咙口那里垂下来的小小肉条,两指把那个东西夹住玩弄揉搓。
手指非常灵活,只是两根手指的指尖,捏着那个小东西又碾又拽,想要把它拉扯得更肿一样,就把叶与初弄得又痛又酥软,被迫张开嘴巴承受手指的淫奸。
像潮水一样的快感自从那里被碰到汹涌得更厉害了,本来就是嘴巴里的东西,顺着口腔粘膜窜到了后脑,连头皮都发麻,双眼无助地掉出更多的泪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失神。
喉咙不自觉地翕动,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更多的涎水和淫水一起分泌,从上下三个肉口里往外涌出,下面黑亮的皮鞋上早就行程形成了一层水膜,而嘴巴里流出来的涎液滴滴答答地淌到手臂里抱着的衣服上,洇湿了大片。
他的身体早就软了,完全坐在了院长伸出来的那只鞋上,要不是被掐着下巴,一定会晃悠悠地摔倒,就连现在也是,只要这个院长一坏心眼地稍微抬抬腿,鞋面上的花纹淫邪地操进阴蒂和阴穴口的软肉上,他就受不住地痉挛着潮吹不已。
腰身摆来摆去,从后面看去那两瓣过于柔软的臀部也像流动的奶油一样,而上面的肉浪也摇了起来,还微微泛着淡粉,就仿佛一直是他自己在用别人的东西自慰一般。
手指更加往里,很快就彻底插进了紧致的喉咙中,在里面作乱一样来回拨弄,按压发颤的喉咙内壁,也把这里当成下面的肉穴似的,时不时抽出来一点又猛地操进去,甚至用着指尖扣弄。
叶与初连叫都不能叫,哭喘的时候喉咙会颤抖得更厉害,也会把里面的东西夹得更紧,他哭个不停,双眼里的眼瞳都已经微微上翻,过于敏感的喉咙被这样对待,产生了无比酥麻的快感,早就侵袭的全身。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淫水流得都更多了,汩汩地一直往外冒着,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怀里的衣服最上面一层几乎已经要全湿了,而下面的水如果再淌恐怕连皮鞋都会被泡坏。
骨节分明的手指根部卡着悬雍垂,在已经被改造得像阴道一般的喉咙里来回抽插,操得叶与初也真的像是被奸进了下面一样,整条甬道抽搐不已,柔软的肉穴停不下来地高潮一般,还有更多的涎水没来得及涌出就被它无意识地又吞咽而下。
直到手指拿出,整只手都已经湿透了,另一只手也松开,叶与初在空中晃了晃,随即脱力地向前倒在了院长的膝盖上,双腿也彻底没了支撑作用,下面被死死碾了进去,又夹紧了疯狂喷汁。
院长又换了另一边,阴蒂被狠狠压在了鞋面的坡度上,令叶与初高声哭叫出来,眼睛里什么也映照不出,只会呻吟着不停潮吹。
手里的衣服都已经忘了,松松地掉了下去,更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是多么不情愿。
“所以说,真是一只淫乱的小猫。”
只是稍微玩玩就把本来也不怎么聪明都脑子给丢了。
“感谢我吧,如果不是白天我拦着那些医生,让他们不要去打扰你们,你最后也不能发现这个地方。”
院长的手伸下去,狠狠抓了一把柔腻的阴部,叶与初最后吟叫了一声,终于脸色潮红地半昏了过去。
走了……
那个院长、已经离开了。
叶与初醒来后发现自己坐在那把椅子上,白大褂也好好地放在手边,他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那他也要回去了。
缓慢地撑着椅背站起来,走到门口关了灯出门,摸回自己的房间。
把那团衣服抱在怀里,继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虽然很想去找傅予和傅恒,但是今天他实在太累了,等明天再去吧……
然而第二天的时候,他们这间病房却发生了一件事。
与叶与初无关,是他的室友,那只兔子在非放风时间里被抱走了,然后再也没被抱回来过。
那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