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抓着腰拽进车里,一把摁在对方硕硬的X器上——(1/2)
容鱼试探性喊出:“钟清?”
青年点点头:“是我。”
容鱼有些摸不清了:“……不是,你怎么在这?还有你为什么用着我的脸?”说着,他忽地警惕起来,“谢庭舟也来了?你到底是谁那边的?你和那些保镖……”
钟清有些无奈:“容少爷,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是你救我出的苦海,我只是不忍心见你受苦。”他长话短说,“我留在这里替你,你换上我的衣服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么办?这些保镖?”
容鱼虽然没良心,但自认也没缺德到这个地步呢。
“没时间说这么多了,等你出去后,会有人带你去该去的地方的。”
容鱼实在是被骗怕了,但钟清又是和他共患难过的人,他真诚地看向对方:“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吧?”
钟清点头,他还是那句话;“我会努力让你离开的。”然后他又补了一句,“我也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容鱼思来想去,把自己脖子上的吊坠解下来了:“你戴着。”
钟清:“……啊?”
容鱼不容拒绝道:“戴上,这吊坠是世上独一份的,你这么聪明,肯定离开的对吧?”
钟清被他握得有些手腕疼,他催促容鱼,“我会没事的,容少爷,你快些走,那三人都没安好心,要是时间久了,他们安排的人手找来了就不好了。他们之前就派了很多人来这打探消息,就是找不到为什么今天只有本人来了。”
钟清又有些庆幸:“幸好他们这么狂妄自大,不然也没法让你轻松离开。”
容鱼:“那你戴好这吊坠,等你出来后再还给我……”
他有很多疑问,但是也知道现在不适合继续耽搁。
出了门,立在左边的那个保镖看了他一眼。
容鱼心一紧,差点又想去摸自己的耳垂:……天,他自己都觉得像的脸,总不会被发现吧?
“看……看什么……里面那位脾气太坏了,对饭菜不满意,才多耽搁了一会。”他故意压着嗓音,听起来和自己的原音差了很多。
保镖听到他说‘容鱼脾气坏’的时候,似乎在努力憋笑。
“你,跟我来。人手紧缺,还需要你去做些别的事。”
容鱼:“……”
什么别的事?!钟清没说啊……这到底是不是能带他走的人啊!
容鱼咬着牙,想要拒绝。
对方却直接冲他喝道:“啥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容鱼只得抬脚跟过去。
他被带到药房,劈头盖脸就是被一个穿白大褂的骂了几句:“怎么搞的?弄到这么晚?”
容鱼一懵,没几分钟,他又见到了一个熟悉面孔。
他刚想直接喊‘尤叔’,中年男人却是冷着脸,往屋内的几人脸上扫了几眼:“最近的药量不对,是不是有人打瞌睡没好好配药?”
然后尤睿指着容鱼;“就你吧,你跟我上去,把最近的药物剂量跟我重新核对一遍。”
旁边一人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尤睿冷脸的样子还是没敢动。
容鱼就这样晕乎乎地被人带上了楼。
“怎么还是这样容易相信人?容总要是知道了,又该骂你了。”
“……啊?”
容鱼瞪圆眼。
现在没有外人,尤睿才对他展露笑颜:“让尤叔看看,在外头是不是吃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尤睿有些心疼道:“刚刚尤叔吓到你了?”他将怒意转移到那几人身上,“要不是他们动不动往这里安插人手,我也不必如此。”
容鱼还是有些懵:“他们?安插人手……等等……”他忽然咽了咽口水,问道,“那些保镖是演戏吗?我是说,在医院门口闹了那么一出,然后把我们抓起来?”
尤睿:“是,他们既然敢不带人来,那趁机把他们关起来有何不可?”他又说,“我知道你现在最关心的是容总的情况。”
容鱼紧张起来,他抖着声音:“啊……那,那爸爸,现在怎么样……你当时和我打电话时,只告诉我他昏迷了。后来我也打探过,他们嘴里没有实话……”
他说得结结巴巴,就是不敢停下来让尤睿说。
“不太好。一直没有清醒过。容少爷,有人给容总下毒了,找了很多医生,也没发现到底是什么情况。那是一种慢性药,医生说,这毒素至少在体内蛰伏了有十年之久。”
“十、十年……”
他脑子一嗡,喃喃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容鱼的声音有些干涩:“是……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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