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g到灯美人(2/2)
主要是遮住他右腿和下体。
宫理看着她锁骨下头那个咬痕还在渗血,他靠在床头,对她伸出手,似乎想要让宫理与他拥抱在一起。
宫理跟踩蹦床似的站在床上,叉腰低头看着他,一脚把被子踢到旁边去,他瞠目又无奈:“宫理——”
宫理道:“你要嫌床上弄湿了不舒服,我们就去地毯上。”
他却又把弄湿了理解出别的意味,耳朵泛红不说话。宫理滚倒在床上,与他抱在一起,掰着他肩膀将脸凑过去贴在他嘴角:“把我当被子吧。”
甘灯手指握住她后脑,俩人呼吸交融,一起顺着床头的垫子滑下去。她依旧是手乱捏乱摸,宫理确实感觉干柴烈火到这地步就想激烈一点,拽着他头发故意舔他耳朵,甘灯对耳边风敏感到了极点,甚至声音变了调似呻吟似哀求的让她停下来。
她想了想,觉得闹急了万一吃不进嘴里了呢,就暂时放过他了。
甘灯或是有什么打算,修长的手指也顺着她小腹推下去,宫理对于他触摸刚刚他自己尝过的地方没有意见,可他也是——半天没找对地方。
他天然有点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感觉,连没找对地儿都搞得像是在细细挑逗,就是他手指有暖不了的微凉,她觉得体验还不错。当他手指浅浅插进去,然后变成两根手指的时候,宫理拧眉停止了动作,盯着他看。
甘灯以为她是害羞或不适应,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是为了……”
宫理打断他:“我知道为了什么,但你这是没少备课啊甘老师,委员长上网就搜这些教程了?”
甘灯动作一僵。
宫理拽开他的手:“你当是解应用题吗?还一个步骤不能少似的。”
甘灯:“……我怕弄疼你。”
宫理笑出了声。
甘灯皱起眉头有点恼火起来:“你在挑衅啊。”
宫理:“主要是我这身体素质太好了啊,你就是给我肚子来两刀,我吃两盒小熊饼干就好了。”
宫理压根没给他恼火的时间,低头又去咬他耳朵,甘灯惊声道:“别、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
宫理这个漂亮小野兽膝盖在他身体两侧,银发披肩,低头看着他笑起来:“我不听话呀。太磨叽啦甘灯,我忍不了了。”
她说了好几遍忍不了了,越是隐隐自卑的人越是因为对方的情动而感觉到骄傲,他脸色稍霁,想要触摸她,还没开口,就看到宫理缓缓沉腰——
他叫她名字,张口便变成一声低低的呻吟……宫理笑起来,她鼻息也有点乱,但依然很坚定地与他交融在更深处。甘灯整个人僵硬起来,往后仰着头,甚至腰背反弓起来,一时间失了声音,只张着嘴呼出一点气声。
不止是那处深深嵌在她柔软身体里,周围的肌肤也紧紧贴在一块,皮肤发粘。人跟人原来能这样没有距离,他像是整个人被她裹着。
他半眯着眼睛,脸上已经泛起了有点病态的红,他半天才发出呻吟中带着喘的声音,甘灯脑子都有点卡住了,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见:“真……要命,啊……”
宫理将脸凑过来:“所以说,甘老师,备课再久也没有用,新手也是看得出来的。”
她沉浮起腰肢来,就像骑马一样收放自如,而甘灯几乎是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海里似的,用力抱住她,咬住她伏低下来的肩膀,战栗的狼狈的呻吟起来:“宫理……呃、你先等等……”
宫理不但不等,还咬住了他耳垂,她用尖尖的牙齿用力咬他薄薄的耳垂,像是能给他咬出个耳洞,又舔过他耳朵边缘,湿热滑腻的触感让他眼前都要看不清了。
甘灯从耳后一直红到脖子,简直像是过敏了,他挣扎着想躲避开,甚至挺起了腰,宫理没想到他突然顶腰,闷哼一声,夹紧腿去,恶狠狠的咬了他耳朵一下。
甘灯有点失态的叫了两声,眉头紧蹙,乱发遮住大半张脸,宫理真想录下来,回头放给他听——
甘灯显然也听到了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想控制住,甚至把伸手把指节咬进嘴里。宫理也不算太游刃有余,他体温升高起来,像是她终于暖热的一块玉石,头发散乱在眼前,有时她节奏快一点,他修长脖颈上会有点痉挛,大口呼吸时也咬不住指节,露出双唇间微微发颤的舌头。他眼睑下方鼻翼两侧连成一片薄红,睫毛低垂眼睛却一直看着她……
宫理紧紧按着他的腰:“你快受不了了?”
他感觉自己快在水里被溺死了,而宫理还像是浮在水面上俯看他,她虽然汗气蒸腾又扭动着腰,在他眼里却像是抽离而冷静的。
甘灯太不甘心了,他咬着牙根,一句话碎成了好几截:“你这是把我当工具使呢?”
宫理眯着眼睛,在壁炉与房间的暖光灯下,她皮肤像是蜜色:“我是打算把你当按摩棒使。但问题是——”她捏住了他的脸:“主要是也没哪个工具长了这么张脸,还总喘个没完。你不会叫床也看教程了吧。”
甘灯在快感中,恼火都凑不成一团,他却也想浮到水面上去,也想抽离一些。他咬住呻吟声,缓缓摇头,甚至还想找回一点节奏,去迎合她。
宫理就看不得他强撑理智的样子,她就想看这家伙哀叫或狼狈,她将他那咬的好几个牙印的手从他口中解救出来,将自己的拇指用力扣进他口中,压住他牙齿与舌尖,像是要让他做个鬼脸。
甘灯惊讶,他知道自己样子肯定不好看,这么下去唾液流出来或者浪到舌头都吐出来,肯定更——他反应过来她的意图,但反应过来是一码事,能不能招架过来是另一码事。
宫理放开来肆意追逐着欲望,压根不管他反应,手指用力扣着他下牙,他合不拢嘴,在剧烈刺激的颠簸中除了大口呼吸毫无办法,他想要伸手去控制住她的腰,却更感觉唾液要从嘴角溢出。他惊而羞耻。
甘灯明显意识到,宫理乐于让他失态,让他丢人现眼,他既感觉愉悦又试图反抗——
甘灯并不知道自己在宫理眼中是什么样的。但他觉得宫理却是极神秘又难以把握的,多少次他以为她在表示好感,却发现是嬉笑;多少次他以为她讨厌了他,却发现是更进一步的信赖。他想端着抽离且冷静的样子,就像她这会儿一样……
他甚至有时会感觉,宫理未必想干他,就想想干委员长这个位置,或者是干权力本身。
但她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甚至也听到了宫理在低声呻吟他的名字,他耳根就被她这两声夹杂着喘息的“甘灯”给吹软了。
这几声夹杂着他名字的呼唤,让他恨不得大声回应,他身子发紧,几乎想抓着她后背说“我是”。
宫理感觉到他挣扎呻吟起来,以为他想换个姿势,她又把他按了回去,道:“说了,你今天就当一回工具吧,我憋太久了,下次再整花活。”
她觉得甘灯可能撑不太住,她这个高科技vajina显然不止给她带来了无上的快乐,对男人来说也不是好招架的,他经验那么少,这会儿满脸情欲、魂儿都要飞了,估计不会跟她一起高潮。
宫理都想好了,他要是坚持不住,她真要骑他脸上去逼他张嘴舔到她爽了位置。
宫理也没想到甘灯能跟条没有鳞片的白鱼似的,这么能翻腾,她按了他胳膊一会儿,甘灯又顺从且迎合起来。
甘灯跟有延迟似的,半天才从喉咙里呵出几个字:“我是、我是……”
她压根不给他一点自主权,但甘灯感觉自己从人变成工具这个状态,竟然于他而言是如同甜美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