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张腿露X,不自觉引诱男人被J了又J,C到S尿失意识模糊(2/2)
已经接近罐头的几只奶猫瞬间弓背炸毛,它们闪电般缩进了草丛里,严越手疾眼快地一手一只,把两只张牙舞爪的奶猫放进航空箱。
方以鸣不明所以,上去欲开口,一条手臂猛然横过来,严越指着他鼻子骂:“每次见你这个傻逼都没好事,专门克我是吧?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不是整我啊?我他妈哪里得罪你们了?我再做一遍就是了!”
方以鸣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硬是没搞懂严越最后那句话的逻辑。
“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抓小猫。”他眨眨眼,无辜道出自己的疑惑。
严越放下手,神情一秒钟转为平静,冷冷开口:“关你屁事。”
方以鸣:“……”
全身上下都在拒绝沟通的严教练令方以鸣很头疼。
严越对他的排斥毫不掩饰,对方的态度合理且正常,他不能说什么,事实上一而再地受了那样的屈辱,按严越的性子没拿把刀捅死他,方以鸣都觉得不可思议。
严越蹲下来把罐头猫条收起来,直接无视了方以鸣。
“瞄~~”
方以鸣低头看见妮妮扒拉着箱门,似乎是闻到严越手上的食物,激动地叫个不停。
严越回头看了一眼。
方以鸣察觉到他的视线,举起手里华丽粉色与自己气质格格不入的猫包解释:“是我姐姐的猫,它感冒……”
严越转身就走。
方以鸣找了他这么多天,这会儿终于见着了,不敢轻易放人走,连忙追了上去。
“这几天我都在找你,你病好了吗?是不是以后都不回去健身房了?对不起,其实那晚我只是觉得继续下去自己会失控,打算告诉你,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严越听着他絮絮叨叨,突然停了下来,方以鸣差点撞上他后背,紧跟着一个急刹车,就见严越转身,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咬牙的声音暴露了他的心情:“再让我听到有关那晚的半个字,拔掉你舌头!”
方以鸣闭嘴了。
也不知道是严教练被强了还是他强了方以鸣,作为受害者被追着道歉……个屁,分明是骚扰,烦死严教练了。
严越闷头往前走,方以鸣一直跟着他,走出小区,沿着小区外的小路去大路,然后过斑马线,过了斑马线,严越终于忍无可忍,回头朝身后的跟屁虫怒吼:“跟着我干什么?滚!”
过马路的几个路人朝他们侧目。
方以鸣被吼得退了两步,指了指前面:“我去宠物医院。”
严越回头看向宠物医院的招牌,沉默了一会儿,黑着一张脸率先走进了宠物医院。
“呀,严总,又绑架流浪猫回来了?”一进门,就有人熟悉地招呼严越,“上次你抓回来的那窝全被领养出去了。让我看看,只有两只吗?猫妈妈呢?”
“没抓到,”严越脸色难看,“被一个蠢到家的傻逼搅黄了。”
那人知道他脾气,笑了笑,看向后面的方以鸣:“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方以鸣举着猫包很尴尬。
尤其严越斜眼朝他冷笑了一下,那眼神仿佛看透了他,他的想法无所遁形。
一开始,他以为严越抓小猫要做不好的事。
太惭愧了,怎么能以恶意揣摩别人呢。
但是的确很难看出来严越会做替流浪猫找领养这种事。
登记挂号,把妮妮交给护士,等医生给做检查,之后,方以鸣在一排笼子面前找到了严越。
他踌躇上前,看着严越的侧脸:“对不起。”
刚带回来的两只奶猫安静地在笼子里面吃罐头,方以鸣的出现让它们抬头看了两眼,就继续埋头苦吃了。
严越把他当做隐形,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他手指伸进去轮流摸了摸小猫毛茸茸的脑袋,两只小猫抬头舔他的手指,用脑袋蹭他,他又把小猫脑袋按回罐头里去。
这一幕让方以鸣觉得很神奇,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直到严越要离开,他才没话找话似的结结巴巴道:“它们、它们很喜欢你。你一定很有爱心。”
严越冷眼看他,并不领情,转身就走。
方以鸣下意识去追,前台瞧见了连忙叫住他:“先生,你去哪儿?你的猫还在呢!”
妮妮是他姐的心肝宝贝,但是方以鸣真急了,生怕过了这村就找不着店,追出去拉住了严越,预料中被严教练狠狠甩开。
“找死是不是?”严越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怒目横对,“我他妈看见你这张脸就想杀人,你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这都看不出来?非得在大街上挨一顿揍才知道?”
他抓住方以鸣领子用力晃着,恨不得把人脑袋摇下来。
这段时间的破遭遇已经够糟心了,罪魁祸首还在他面前孔雀开屏似的三百六十度展示自己的招人烦,严越有心暂时遗忘一下,安静一下都不行。
最可气的是,也不能说过错全在方以鸣,咱严教练姑且是个讲道理的人,他承认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吃亏了也没脸说,而方绿帽更是重量级,不跑不翻脸甚至上赶着认错赎罪……该说他老实还是傻缺还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