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玖·印痕(兑现诺言把主人的坐进去,被贯穿生殖腔CS)(2/2)
甬道之外却是一副紧实矜重的雄性肉体虔诚地跪在他鬼王胯间。他额前的鬼角以桀骜的弧度直冲而上,硕大的鬼手与金属的指爪却交叠着安放在王的身上,连跃动的黑焰也颇为乖顺。
但这驯服在下一瞬就被痴然的主动所取代。大妖的鬼手挪向酒吞攥着他腰侧的手腕,流连而渴求地摩挲:
“请吾王占据这副身体。”他一字一字皆是颤抖的,每个音符都出自牵引灵魂的原欲。
话音落处,腰间的妖掌已自强硬地压进他的身体,大妖跪立的姿势失了重心,膝头一软,猛坐下去,妖堕后还未经人事的性穴便尽根穿在了粗长滚烫的阳物上。
酒吞顺势解了他的禁,铜铃窸窣跌落,一并落下的是大股喷射而出的浓精。
茨木喉中喘出高昂饱足的吟叫,大开的双腿筛糠般地战栗,颅中一片弥漫着绝顶欢愉的空白,足足半晌不曾回神。那根高高竖起的肉柱自始至终为Omega初交的欢悦泉涌般喷出白浊的欲液,丝毫不逊于猛健的Alpha奴隶被肆意榨玩之后的表现。
“……挚友……操射吾了……”他胡乱地呢喃着上回主人挑弄他的羞耻心的字眼,无法自拔地沉浸其中。
“本大爷把你养得真不错。”酒吞深入他股间的那根为他的呢喃又胀大了尺寸,这股汹涌的洪流被颇为满意地以掌心的拍打发泄在茨木颤抖的后臀与大腿上。
从绝顶跌堕的大妖软了身子。初经人事的他弓着腰脱力地伏在鬼王胸前咫尺间,硕大的鬼角疲惫地晃荡在鬼王面前,后穴仍不舍地牵连着那根粗长的肉茎。
而鬼王并不渴望看见这副轻易疲惫的模样。
思及妖鬼极难孕育,哪怕是由人类中稀有的Omega化生,反倒是茨木方才一番无节制的尽数泄身令人不免担忧他鼎盛的妖力是否足以撑持,酒吞想着,于情于理这由茨木引燃的火都应该让他亲自受纳。
于是他挺了挺腰,结实地顶在紧裹他的灼热甬道深处:“给本大爷跪直了,本大爷射完之前姿势不许变。”
大妖像是从贪婪沉沦的色欲中强打精神,抬起的眸光竟有一瞬让鬼王动容,现出有关楚楚可怜的幻觉。但他下一刻的举动便打消了这种解释,鬼爪抵着床褥强撑起来,脊背一寸寸地顶直,支起的股间令尽根没入的阳物稍稍撤出寸许,唯有头颅还低垂着,以便流连地深望进他的鬼王眼里。
酒吞知道,他是想看清自己发泄在他身体里的临界爱欲,一寸都不放过。
酒吞开始缓缓挺动身体,一寸寸碾磨着茨木生殖腔的入口,徐徐拓入,又一点一点地拉扯出来。大妖的跪姿不出所料变得艰难,两条修长的大腿渐渐紧绷,咬紧下唇的小动作显然在与濒临松懈的意志博弈。
“叫出来会好受点。”酒吞低声宽慰。在这话语的蛊惑下,耳边果不其然传来解禁的诱人喘叫。
茨木纾解快感的声音于酒吞从来是烈火烹油。胯间的顶弄无法自制地加快了速度,于是夹在腰侧的战栗也抖得簌簌频繁起来。酒吞把持着茨木即将软倒的腿,身下的突进却一下比一下迅猛。
茨木身前分明已经射得透顶的肉柱又跃动着涌出一道道稀薄的浊液。
濡湿晶亮的口唇被舔得愈发燥热,齿间流畅的呻吟碎作断续,断续化为断片,渐渐迫近失声。
终在一片肉体激烈交战的噼啪水声里,徒余撞进尽头的一瞬短呼叠着身下动静。茨木潮红透顶的面色阵阵发白,碎发被额前豆大的汗珠搅成一团纷乱,酥麻到失去知觉的腿根全然跌坐在撑扶他的鬼王的掌心里,为王的命令维持这禁制、羞耻且驯服的姿势的深切冲击却被一下下沉重的顶撞彻底夯实于脑海。
他是仅属于鬼王的器,为承载他一切极端的欲望与深暗的力量而生,为他竭尽全部,无所保留。
怀揣这份疯魔而净澈的认同,茨木高高挺起乳尖肿胀的胸膛,在深处被成结的肉冠撑拓到顶的极尽折磨与狂乱快意中,他以这副妖堕的肉体真切地受纳了只在人类记忆的碎片里领受过的浇灌。
Omega之身重又经历了崭新的标记,这一次,是为新生。他大股射出抽搐的卵囊中最后的存余,零星斑驳的清液洒在鬼王精健的胸膛上,合着先前溅落的白渍。眼前那双同样因射精而迷失焦距的紫眸里,回返的光亮写尽至深的攥握与缠绵。
茨木迎上心口弥漫的不可进犯的仰望与憧憬,低呼了声“吾王”,便俯身深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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