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27（2/2）

“答对了。”月烬给了他第三巴掌，见容青的左脸明显高肿，右脸却平缓光滑，白皙细嫩，不太满意。

“你与萧族有什么关系？”

七八分的相似，应当不会是完全的巧合。

若非萧若华的胞弟萧若因天下皆知，月烬差点以为容青是他失散在外的弟弟。

容青被打得口齿不清：“贱奴生来无父无母，出生即为玄天宗贱奴，与萧族并无关系。”

容青的受训记录确实从小开始，无法弄虚作假。

月烬别过头：“信你一回。”

又说：“你这脸实在难看，自己把另一边也扇肿了吧，我要见两边肿到一样高。”

星如不忍：“主人，这贱奴既然与萧族无关，何必如此折磨他。”

月烬道：“你不过与他相处了几日，竟处处为他说话，可见也是被欺瞒了。”

盯着容青无辜可怜的面孔，一字一顿：“柔奸成性，满口谎言。全不肯守奴隶本分。”

在容青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声中，月烬又对星如道：“我没给他立规矩，让这个小贱奴认不清身份了。听闻《奴训》有规范言行之效，教导奴隶卑弱敬顺、专心屈从，你去买一卷回来，日后好好教一教这个小贱奴。”

星如见容青似乎没有知觉一般地往脸上扇巴掌，既痛楚又木然，于是可怜这个幼弱无依的奴隶，他动了动嘴，为容青争取：“主人的命令，容青都安分的接受了，可见并不张扬跋扈。《奴训》苛烈，主人三思。”

“你是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月烬脸色冰冷，没有被劝住。

星如也无可奈何，只能起身告退。

容青在疼痛中苦苦煎熬，月烬说没有扇到一样高，他只能凭感觉来。

月烬不喊停，也不敢随意停下。

直到两颊都高高肿起，才敢放下手，求主人宽赦。

月烬看了一眼，随意地嗯了一声。

左边的脸是他亲自扇的，每一下都在同一个位置，指痕清晰可见，右边的脸则凌乱许多，指痕交错，红肿一片。

移开目光，月烬突然问。

“你恨我吗？”

容青磕头：“奴不敢。”

“是不敢，可见还是恨的。”

容青没说话。

月烬没因此再罚他，只是说：“好好修行，到了金丹，我会依照玄天宗旧例，解开命契。我一介废人，你大可以杀了我，一雪前耻。只是你还没到金丹，就收一收你的恨意，别给我罚你的机会。”

容青牵动嘴角，口齿含糊：“奴谢过主人教导。”

月烬不再说话，灭了灯休息。

第二日，容青扶着墙出来，就见星如脸色复杂地盯着他看。

“星如大人。”容青低头见礼。

星如这一晚上，已经弄明白了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容青是怎么作的了。他是月族之人，侍月烬为主，十分忠心，对容青的行为深恶痛绝：“你确实该学《奴训》。”

容青低头，不让人看到他的表情，态度却恭顺柔婉：“是。奴还有活要做，奴先告退了。”

就连初来时会觉得他可怜，给他用药的星如都觉得他品行不端，他做人可真是失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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