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珍珠,单腿站立被巨D粗暴宫J/J到无力挂在竹马身上被内S(2/2)
容鱼找了个借口,让容隼和他往岔路口拐走了,勉强算是避开了岑书的盯梢。
到无人之处,容隼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容鱼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容隼看了眼腕表,已经挺晚了,他故意把容鱼叫出来散步,只是为了想让容鱼和岑书少待一会罢了:“只是觉得今晚月色很美,想邀你一起看看。”
男人看了容鱼好一会,才有些不舍地开口:“我有点事要处理,你累的话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么晚?你还要去处理公务?”容鱼到底还是对容隼有感情的,“爸爸这么苛待你?一天天地,怎么这么多事?”
容隼轻笑:“怎么这么说爸爸,他知道了该伤心了,当眼珠子宝贝着的儿子竟然背地里这么说他呢,嗯?”
容鱼不争气地看着他:“那不是在关心你吗?”青年表情有些别扭,“你看你眼里的红血丝,别是熬了好几天了吧。”
他又忧心道:“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容隼说:“吃了药,好些了。很累的时候就睡得很快。”
男人又说:“注意身体,别玩得太过了。”
容鱼干巴巴地应了声好:他摸不准容隼的态度,对方应该是猜到他和岑书的事了,对方也知道他和别人的事……可容隼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他忍不住问;“你不在意……”
“嘘——”容隼抵住他的唇瓣,阻止了他宣之于口的隐秘,“今晚的景很美,小鱼,做个好梦。”
容鱼被唇瓣上的温度揉得有些发麻,细声嘤咛几句:“哦……那、晚安。”
他刚刚要和容隼说什么来着……一下子被打断了,满脑子只剩下:他哥的嘴唇看着很润,应该也很好亲。
容隼很会亲吻,温柔克制,几乎没把他咬疼过。容鱼想得自己耳垂都沁红了。
月下的容隼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月光在他身上拢了一层辉。容隼一动,背后的光影跟着变换起来:“你乖一点,不要乱跑。”
容鱼问:“怎么了?你有些奇怪。”
“算了,晚安!”容鱼踮脚偷亲了他哥一口,转头跑得飞快,容隼都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
“呵。”
说了句晚安,亲了他一口就跑了?容少爷又变成小流氓了。
那个若即若离的吻,姑且算是容鱼对今天的解释吧。容少爷道歉的方式总是别别扭扭的。
不过,奇怪吗?
确实挺奇怪的,因为容鱼轻飘飘的一句关心,他就开始动摇了。
容鱼小跑回去后,才发现嵌在穴内的两颗珍珠是多么磨人,他差点被磨得摔在门口。
路上遇到尤叔,还关切地询问了他几句,容鱼摆摆手,说自己没事。
被这么一折腾,容鱼闹了点小脾气:岑书怎么一回来也折腾他呢!反正今天也爽过了……干脆就把人晾着好了。
也不行,对方武力值太高了,要是半夜摸进来,现在的岑书肯定也会把他摁死了操一顿的。
容鱼脑子转得飞快,他给男人发了条短信,叫他去健身房等自己。
他们家的健身房是好几个屋子打通的,家里几个未婚夫习惯各不相同,大家各自默认了专属自己的健身室,只留了中间的休息室上下进出。只要他把岑书骗进去,就能找到机会把人反锁在里面……到时候岑书就是超人降世都飞不出来。
容鱼急着把容隼他们的房间上锁;“怎么回事?我刚刚锁过这儿了?”青年晕乎乎的,刚刚一路小路,把自己都跑懵了。
“你没锁,是我锁的。”
容鱼恍然:“我就说,我没记错啊。”
“……”容鱼扭头,拿着的钥匙手腕禁不住一抖,“你怎么来了?”
岑书:“不是小鱼叫我来的吗?”
容鱼:“我是说,你来得好快啊岑书……”青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又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跑什么?怎么想起锁门了?”
容鱼抬头:“这不是担心你太久没回家了,怕你走错进了他们的健身室。”
“是吗?”岑书。
“对、对啊……”
岑书又说:“我来了一会了,发现你把我的那间也锁了。”
容鱼想到什么时候,突然扭头看向休息室的大门——
操。
休息室也被锁上了?!
完了。
楼梯下不去,上面的几个门还锁了个全,现在插翅难逃的变成他了。
“岑哥,你锁门做什么啊……”容鱼一心虚,语速就忍不住加快,“你是想和我玩什么囚禁py吗?不会吧……”
岑书直接点头嗯了一声:“我刚刚打电话和商之衍约架了,他骂我,还说我眼瞎脑子笨,被人骗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