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1/2）

甄玉娆年轻貌美，功夫差些，培养培养也就能上手了，但此刻她的父亲仍旧是罪臣，老王有意饶恕甄远道，免去流放的惩罚，只贬谪便罢了，却不想被世人批判自己是被女人魅惑了，于是只封了最末一等的官女子。

不过，随着道长献上来的丹药增多，老王在甄玉娆身边停留的时间也在增加，他最是喜欢让小姑娘在榻上爸爸、爷爷的荤叫，没过多久，就给升了答应。

少女唯一的毛病就是月事不准，时常被撤了绿头牌，搞得老王想念她的时候还没法子找她。

老王是不知道，那日他的鸡巴不干净，虽然他睡的都是宫里的女人，不存在性病，但不做清洁，又恰好是破她处，在伤口处更容易感染。

妇科疾病在这个封闭的时代是丑事，会被人说是女人不洁，甄玉娆不敢往外说，只好借口月事，用些偏门药方偷偷止痒。

新鲜东西玩了几天就不给玩了，一般人反而会挂念上，但老王不同，直接去找更新鲜的就行了。

他想出宫猎艳，但身边伺候的人都惊惶不安，万一皇帝遇刺，他们没一个能活下来的，苏培盛便出了主意，让底下人把各处有美女的都报上来。

苏培盛最是会观察上意，皇帝不排斥爬床的女人，但宠爱持久些的，目前看来也只有仪嫔娘娘安陵容。

余下的，身份高点的还有个名分，不至于叫皇帝彻底忘了，宫女出身的，除了妙音娘子运气好点，别的人，皇帝见到都不会记得自己睡过。

就算不停地送人来，皇帝怕是不过多时，就会再起出宫野游的心思。

苏培盛索性选了个驯马女，听管理马场的人说，是个桀骜不驯的烈女，一心想着出宫，不知道是不是宫外有了情郎。

烈女多好啊，有情郎更好，身份低微，又挂念情郎，能叫皇帝专心调教她，心思一分，也就没空想出宫的事了。

至于女人的想法？被皇上宠幸何其有幸，她得宠了还能当娘娘，都是伺候人的，总比苏培盛他们这些小人物强。

老王被苏培盛引到马场时，本还有些不耐烦，但看到正在马上驰骋的叶澜依，他被惊艳得咧嘴笑，活像个痴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快快快！让她到朕身边来！”

苏培盛带着叶澜依过来，她利落跪下叩拜，话语恭敬，她不知皇帝唤她是有何事，现下还心怀希望，期盼着等年龄到了出宫，能进十七爷的府邸里侍奉，所以她即便看不惯许多事，也都收敛下来，不愿惹是生非。

“朕见你马上功夫不错，想想这些年，朕也许久未曾上马了，都有些生疏了，不若你来带朕练练？”

“是。”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以前是有专人替皇帝拉马的，她驯马恰好被皇帝看到了，一时兴起也是正常的。

叶澜依搀扶着老王，看他踩着太监的背，还颤悠悠的，肥腻的大肚子在老王喘息时晃动得厉害，就像千层的波浪。

她是真的嫌弃，这种人居然还是果郡王的亲兄弟，他究竟是怎么越过十七爷当上皇帝的？

“看来朕确实是疏于练习了，昔日学习的马术竟忘得一干二净。”老王佯装慨叹，缓缓把意图暴露出来，“你也上来吧，与朕共骑一马，让朕好好回忆一番当初骑马驰骋的时候。”

听到要自己也上马，叶澜依总算察觉出不对劲来，又不是小孩子，哪里就能忘光了，还偏是男女同乘，别说皇帝会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他二人骑马必定身躯紧贴，无论如何，叶澜依都会被人视作失了贞洁。

叶澜依不在乎所谓的贞洁，也不在乎别人怎么嚼舌根，但坏她名声的人是皇帝，她这辈子都不会被允许出宫，更遑论进十七爷的府邸了。

“奴婢只是一介驯马女，只会驯马，不会带人骑射，还请皇上另寻他人，不要害皇上受伤才是。”她立刻推拒。

老王不耐这种态度，他是皇帝，没人能违抗他，拒绝也被他视作欲擒故纵，他眼神一使，太监们就冲上来，把叶澜依按住，拉扯开她的衣服。

虽说她平日里干惯了粗活，力气大，但始终比不上好几个太监，也就刚开始还挣扎了一番，后来就被架住了，动弹不得。

“够了！”叶澜依知道今日逃不过皇帝的魔掌，她身份低微，不得不从，但她没有因此就去寻死的想法，只要活着，说不定她就能多和十七爷见上一面，“我自己来！”

叶澜依把衣服脱了干净，姣好的身材全部展现出来，见老王指了指马鞍前方，眼里满是不屑与愤怒，还是利落上马，坐在老王身前。

老王轻夹双腿，马匹便慢慢行进了，太监们也都识大体地退开了，只偷偷看着马上的艳事。

他捏住叶澜依的下巴，想让她侧过头来亲香一下，却被叶澜依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