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被吊在阳台用沾水的麻绳抽烂P股,热水泼T,极狠,(1/2)
看着人都走光了,魏川一瘸一拐地走回沙发旁边,准备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他不是没被徐通揍过,只是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挨了打,还是下半身一丝不挂挨的打。
十四岁的年纪已经是半个成年人了,羞辱的惩罚毫不留情地碾碎了少年固执的自尊心。魏川哭肿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白皙的脸上还印着半个狠辣的巴掌印。他凌乱的头发搭落在眉眼间,随着低垂的脑袋遮住了一部分视线。
身后本来显得麻木的疼痛随着他的走动又烧灼起来。少年走得很缓慢,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衬着那个紫红肿胀的小屁股,显得尤为可怜。他不敢再去招惹徐通,只是低着头自顾自地去捡衣服,打算赶紧上楼躲回自己的卧室里。
想到自己刚刚遭受的羞辱,还有他那个名义上的姑妈不屑又带着点怜悯的眼神,魏川的眼泪又断断续续地往下掉。他不敢相信妈妈就这样走了,把他留给这个阴晴不定的老男人。
明明……明明是那个熊孩子先抢他东西的……
“哭什么?打错你了?!”一直没说话的徐通突然发难,站起来重重一脚踢向少年的腰腹,把他整个人踹翻在地板上。
“呃……”没反应过来的魏川硬挨了这一下,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他捂住自己脆弱的肚子,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冰凉的地砖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平时打成这样惩罚就已经结束了,但今天怒不可遏的男人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没有其他人在场,徐通像是终于脱掉了他那副伪善的面具,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恶毒又狭隘的本质。
中年人冷哼一声,面色狰狞地就抡起手臂,拎着那条黝黑的皮带往少年身上一通乱抽——
臀部已经麻木的痛楚顿时被全身上下的疼痛所替代,速度快得看不清的皮具像一条毒蛇在空中翻飞,随机撕咬掉魏川身体的每块皮肉。
“呜呜……”少年抱着头在地板上疼得直打滚,已经叫喊得嘶哑的喉咙里不断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呜咽。
过了几分钟,疾风骤雨般的抽打暂时停下了。中年男人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起身去了厨房,从刚才买的东西里拿了捆绑木材用的粗麻绳。他回来拽起死鱼一样趴在地板上喘气的少年,把遍体鳞伤的继子拖拽到阳台。
那时候的魏川还是个四肢纤长、皮细肉嫩的初中生,经过这一顿毒打后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徒劳地虚虚摆动双手,除此之外毫无办法阻止徐通在他身上粗鲁的动作。少年无助的泪水一点点从脸颊滑落下来。直到双手被绳结固定着向上拉起,脚尖堪堪能触碰到地面,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责罚还没有结束,他冷酷无情的继父把他吊在了阳台的晾衣架上,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你……”魏川震惊地瞪大了那双水光潋滟的漂亮眼睛,声音发抖地不住哀求,“你要做什么?!我不是,不是已经认错了吗……别这样,求求你放我下来……”
徐通不怀好意地嗤笑一声,“……我要做什么?”他搬来一盆还在冒着热气的开水,把手上剩下的一小截麻绳浸泡进去。“你刚刚犯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要做什么?”
魏川感觉自己的胳膊快给扯断了,他不断地想伸腿去够到地面,身子却只是在空中无助地转圈。这个姿势让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加上没法完全触碰到地板的高度,更是完全剥夺了他的安全感。
“我不该那样说话的,对不起,是我不懂事……”少年挣扎着回头,恐惧地看着中年男人正在捣鼓的陌生刑具。他恐慌地努力扭动着身体,边不停地认错,“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害妹妹摔伤,不该顶嘴,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看着徐通从热气腾腾的水盆里捞出那条湿哒哒沉甸甸的麻绳,惊恐的眼泪登时汹涌而出。
隐约意识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魏川吓得话都说不全了。他两条白净的细腿直打哆嗦,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不住求饶,“你别这样,我错了真的,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啪——!”
徐通对他的挣扎哭求充耳不闻,抬手就用那根还在滴水的麻绳狠狠抽上他早已得到足够教训的肿屁股。
泡过热水的麻绳沉甸甸的,威力不比鞭子差多少。魏川只觉得先是几滴被甩出来的温热水珠滴到了屁股上,接着就是一阵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剧痛,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呃啊!!!”
少年已经沙哑的嗓子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眼前骤然崩开一片白光,耳边嗡嗡直响。疼痛像是从身后直冲到天灵盖,把他整个人都碾碎成一地烂泥。
十几秒后,意识渐渐回笼的少年像溺水得救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如雷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胸口冲出来。一丝涎液从他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来,让他看起来狼狈至极。
魏川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惨状,但是徐通看得一清二楚——少年深红发紫的屁股深深凹陷下去,一道发白的肿棱随之迅速鼓起。片刻后,那道白色的印子化为一道可怕的深紫淤痕,突兀地横贯了整个臀面。四周惨遭波及的臀肉也缓缓由深红转变为乌青,浮肿得像在水里泡胀了几天。
“别打了,别打了……”尊严早就被疼痛碾压得无影无踪,屁股要被打烂的恐惧终于磨灭了魏川最后一丝勇气。他几乎是崩溃地重复地哭喊这句话,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乞求男人放过自己。
徐通把那根麻绳卷成一个弯曲的弧度,慢慢摩挲着少年抖个不停的可怜臀肉。他欣赏着自己亲手带给这个小混蛋的伤痕和痛楚,神色餍足地缓缓开口问道,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没有,我没有讨厌你……”魏川哪敢说真话,慌张地直摇头,“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听了这个回答,却是向前一步,站的离他更近了。他几乎是贴在魏川颤抖的身体旁边,低着头神色怪异地盯着他伤痕累累的臀肉。“你知道吗,以前在我们农村,犯了错的孩子都是这样被吊起来打的。”
“有一次,我偷了家里的几百块钱,我爸就把我吊到了屋顶的房梁上,用扫帚一下下抽我的屁股。”他好像已经陷入了什么回忆里面,在魏川耳边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我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停手,最后我疼晕了过去,那顿打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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