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素|上药包扎/掐出阴蒂/花洒刺激/阐述心迹/身契(2/2)
霍安素很是恭顺地应是,先生肯替他上一次药已经是恩典,他怎么敢反复劳烦。
江译洗了洗手,瞧见了霍安素脸上的伤。额头和侧脸都有血痕,并不丑,反而给红润的脸庞添了几分颜色,弄得江译看惯了,都下意识忽略了这处伤。
“自己洗洗脸,轻些。”
被这么提醒一句,霍安素才惊觉自己居然顶着一张流血的丑脸对着先生卖乖,顿时羞愧难当,接过花洒,想都没想就开了最大的水流。
江译也想都没想,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不知道什么叫轻点?”
霍安素挨了一下立即告罪,把水流关小了些。原本结出的些许血痂被冲掉,又有新鲜的血迹淌下来,融进水流里,透出淡粉色。
江译叫了停,见只有一瓶药,皱着眉问他,“没拿其他药?医用纱布呢?”
霍安素难得窘迫,低微道歉,“先生,安素考虑得不周全,以为您……只是给安素的穴上药。”他压根就不记得脸上的伤了。
“业务不熟,这也能出错。”江译随口点评了一句,按了浴缸边上的铃,“医药箱拎过来,放门口。”
东西送来得很快。耽误了先生的兴致,霍安素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乖乖爬出去,膝行着把药箱奉上。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额头上的血迹又蜿蜒成一线。江译敲了他一个脑瓜崩,“没轻没重,也不怕磕成傻子。”
霍安素一并受着,柔顺道:“是先生怜惜安素才觉得伤重,谢谢先生。”
他压根不觉得这算什么,若不是怕留疤惹了先生不喜,说不定都懒得处理。
江译暂时放弃和他沟通,扯了纱布耐心地擦拭掉血迹,涂了药再用纱布和医用胶带包扎。他做这些事很是生疏,最后留在霍安素脸上的,倒像两片滑稽可笑的奇怪玩意儿。
江译咳了一声,摸上霍安素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脸上要是留疤,就别想跟着先生回家了。”
“……是。”先生还肯带他回家。
霍安素四肢都轻飘飘的,脸上不自觉带了笑,盘算着哪款药能让他好的快些,省得惹先生不高兴。
江译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圈住人的喉结,一下下往上戳,“不许用狠药,让它慢慢好。”那些药都是刺激细胞快速分裂的东西,消耗的是人体本身的生机,可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做主人的给奴隶上了药,就该轮到接受回馈的时候了。江译舒适地窝在热水里,霍安素小意给他揉肩捏腿,伺候得无微不至。
江译眯了一小会,睁眼就瞧见这人掌心的伤,“手上怎么回事?”
霍安素两只手都有掐痕,听见问话一顿,乖乖地掌心朝上,递到江译眼前。
“是安素自己掐的……”他一点点剖出自己的心路历程,半点隐瞒也没有,“安素有一点点嫉妒,真的只有一点点,他长了一口安素没有的好穴。”
“哼。”江译哼出一声笑来,抽在霍安素伤痕累累的掌心上,“我喜欢的才叫好穴,我不喜欢的,那叫浪逼贱穴。”
那伤口被水泡得发白,一被责打就疼得霍安素手指微微蜷缩。他勾起苍白的笑意,“谢谢先生教导,安素知道了。”
江译想了想,觉得不能让这事成为小奴隶的心结,随口喊他拿手机来。
……氪了几个大礼包,江译看都没看APP弹出来的礼物提示,简单粗暴地给会所老板施压。金钱交易加权势镇压,他顺利拿到了霍安素的身契。
这张纤薄又重愉逾千斤的纸被江译夹在指间,放在霍安素眼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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